红旗谱简介(红旗谱讲的是哪里的)

在新中国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红旗谱》是一部经得起时代和历史检验的标志性小说。此前,这本杂志发表过关于小说原型、作者生平、版本等内容的文章。那么,红旗谱是怎么

在新中国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红旗谱》是一部经得起时代和历史检验的标志性小说。此前,这本杂志发表过关于小说原型、作者生平、版本等内容的文章。那么,红旗谱是怎么写出来的呢?为什么能一炮而红?也许是更有趣的话题。作家石万的这篇文章,透露了很多创作细节,同时也回答了以上问题。
现在人们习惯把“文革”前诞生的一批革命历史题材的文艺作品称为红色经典。在红旗谱的经典作品中,小说《红旗谱》名列第一,其次是《红日》、《红岩》、《红色女兵》、《红灯记》...《红旗谱》出版于1957年底。它一经发表,就在当代文学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地位,引起了巨大的轰动。除了郭沫若、茅盾、周扬等文坛领袖的高度评价外,还在报纸上发表了数十篇评论文章,论述这部小说的思想艺术成就。其规模和声势在解放后的1989年的中国文坛是罕见的。毫不夸张地说,1958年是中国文坛的“红旗谱年”。半个世纪以来,《红旗谱》第一版再版,发行了2000多万册。同时,它还被改编成话剧、京剧、许多地方戏、电影和电视剧,使朱老钟、、贾、春兰等英雄人物家喻户晓。那么,这部红色经典是如何诞生的呢?
先说作者梁斌。梁斌,原名梁维洲,蠡县梁家庄人。少年接触新文学作品,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年考入保定第二师范,参加第二师范学生运动斗争。第二师范学院的学生运动遭到镇压。12名党员、1名团员被杀,40名学生被捕,这在历史上被称为“七·六惨案”。1932年8月,梁斌的家乡发生了著名的高丽暴动。在中共河北省委和中共特委的直接领导下,莱、蠡县农民展开了反对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大规模农民武装斗争。面对敌强我弱的形势,他们进行了建立红军和地方苏维埃政权的伟大尝试。梁斌曾说:“入团以来,‘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是我心里第一根刺。二师“七·六”惨案是我心中的第二根刺。“高暴动”是我心中的第三根刺。从此,我下定决心,挥笔为剑,与敌作战!”
1933年,梁斌流浪到北平,加入北方左翼作家联盟,开始写杂文和随笔,挣一点稿费维持生计。然后去了济南,考入山东省话剧院,学戏剧表演,坚持文学创作。1935年,他以高丽暴动为主题写了第一篇短篇小说《夜间通讯》。1937年春,他回到澧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曾任澧县救国会会员、冀中新世纪剧社社长、游击十一旅政委、冀中抗战建国文化社文艺部部长。1941年冬天,梁斌和一起工作的战友接待了一位前来上访的老人。老人60多岁,个子不高,但说话声音很大,看起来很干练。老人有三个儿子,二儿子宋鹤梅,三儿子宋如梅,都是梁斌高中的同学。宋如梅是地区自卫队队长,不久前被内奸暗杀。至于情节的情节,老人和县里意见不一,就来区委告状,为他唯一的小儿子报仇。因为他的大儿子也在革命斗争中牺牲了,他的二儿子在高淳参加暴动后被捕并被杀害。老人的经历太惨了,但他的态度很坚强,没有一丝悲观绝望。老人的形象立刻涌入梁斌的脑海,让他久久难忘。第二年,他根据老人的经历,用第一人称叙事手法写了短篇小说《三个布尔什维克爸爸》,朱老钟的矫健形象开始出现,勾勒出高淳起义的轮廓。后来,他将其扩展为中篇小说《父亲》,这就是《红旗谱》的雏形。1945年、1946年,梁斌先后任中共澧县县委宣传部、副书记。1948年随军南下,任湖北省襄樊地委宣传部长。所到之处,以高淳起义为核心的冀中农民革命斗争波澜壮阔、惊心动魄的画面,总是强烈地激发着他的创作欲望。然而此时的梁斌却是政务缠身。当官还是写作?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1952年,湖北省委书记李先念亲自任命梁斌为武汉日报社社长。然而,上任不到一年,他就开始“不安分地工作”。因为那组短篇小说的手稿在抗日战争中丢失了,所以他决心以小说的形式把这个在他头脑中酝酿了很久的革命斗争故事写出来。1953年,中央发布干部培训令,每个局级干部每年有两个月的假期。梁斌当即请假北上,藏身北京碧云寺,正式开始撰写《红旗谱》。两个月,他拿出了大纲。回到武汉,他正式向组织提出辞职“我要回北方”。正在这时,中央文献研究所所长田甜来了一封信。他和梁斌是老朋友。我听说梁斌想去北京,所以我希望他能在文教院工作。梁斌马上回答,“我同意。请立即发送转移命令。”梁斌调任文理学院党支部书记后,因为不用管教学业务,工作比较清闲,所以不到一年就完成了《红旗谱》初稿。文艺学院的学生王慧敏在2000年写的《缅怀母校》中说,梁斌说:“他无论开会、出访、听报告还是去食堂吃饭,一年四季腋下总夹着那个鼓鼓囊囊的深紫色皮包,甚至开会发言时,一只手压着皮包,好像怕丢了似的。有时我看到他从皮包里拿出几页,写下一些东西,然后迅速放进皮包。学生们对这个神秘的皮包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直到1957年底,梁斌同志的小说《红旗谱》问世,我才恍然大悟,揭开了他那只老皮包始终不离身的秘密。”
的确,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专职党支部书记写的是皇帝的杰作。连看了《红旗谱》初稿的人都没有给一个赞,也没有出版商上门争抢这个老皮包里的“红宝石”。那么,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红旗谱》是怎么出版的呢?这是关于它的编辑小的。
小牧野原名吴承干,参加革命后改名吴小武。他于1937年高中毕业。因为抗日战争的爆发和家乡的沦陷,他从浙江流亡到湖南长沙。经革命老徐曼特力介绍,他转战五台山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加入革命队伍。他做过地方小报的编辑和地方剧团的演员。1939年开始以小为笔名在《边区文化》等报刊上发表小说和散文。1945年8月入党,任张家口铁路分局工人纠察队副政委。1949年平金解放后,他到共青团中央工作,先后发表短篇小说《我夫妻之间》、《在河边》和中篇小说《锻炼》,受到读者欢迎。当地数十家报纸争相转载,它们很快被改编成电影和漫画...当时他31岁,创作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却突然被丁玲夫妇遇到。被贴上“小资产阶级创作倾向”的标签,成为建国后第一个挨“棍子”的作家,逼得他不得不停止写作,做了中国青年出版社文学编辑室副主任,开始了不为人知的嫁衣生涯。
1954年,中国青年学会文学编辑部正开始进行从出版翻译作品到出版创作作品的战略转变,外出向作家征稿。小牧野听中央实验剧院演员张运芳说,文学文化院支部书记梁斌悄悄写了一部关于高淳暴乱的小说。和小是晋察冀地方剧团的战友,丈夫潘芝庭在文艺所工作,征得编辑部主任蒋同意,和编辑张宇一起去找梁斌谈话,把《红旗谱》初稿拿了回来。据中国青年学会老编辑黄易回忆:“取回手稿后,他关上门,仔细阅读《红旗谱》手稿。看完稿子,他激动得连给编剧打电话的声音都变了。”黄易还说,“小牧野对梁斌的处女作小说评价很高,认为它不仅写出了北方农民运动的气势,而且塑造了朱老钟、颜、贾、江涛、春兰等形象,将极大地丰富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人物画廊。张裕也审阅了草稿,并与牧野有同感。”但是,梁斌毕竟是战争年代军队和地方的长期领导人,并不是专业作家。掌握这样一个主要的主题,并写一部几百万字的小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第一稿和出版水平之间仍有相当大的差距。当、张宇将《红旗谱》初稿寄回给梁时,详细谈了自己的审阅意见,并明确表示该稿基础较好,已列入中国青年学会重点稿件。希望他认真修改充实,使之成为“能一炮而红的佳作”。
小牧野和张宇的鼓励增强了梁斌的信心。为了早日将《红旗谱》交付中国青年学会出版,他毅然决定辞去文学文化研究所支部书记一职,回到家乡河北。为此,他求助于在华北局组织部担任领导职务的老战友陈鹏。没想到,陈鹏说,“你最好去天津。你可以被任命为副市长。”梁斌回答:“我不想当官,也没有当副市长的意思。”几经波折,1955年3月,他终于如愿以偿。他以“副主席”的身份到河北省文联,以专业作家的身份致力于《红旗谱》的写作。他在莱文、礼县走村串户,看望当年参加革命斗争的老同志,丰富他们的生活,沉浸在创作境界中。在省文联大院的一间小平房里,他埋头写作,每天凌晨3点起床,常常写到中午,甚至不吃早饭。经过半年的努力,他把红旗谱改成了草稿。张宇和小牧野先后审阅后,张宇以中国青年出版社第二编辑部的名义给梁斌写了一封1500字的信,对书稿给予了普遍的肯定,并提出两点意见:“作品还比较粗糙,有些章节还缺少很好的剪裁”;“党的地下工作的艰辛,在作品中写得不够。”此外,还强调“对于作品中所写的历史事件中人物的活动,要明确指出哪些是应该肯定的,哪些是需要批判的”;“也因为这是一部描写革命斗争的小说,所以会对读者产生深远的影响。我们和你都应该以严肃的态度对待它...除了请河北党委检讨外,也要请中央检讨。”最后,他写道:“我给你寄两份合同草案,稿费200元。请接受它。再签一份纸质合同(请填写一个预计的交付日期)并返还给我们。”11月12日,梁斌在回信中说:“谢谢你尊重我的劳动。我同意你的意见。出版前,要送中央和作协审查。”说,“现在我要出版一本书,分为两部分。第一部(红旗谱),27万字左右。第二个七月大概24万字。第一次是在明年初夏。第二次是在深秋。这样,在现在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为了节省梁斌的时间,1956年春末,小专程到保定审阅《红旗谱》。看完之后,他激动地对梁斌说:“诗,这是一部史诗,一千字18元,限额3万册……”并与梁斌正式签订了合同草案。蒋晓天对《红旗谱》重点稿件的编辑非常严格。1956年底梁斌交稿后,江认定小是晋察冀根据地人,熟悉高邑农民运动和澧县博野生活。
应该说,小能成为《红旗谱》的主编,不仅是梁斌的幸运,也是中国文坛和读者的幸事。与小隔桌而坐的青年编辑王福在《领路第一人——忆小老师》一文中写道:“我记得,从你读到《红旗谱》初稿的第一天起,你就用不亚于作者的激情称赞它;为它的不完美而努力,彻夜思考修改方案;你为它精心加工润色了文字。有时候为了一种语言,回家就委托我去请教奶奶(红旗谱讲的是我的家乡)。你一丝不苟,力求完美。为了产生一部伟大的作品,你放弃了自己的写作,睡觉,甚至吃饭,忍受着剧烈的胃痛……”同样见证了小修改加工《红旗谱》的在一篇回忆文章中也提到:“有一个坏习惯。当他一时想不出一些关键词的时候,就急着咬手指甲。两个月后,我看到他的手指被咬出血了。”手稿编好后,小让出版部门设法把《红旗谱》打扮了一番,给了它一个大开本,一本黄州的图画书,一本精装书,甚至还有专门收集的道林纸送到莱比锡参加国际博览会。甚至第一版封面的题字也是小写的。由此可见,如果没有小这位兢兢业业的编辑,《红旗》的艺术成就也许不会如此之大,它在文学出版史上的地位也许不会如此崇高!正如蒋在纪念小的文章中所说:“《红旗谱》是中国青年学会成立后出版的第一部小说,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为编辑提供了许多重要的经验……回想起来,有些作家听说小改行当了编辑,一方面感到惋惜,一方面又感到高兴,大概是因为他创作了,对作家们所期望编辑的东西有了切身的感受。”
但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部红色经典诞生的同时,小却因为对几年前在《方明》上受到的错误批判说了几句不满的话,而被提升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右派”,并被免去了编辑部副主任的职务。《红旗谱》第二本《火的故事》(原名《七月》)写完之后,他就不能再做负责梁斌的编辑了。等到《红旗谱》第三本书《烽烟图》送交中国青年学会出版时,他已经在“文革”前期受到迫害,去世10年,包括周在内。虽然都是梁斌写的,但《火的故事》和《硝烟的风景》的创作水平和社会效果远不如《红旗谱》。究其原因,是梁斌没有运气遇到小这个既有文采又愿意默默奉献的编辑。

来源:人民政治协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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