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四千年的历史如何形容(中国四千年的历史如何形成)

回顾中国历史分期的百年争论,如果要追根溯源,陈独秀或许可以称得上是始作俑者。日本明治末期,陈独秀多次访日,恰逢维新运动如火如荼,思想界正在大力批判封建遗毒。但明

中国四千年的历史如何形容(中国四千年的历史如何形成)

回顾中国历史分期的百年争论,如果要追根溯源,陈独秀或许可以称得上是始作俑者。日本明治末期,陈独秀多次访日,恰逢维新运动如火如荼,思想界正在大力批判封建遗毒。但明治维新运动中的所谓“封建”,已不再是“封国立国”的本义,而是日本启蒙思想家对法国启蒙运动的模仿,对过去落后的制度、观念、习俗的统称。他们把德川时代的社会特征概括为封建主义和锁国。

受其影响,陈认为清政府和德川幕府一样,是当时中国保守、落后、愚昧、反动势力的总代表,是封建制度的总根源。明治维新运动推翻了德川幕府,铲除了封建制度,取得了胜利,这给了陈独秀精神上的鼓励。陈认为中国要实现现代化,必须推翻满清王朝,所以经过思考和酝酿,他首先提出了中国“反封建”的口号。

陈独秀对历史研究不深,只是借用了明治维新运动中的“封建主义”概念。事实上,清廷虽然是当时中国发展的最大障碍,但并不是因为封建主义,而是因为中央集权的专制制度压制和扼杀了社会活力。

1917年,随着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苏联和中国的“左”倾马克思主义者把马克思关于西欧资本主义起源的历史观发展成为人类社会必须经历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五个阶段的理论体系,后被称为“五阶段论”或“五形态论”。这引起了国内外关于人类社会是否应该经历这五个阶段的争论。

在中国,讨论集中在两个问题上,一是奴隶社会是否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必然阶段,二是中国历史上是否存在过奴隶社会。当时,中国几乎所有著名的历史学家都参与了这场争论。郭沫若、吕振羽、翦伯赞、王淦昌、陶希圣、曾健等人认为,奴隶社会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必然阶段。中国历史上曾有过奴隶社会,但、杜、梅四平、胡、、、刘兴堂等都坚决否认。

1927年,随着托洛茨基被斯大林领导的苏共(布)中央全会开除党籍,开除党籍,这场在中国本应属于社会史领域的纯学术争论,不可避免地被赋予了更多的政治色彩。大多数反对中国历史上存在奴隶社会的学者都被打上了托派的标签,争论的天平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1930年,郭沫若发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首次将中国历史分期问题与马克思的论述结合起来,提出中国历史可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四个阶段。

他首先引用了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的话:“一般说来,亚洲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的资产阶级生产方式,都可以看作是社会经济形态的几次演变。”然后是这样解释的:“这里的‘亚细亚’是指古代的原始公社社会,‘古典’是指希腊罗马的奴隶制,‘封建’是指封建王公在经济和政治上表现为中世纪欧洲的行会制度,‘现代资产阶级’就不用说是现在的资本制度了。”

对于中国古代社会,他认为“西周以前是亚洲所谓的原始公社社会,相当于希腊罗马的奴隶制时代,东周以后特别是秦以后才真正进入封建时代。”

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的出版,引起了社会史领域关于封建制度理论的又一次争论。这场论争始于1931年,主要围绕《读书》杂志展开,郭沫若、吕振羽、范文澜、侯外庐、周古城、钱穆、梁漱溟等都变相参战。

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的出版所引起的争论,因抗日战争的爆发而暂时告一段落。从结果看,郭沫若的观点得到了大多数马克思主义学者的认可。

1938年,斯大林发表《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正式提出人类历史上曾经有过五种基本的生产关系类型,即原始公社制度、奴隶占有制度、封建制度、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

斯大林做了最后的决定,从此“五阶段论”成为不容置疑的、权威的马克思主义观点,也因此成为社会主义国家解释人类历史发展的基本理论框架。

随着中国抗日战争的进行,马克思主义史学内部关于中国历史上是否存在奴隶社会的争论也逐渐平息,“五阶段论”成为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研究中国历史阶段的指导性纲领。为了适应抗日战争和革命现实的需要,国内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的主要目标相应地变成了中国何时从奴隶社会进入封建社会、中国封建社会如何长期延续等问题。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新中国成立。20世纪50年代初,中国出现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大好局面,过去由于客观原因而中断或搁置的问题再次被提出。

一开始,历史学家讨论中国历史上是否存在各种“封建”制度,很快,中国历史上是否存在奴隶社会的问题也被抛了出来。

1957年6月2日,时任南开大学历史系世界史教研室主任的雷海宗教授在天津社会科学学会作了题为《世界史分期与古代和中世纪史的若干问题》的演讲。雷在讲话中指出:“高度发达的奴隶制是一种很实际、很严肃、很危险的制度,不能当儿戏,想做也做不到…世界历史上没有奴隶社会阶段。在这种情况下,历史上不存在所谓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或改造的问题。”

同年,李洪哲在《文史哲》第10期发表《奴隶社会是社会发展的必然阶段吗》一文,甚至直接提出:“奴隶社会论在理论上是站不住脚的,不符合历史事实,违背历史唯物主义…不要把它当成普遍真理。”

然而,这场辩论刚刚开始,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它被扼杀在萌芽状态。这两个人在随后的政治运动中受到了严厉的批评,他们被禁止在这个问题上发表不同的意见。

客观地说,在20世纪20年代、30年代和50年代,中国历史上是否存在奴隶社会,曾有过两次争论,但双方都没有给出充分的理由,更谈不上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双方的争论主要局限于“五阶段”理论是否是马克思本人的思想,是否适合整个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缺乏对中国所处历史阶段的实际分析。

1978年后,中国进入改革开放时代,宽松的学术环境为“五阶段论”争论的死灰复燃提供了契机。

1979年,黄先帆率先在《广西师范大学学报》第二期发表《中国民族历史上无奴隶社会的探讨》,指出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是从原始社会直接进入封建社会的,中国不存在奴隶社会。他说:“中国的殷周不是奴隶社会,而是封建领主。”在《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序言中,马克思说“亚洲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的资产阶级生产方式…是欧洲的历史阶段,译者断章取义,套用公式”。把殷、周作为奴隶社会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在理论上是公式化的,值得商榷。”

同时,黄先帆指出,经过“原始共产主义”阶段,商朝至战国是“领土封建社会”,秦汉至鸦片战争是“地主封建社会”。

黄先帆的文章在新时期首次发表,具有开拓意义。随后,、胡、、何新、贾伟烈、朱土兴、陈升等一大批学者纷纷发表文章,对“五阶段论”及其在中国历史分期中的应用表示怀疑。不仅涉及到中国历史上是否存在奴隶社会的问题,而且对中国历史上封建社会的具体划分以及中国是否存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提出了不同意见。

这些学者之所以被称为“没有奴隶”,是因为他们在否认奴隶社会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一个必然阶段和中国历史上奴隶制存在的问题上立场一致。

“无奴派”攻势迅猛,传统的“五段论”毫无还手之力。到了80年代末,“五阶段论”在学术界受到广泛质疑。除了反思,学术界开始了对中国历史分期理论体系的新一轮探索。

1988年7月,全国史学理论研讨会在烟台召开。会议讨论了四个主要议题。第一,五种生产方式是人类社会的普遍规律吗?第二,奴隶社会是人类社会的必经阶段吗?三是划分社会形态的标准和关于宏观社会框架的几种假设,四是对中国近现代社会性质的认识。

20世纪90年代,国内史学界相当一部分学者抛弃了传统的“五阶段论”。1999年11月,中国社会形态及相关理论学术研讨会在天津召开。会议的主要议题有三个:一是对传统社会形态理论及相关理论的再认识;第二,对中国社会发展模式和演变过程的新思考;第三,对中国历史研究的理论范式和概念体系的新探讨。

张奋田、张在《历史研究》2000年第2期上发表了《中国社会形态及相关理论问题学术研讨会综述》,并对本次会议的讨论进行了总结:“许多学者呼吁为中国学者建立自己的理论模型。有学者指出,在世界中世纪史上,中国封建社会的史料最为丰富,应该建立符合世界历史的中国理论模式。有学者主张跳出各种外国理论模式,研究中国的特殊性,构建适合中国历史的理论模式。有学者提出的一个观点很有代表性:目前中国的历史研究不仅存在理论引进的问题,还存在理论的‘中国化’或‘本土化’的问题。”

“无奴隶制论”除了主张不再使用奴隶制和奴隶社会阶段论,还主张中国历史的理论体系要符合中国国情,“具有中国特色”,对封建制度和封建社会的讨论要回归“封建主义”、“立国”、“建国”二字的本意。

这种呼声在进入21世纪后越来越高,质疑秦志清是“封建社会”的意见也产生了越来越广泛的影响。其中影响最大的是武汉大学历史系的冯天瑜教授。

1990年2月,冯天瑜在《中国文化史》上发表了一篇关于中国“封建制度”的文章:“现在的“封建制度”是一个需要特别分析的概念,因为它的含义与古代使用的封建制度有很大的不同,与西方史学界常用的封建制度也有很大的不同。”

后来,李日知、、何家栋等。也纷纷撰文表示赞同冯天瑜的观点,并进一步表达了各自的理论思考。

2006年2月,冯天瑜发表《封建主义考证》,将关于封建主义、封建社会、封建制度名称的讨论推向了高潮。

首先,武汉大学于同年10月举办了“封建社会再认识研讨会”。紧接着,2007年11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经济研究所和《历史研究》编辑部联合举办了“封建社会名实问题与马列封建观学术研讨会”。这次会议的论文次年以《封建社会名实讨论文集》为题被收集,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

2008年12月,武汉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苏州大学社会学院、苏州科技学院人文学院在苏州联合举办“封建主义与封建社会学术研讨会”。参赛论文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于2009年出版,题目为《对中国封建社会的再认识》。

经过十余年的反复讨论和研讨,封建主义的译名、封建主义在古今的不同含义、封建社会的用词不当及其传播问题已基本澄清,但史学界对中国封建社会时期的具体划分仍无法达成共识,形成两派意见。

以冯天瑜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把中国从秦汉到明清称为“封建社会”,既不符合马克思经典原著中对“封建社会”的描述,也违背了“封建主义”一词的本意:“结果,由于关键术语的不准确,一部宏大的中国历史叙事失去了构建网络的坚实结。由此看来,史学界长期以来对中国古代历史分期、中国封建社会内部阶段、封建土地所有制形式、中国资本主义萌芽以及中国封建社会为何长久的讨论,都缺乏讨论健康发展所必需的严格的概念坐标系。”(转引自余来明《封建主义考证:为澄清历史核心概念的扎实努力——重新认识封建社会学术研讨会纪要》,《武汉大学学报》2007年第2期)。)

另一派以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潘为代表,认为封建主义不仅应从“封建主义”即“封国立国”的狭义理解,还应从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形态演进阶段的理论的广义理解,即封建制度是指地主阶级对农民阶级实行专制统治的社会制度。总之,“五阶段论”不可动摇,因为“社会经济形态理论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基石。如果这个基石被移走,历史唯物主义就会崩溃。五种生产方式依次演进理论是社会经济形态学理论在人类历史研究中的具体应用。虽然不完全等同,但确实是不可分割的。如果把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一个一个抹杀,基本上就否定了社会经济形态学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潘:《论马列主义的封建观和社会形态观》,《历史月刊》2008年第3期。)

李根·潘的担忧不无道理。许多学者认为,既然秦志清不是封建社会,就不宜把近代中国社会定义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另外,把辛亥革命定性为资产阶级革命也是有问题的。原因有二。第一,辛亥革命的领导者不是资产阶级,而是一批青年学生、留学生或中国新式学堂的学生,即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中国出现的“共和派知识分子”或“平民知识分子”。第二,辛亥革命的主要任务是推翻满清贵族的统治,挽救民族危亡。就这两点而言,辛亥革命的性质是共和民主革命。

潘的观点具有一定的政治立场,进一步的探讨必然会影响到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主导地位。此后,关于“五阶段论”是否适合中国历史分期的讨论逐渐沉寂。

这场史家的世纪之争,对当代中国历史文化的宣传教育产生了巨大影响。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首先,它影响了中国国家博物馆历史分期展览的指导原则。1988年以前,中国国家博物馆的前身中国历史博物馆对中国通史的陈列采用“五阶段论”的原则。1988年至1997年,中国通史原有顺序被取消,文物陈列原则改为维持按社会发展阶段和朝代排列的陈列体系。

2011年,中国国家博物馆将“中国通史展”改为“中国古代基本展”,彻底摒弃了按“五段论”划分中国历史阶段的原则,将展览按朝代顺序划分为八个时期。这八个时期分别是古代、夏商西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晋南北朝、隋唐五代、辽宋夏金元、明清。

二是直接影响中学历史教学的指导原则,中学历史大纲的相关表述摇摆不定。从1988年开始,新的中学历史教学大纲指导原则不再要求表述必须明确各种形式及其进步性,而是提出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在强调历史发展规律性的同时,注意历史发展的特殊性。但由于政治气候的影响,1990年大纲中取消了这一表述,恢复到1988年以前的表述。但是,1992年的大纲又回到了1988年的表达模式。

在中国现行的教科书《历史》中,秦始皇建立的国家被描述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封建国家”,而在2018年浙江使用的《历史与社会》中,则被描述为“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中央集权帝国”,“封建”二字不见,即使在历史与社会中也是如此。

回顾这场长达一个世纪的争论,否定“五阶段论”适合中国历史分期的学者们不仅提出了质疑和否定,而且对中国的历史分期,尤其是1878年以后的历史分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或理论。

1996年,晁付林提出中国从原始社会直接进入封建社会,夏商代为氏族封建,西周为宗法封建,东周及以后为地主封建。

2000年,田长武提出中国的历史可以分为三个时期:洪水时代、氏族时代和封建帝制时代。

同年,叶文仙提出中国历史分为四个时期:酋邦(五帝时期)、封建王国(夏、商、西周时期)、过渡(春秋战国时期)和专制帝国,其中专制帝国时期可分为汉族第一帝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汉族第二帝国(隋唐)和多民族帝国(宋、元、明、清)三个时期。

2003年,郭毅指出,就社会政治形态的演变而言,中国自有文明以来,经历了五个社会形态和发展阶段:神权时代、王权时代、霸权时代、皇权时代、民权时代;就经济形态的演变而言,中国的历史可以分为三种形态,即农业社会、农工商社会和工商业社会。据此,社会关系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即贵族社会、文人社会和市民社会。

郭毅还指出,中国社会意识形态的演变经历了四个阶段,即宗教时代、宗教与人文融合时代、宗教与人文独立时代、科学时代,未来将是第五种形态——人文主义时代。

2007年,冯天瑜发文,将中国历史分为氏族、封建、皇权、共和五个时代,具体细分为原始集团和氏族共同体时代(先夏后夏)、宗法封建时代(商、西周)、宗法封建解体时代(春秋战国)、早期皇权时代(秦至中唐)、晚期皇权时代(中唐至清)、一共和(清朝)。

2017年,焦裴旻在总结上述观点后,提出了中国历史分期的新理论观点。他认为,中国的历史可以分为五个时期:旅行团、部落、封建、郡县、共和。其中,游团时代约为200万年至1万年前,部落时代约为1万年至3000年前,封建时代约为3000年至221年前,郡县时代约为221年至1912年,一共和为1912年至今。

还有很多,限于篇幅,就不一一列举了。总的来说,这些关于中国历史阶段的观点或理论,大多缺乏理论应有的高度和深度,存在一些缺陷。比如焦把中国的历史分为五个时代的部落时代,把时间框定在公元前10000年到公元前3000年就有很多问题。从考古学上看,公元前4000年至公元前3000年的中国社会,明显高于部落时代,低于国家形态。把公元前3000-221年定为封建时代也是有问题的。没有证据表明中国在公元前3000年至夏朝之前是封建社会。

细看这场百年争论,虽然夹杂着诸多政治因素,但实事求是地说,“五段论”的反对者并未能形成一个权威的、能被学界认可的中国历史阶段理论体系,这也是他们并未从根本上动摇“五段论”主导地位的原因之一。(完)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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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雷海宗:《世界史的分期及古代和中世纪史中的一些问题》,《历史教学》,1957年7月。

4.张越:近40年来中国古史分期研究述评,《思想战线》,2021年第4期。

5.刘林海:《论中国历史分期研究的两次转型》,《北师大学报》2014年第1期。

6.杨天石:辛亥革命的性质与领导,《河北学术期刊》2011年第4期。

7.晁付林:《夏商社会性质论纲》,《光明日报》1998年5月22日。

8.、何晓明、周《:中国文化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

9.张广智:《论奴隶制的历史地位》,《四川大学学报》1980年第2、3期。

10.胡::《五种生产方式的再评价》,《历史研究》1986年第1期。

12.何新:《论马克思的历史观和社会发展五阶段公式》,《金阳学刊》1981年第6期。

13.陈成军《“古代中国”与博物馆陈列基本陈列内容设计》,《中国国家博物馆学报》2013年第1期。

14.陈新民:《中国通史编纂若干历史问题解读》,《教学月刊》2018年第5期。

15.焦:中国历史分期新论,汉学网,2017年11月23日。

作者简介

历史学家李林芝出版了《中华先民之脉》、《家国往事》、《祖先》、《祖先》等十余部著作。其中,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三本书《前中国时代:公元前4000年至公元前2300年的中国场景》、《袁中国时代:公元前2300年至公元前1800年的中国场景》、《夏末殷商八百年:早期中国时代》从大历史的角度,构成了一部完整的公元前4000年至公元前1046年的古代史。

《晚夏殷商八百年》自2022年6月出版以来,先后入选长安街读书会、Baidu.com、中国出版集团、中国社科网、今日头条等推荐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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