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语素举例说明(什么叫语素组)

在汉语词汇的发展过程中，一组同义或相近的单音词常常被具有共同语素的词所替代，这是一个普遍现象。我们称之为语素范畴化，即同义或相近的词在语音表达上是相似的。语素分类可分为相近词的语素分类和同义词的语素分类，后者往往伴随着语义场中处于中心位置的词的意义的泛化。语素范畴化的本质是将同义或相似聚合中的共同成分提取出来，体现在外化的词形中，使同义或相似聚合在表达上具有类比性和有序性，这是词汇系统从派生阶段发展到综合阶段的必然结果。

关于作者:

布，凌丽君，北京师范大学民间经典与文字研究中心

在汉语词汇发展的过程中，有一个普遍现象。即一组意义相近的同义或相近的单音节词，往往被具有共同语素的词所代替。如“睡”、“睡”、“醒”的含义相近，分布互补，区别在于动作状态的不同。但在发展中，这些词所表达的意义都被“睡”本身或其自身的“睡”、“睡”、“醒”的组合所代替，读音相似。我们称之为语素范畴化，即同义或相近的词在语音表达上是相似的。

单个来说，这些词都是古今汉语发展中的一个词组所表达的。许多学者对此表示关注。

吕叔湘先生在《中国语法概论》中曾指出:“白话文里有很多带某些塞音的动词，合起来相当于文言文里的一个动词。”蒋指出，汉语词汇从古至今都有从“综合”到“分析”的趋势，认为“从“综合”到“分析”指的是同一个意思，在古代汉语中是用同一个词表示的，后来变成了两个字的词组或者是用两个字表示的”。石毓智将类似现象归因于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动词概念化方法的不同所导致的变化，认为“古代汉语的动词概念包含了关于结果、地点和方向的信息，而现代汉语则将这些信息从动作中分离出来”。石刻中有“睡，睡，感”的例子。

研究者往往以动词为例，得出汉语词汇发展有一个从综合到分析的转变。这些从不同角度的观察和分析无疑是正确的和有启发性的。本文试图从词汇聚类的角度来研究和观察这种语言现象，以探讨该系统对汉语词汇发展的制约。

语素分类可以分为两种:相似词的语素分类和同义词的语素分类。

(一)相似词的语素分类

同类词的语素分类是通过附加类名使词的形式相似，如“枝”、“干”、“梢”为同类词，再加上“树”分别成为“枝”、“干”、“树梢”。

我们再举几个例子来说明:

第一组:与“脚”相关的名词——手指(脚趾)、跖骨、跗骨、脚跟、脚踝。

“趾”是字形来源的“停”的分化词。“停”是象形的，像一只脚的形状。《说文》止部“止”栏注曰:“止谓足，书无趾，止亦足趾。”“趾”在先秦时期没有“趾”的意思，是指“足”的意思。比如:

第三天，第四天踮起脚尖。毛传:“第四天，四月四日，全民皆足耕。”(《诗风七月》)

听说你在翘玉趾，让我当部长，当执事，那将是我们城市的耻辱。(《左传·Xi公二十六年》)

所以“趾”往往是用“足”来训练的。比如:

有眼睛和脚趾。(《庄子·田子方》)成玄英书:“趾，足也。”

天王近玉趾。(《国语·武玉》)赵薇注:“足趾足矣。”

先秦两汉时期，无论是“趾”还是“指”，一般都用“指”来表示。比如:

古灵飘来一拳关房子，手指关房子，拿一个。(《左传·丁公十四年》)杜预注:“其大趾见斩，故失之，其伯母飘然取之。”

它叫鹦鹉(《山海经·Xi·山景》)郭璞注:“趾前后有两个伏南脊。”郝懿行认为音符中的“手指”就是“脚趾”。

《种植园》、《说文脚》:“足下也。”段落注释:“跖骨，即所谓的脚底。”

上郑山，深涧，跖穿膝暴，七日而薄秦。(《战国策·楚策·我》)宝表注:“足，足下。”

好读书人吃鸡就吃千足。(《吕氏春秋》)高:“种植园，鸡之踵。”

先秦文献中的“指”是指“脚背”。例如:

很尴尬，而且很尴尬。(《礼记·葬礼》)郑玄注:“跗在脚背之上。”

如果你到了水里，你会抱着你的胳膊，抱着你的手，但是泥还不足以毁掉你的脚。(《庄子·秋水》)程注:“足也笨拙。”

“踵”指先秦文献中的“踵”。例如:

小人愿曰:“知材性者，天生贤者也！”(《荀子荣辱》)

父母的爱子影响深远。甚至我送了颜之后，还哭着要她的脚跟，我远远地哀悼她。(《战国策·赵策》)

比较这些与“脚”相关的古今表达如下:

手指(脚趾)-脚趾

跗-足表面

足底

脚跟-脚跟

脚踝-脚踝

这是典型的语素范畴化。

第二组:与“腿”相关的词——大腿、胫骨、腓骨。

在先秦文献中，这些词可以独立使用。比如:

(苏秦)他看完困了，就用锥扎大腿，血都流到脚上了。(《战国策·秦策·我》)

原土一毁，(孔子)就用杖轻叩其胫。(《论语·贤文》)

62，咸，猛。(《程颐》)朱的“本义”:“肥，满肚子。”

会使后世墨者，必受其害，无骨无毛，只会互相入。(《庄子天下》)

其中大腿为大腿，胫骨为小腿，腓骨为小腿。在构词阶段，这些单位分别进行词形调整，“腿”作为同一个语素引申。

更能反映聚合形式有序变化的是语素堆积的类型。例如:

第三组:代表“花”的词——花萼和雌蕊。

在先秦文献中，“花萼”和“雌蕊”可以独立使用。比如:

长堤是花，湖北不是花。(《诗·潇雅长堤》)郑玄写道:“承华者说鄂。”

木头的根部被砸成一个结，穿过薜荔掉落的核。(《李俶骚之歌》)

“E”和“花萼”一样，是“花萼”的意思。在合成阶段，“花萼”和“雄蕊”分别用“花萼”和“雄蕊”来表示，它们的意义没有变化。也就是说，“花”并没有改变词义。从单个词的形式表达来看，这种积累似乎对词没有影响，但从词汇系统内部来看，语素的积累是系统顺序的调整，对应的是“花瓣”、“花心”、“花房”

如骏马、树枝、门扇、羊羔、小牛、柳树、杨树、鲤鱼、鳟鱼和鲳鱼都属于这种变化。

(二)同义词的语素分类

同义词的语素分类，往往是用一个词义范围很广的词，单独或组合起来，代替聚合中的其他词。例如:

第一组:视觉单词

《说文》中表达“见”这个动作的词大约有100个。就训诂的结构而言，既包括义，也包括直接训诂。我们知道，在专业书籍的训诂中，直接训诂和语义边界都反映了被训诂词语的一般含义。“直接训练一般以同义词或单词为基础；在语义世界中，选择主训练词作为待解释词的上位词或同义词。”(4)王宁先生指出，最佳语义边界的原则之一是主训练词与被训练词之间的邻近原则。

在《说文》对“视字”的训诂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训诂字是“视”，共64次；其中“异象”在义界出现60次，在直训中出现4次。例如:

斜，斜视也

再见。

期待，期待。

我很期待。

，小也一样。

脑膜炎，眼疾也。

从义素分析的角度来看，如果把这些以“是”为训练的词作为一个小的聚合，那么这个语义场中所有成员的共同语义成分就是“是”的整体意义，可以说是“表”、“表”、“前”、“前”。这也可以解释“视觉”在这个聚合中的核心地位及其在词汇系统中的常用。因为从训诂原理来说，训诂词往往使用频率很高，从而达到训诂的目的。“是”的语义特征使其能够通过自身的分化表达其他词语所能表达的概念。比如:

直视=，次

单音节词所表达的语义，大部分可以用“动作状态+视觉”来表达，也就是说，同样的意思在古今汉语中已经用不同的形式表达过了。作为个体，前者用单音词表达，后者用复合词或短语分解其整体意义，词的形式对意义的体现有解析性。整体上是“是”以词的形式对其他词的范畴化，使整个聚合场以词的形式趋同。

第二组:“洗澡”类——洗澡，洗澡，游泳，洗澡，洗洗。

《说文》将这些词解释为“沐、濯发烨”、“浴、洒身烨”、“沫、洒脸烨”、“浴、洒手烨”、“洗、淋手烨”、“洗、洒脚烨”。

让我们看看这些词的文献用例:

而那些洗澡的人，先把身上的脏东西去掉。洗去脚上的污垢，洗去手上的污垢，洗去身上的污垢，去掉同类的污垢，其实等等。(汪涵·崇《论衡与乘天》)

所以《顾铭》说:“唯四月生霸，王病，甲子，王乃陶难。”颜师古注:“莫，洗脸也…也是额头。”(《韩曙·李·》)

秀才洗举鼎，大师先入。(《伊犁少年监狱投喂仪式》)

儒教有浴有浴。(《礼记·儒》)

第五天请用汤洗澡，第三天洗澡。其间表面肮脏，故请潘；请把汤洗了，因为它脏了。(《礼记·内则》)

从《说文》的训诂和文献用例可以看出，古汉语中这组词的区别在于受事者的不同。洗澡、泡澡、起泡沫、洗澡、洗、洗的对象分别是头、身、脸、手、脚。现代汉语中，“Xi”仍然作为一个词使用，而其他词失去了独立性，它们所表达的语义也可以通过“Xi”的组合来表达。

洗澡=洗头，洗=洗手，洗(本义)=洗脚，起泡=洗脸。

第三组:行走类

在《说文》中，表示“行”的词语约有40个，在训诂词语中，“行”字出现的频率最高，有27例。比如:

也一个人走

低头冲刺。

也直走

，轻行也。

侧线也

同“是”一样，表明了“性”在这种聚合中的核心地位及其在词汇系统中的共同使用，这是“性”词义分化的前提。现代汉语中，“行”仍然作为一个活跃的语素使用，而其他大多数词已经失去了自由组合的能力，它们所表达的语义可以用“行”的组合来表示。如“独走”、“飞奔”、“直走”、“轻走”、“横走”。

同义词的语素分类往往伴随着一个词在语义场的意义泛化，即该词在使用过程中意义的抽象化和意义场的扩大。比如“洗”本来就是指“洗脚”。随着患者的逐渐扩大，含义变得抽象，一般指“洗”。意义的泛化是一种演绎变化，通过对自身意义的抽象，扩大了意义域的范围。语素范畴化是用词义广泛的词替换同义词或附加类名的过程，属于归纳变化。两者相辅相成，是词汇系统发展的前提。词义泛化和语素范畴化是汉语发展过程中一直存在的现象，并不是任何一个阶段所独有的，而是在汉语由单音词向双音词过渡的过程中较为普遍。

我们认为，语素分类在单音节词系统发展中的强大作用，是汉语词汇系统从派生阶段向综合阶段转变和调整的必然结果。下面从几个方面来说明:

第一，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的变化。

从组合关系来看，由于单音词是派生构词阶段词汇系统中的主要词，所以词内的组合关系基本不存在。在造词阶段，词的双音化带来了词内组合关系的普遍性。如果说单音节词是派生阶段词汇系统中最小的元素，那么综合阶段词汇系统中最小的元素就是构词语素。由于组合关系和组合层次的变化，词汇系统的聚合关系也发生了相应的调整。

索绪尔认为“心理学构成的集合并不局限于把呈现某种共同事物的元素拉在一起，心理学还在每一个场合把握把元素联系在一起的各种关系的本质，从而产生有多少种联想”(5)。所以，同一个聚合领域的成员一定有共同点。具体聚合系列，“有时形式和意义都是共同的，有时只有形式或意义是共同的”。对于词汇系统的研究来说，在聚合中找到形式和意义的对应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从形式和意义的规律性对应中，我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词汇系统中各要素之间的关系和制约。

衍生造字阶段，育种造字和衍生造字同时进行，使汉字的字形和它所记录的字义有了比较密切的关系，形、音、义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因此，形声的聚合往往可以反映出意义的聚合，或者说意义的相关聚合可以直接从形声中反映出来，这也是训诂学中“以声求义”和“以形求义”得以实现的前提。同源聚合的形式标志主要体现在紧密的语音联想上，有些同源词也能从字形中找到共同点——音标。

在构词法阶段，由于词的层次组合，反映意义的形式聚合的标志也发生了变化。词义系统中词与词之间的密切关系，仅靠词的语音或字形联想是不能有效反映的，这也是“依形求义”和“依音求义”不能适用于复合词分析的主要原因。在合成阶段，只有构词语素的聚合才能体现意义的关联性。如下图所示:

第二，组合关系和聚集关系的变化是系统向有序发展的调整。

语言的本质是一个符号系统，可分为能指系统和所指系统。前者是形式，后者是意义。好的符号系统在于所指系统能否更有效地反映所指系统。体现得越完美，符号系统的整体运作就越灵活有效。从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的比较中可以看出，合成构词法的优势不仅在于生产率和辨别力的增强，还在于形式系统能更有效地反映意义系统的差异和联想。

徐通锵曾指出汉语由单音词向双音词的转变是编码原则的变化，认为单音词在编码原则上是平行的，“即各种名词性在编码体系上是具体的、明确的、细致的、离散的，每个词都有确切的语义范围”⑦“随着语言的发展，后来人们更加注重词与义之间的横向联系”。虽然徐老师在“词”这个概念的应用上存在问题，受到很多质疑，但不能否认他对汉语词形与意义系统协调性的敏锐观察。他指出，在汉语的发展中，“变类象合一的编码方式为类象分离，用词组实现编码要求”是唯一可能的选择。

这些观点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就是如何开发新元素作为一个自操作系统。除了在早期语言的原始阶段，语言中的新元素必然是在旧元素的基础上形成的，它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这就是理据的体现。在派生阶段，以词所反映的形象特征作为新词与旧词的节点，这种形象特征的归纳成为词的词源意义；在合成阶段，大部分词是由语素组合生成的，新词与词汇系统的关系已经进入词汇意义。正因为如此，在衍生阶段词与词之间能够体现在语言内部形式上的聚合就是词源意义的聚合，而词汇意义的聚合只能寻求语言的外部形式——词，用词的语义符号来体现词汇意义的一些联想，相对来说是比较模糊和暧昧的。在综合阶段，词可以从语言的内部形式——语音上完整地反映词汇意义的聚合。所以在派生阶段，词在形式上往往是离散的、孤立的、无序的；合成阶段是相关的，有序的。从这个角度看，用合成词代替派生词是汉语完善自身作为符号系统的选择。

这种调整既包括赋予新产生的意义以新的词形，也包括改造旧意义的词形，使原来离散的形式凝聚成有序的联想。因此，我们可以从汉语发展的不同阶段所暗示的特征来解释上述古今语义表达的相似倾向。

让我们看一组与“脚”相关的用例:

衍生阶段:脚趾、跖骨、脚跟、脚踝——正式的聚合符号是语义符号“脚”

综合阶段:脚趾、脚底、脚背、脚跟、脚踝——正式的聚合标志是内部语素“脚”

从意义上来说，这几个词具有相同的限定义位，连接点是“与足有关”。在派生阶段，几个词在语言的内部形式上没有关联性，它们的关联性只能从语言的外部形式——词上观察，即都以“足”为语义符号。在合成阶段，这组词在形态学上有相同的聚合标志——“足”，在内部又有划分——以“足”为限制成分的足面、足跟、脚趾、脚踝，语义联想在形式上得到充分体现。可以看出，派生阶段的词汇形式是独立的、个体的，而综合阶段的词汇形式是整体的、关联的。

“浴”类的变化也是如此。

派生阶段:洗澡、洗澡、起泡沫、洗、洗——正式的聚合标志是“水”的意思

合成阶段:洗头发、身体、脸、手和脚——正式的聚合标记是内部语素“洗”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词有一个共同的意思——“使…干净”。在派生阶段，这种语义特征无法从词形上体现出来。在合成阶段，“清洗”的意思一般用“洗+物”来表达。实际上，这种表达形式是将同义或相似聚合中的共同元素提取出来并外化，使同义或相似聚合在表达上具有类比性和有序性。

第三，派生阶段词与词之间关系的离散性与构词特点有关。

在派生阶段，词的原始来源往往是基于具体的事物。尤其是动词和形容词的生成，动作和特征作用于不同的事物，所以会从不同的角度命名，词义往往丰富具体。“性状作为一个独立的编码对象，在汉语早期还没有分离出来。它寄托在著名的事物上，编码时一般通过对某一类事物的模仿来衬托某一特定的性格。”⑩“早期汉语中的一些表示动作的词大多与具体事物相关联，这使得它们只适用于某几类事物。”(11)从我们观察到的现象来看，动作和人物的支持是有等级差异的，即动作往往依附于名物，而人物既依附于动作又依附于名物。例如:

在古代汉语中，与“红”有关的词有“红”、“朱”、“丹”、“着”等。“红色”来自火焰的颜色。《说文》:“红，南色也。”南方主火，故称南方色。“朱”有两个来源:一是来源于朱砂的颜色(12)；一种认为与“红心木”有关。“丹”原指“朱砂”、“管地数”:“上有朱砂者，下有金。”后来作为颜色，也指像朱砂一样的颜色。《我》《说文》:“宋卡也。”“赭石土可以用来染布，用赭石染布做的衣服叫赭石衣。”可以看出，这些颜色是附着在特定的事物上的，它们所代表的人物是特定的。

“方”和“向”也有类似的现象。宋玉《风赋》:“归洞冲陵，郁而公香。”《李俶骚之歌》:“恋爱了就信了。”洪兴祖又道:“方，香草也。”可见，“芳”既可以指“香草”，也可以指“草香”。“向”在先秦汉语中有一个密切相关的词——“元”。《说文》:“幽谷之香也。就像包裹在包裹中的美丽山谷。毕，果然如此。或者更糟，一粒也没有。所有的属都是从属来的。再读一遍。”从“有”和“向”的发音来看，读音相同，意义相关，应该同源。“香”意为“黍香”，“元”意为“香黍”。

当具体所指的意义被淡化后，就会产生一组意义略有不同的同义词，这是把抽象的特征从具体的事物中分离出来后的殊途同归。“向”与“方”的区别减弱，同义词增强；上篇中“沐”“浴”二字的变化也是如此。当特定的病人被排除后，它们的意义就变得相似了。随着同义词之间差异的减少和淡化，它们在使用中的价值开始趋于一致。同值元素之间必然存在竞争，所以总有一些元素在竞争中被替换，从而退出句法层面。

正是由于派生阶段造字的这种依赖性，先秦的很多单音节词往往可以对应现代汉语的复合词和短语。所以，这种变化就单个词而言确实是从“综合”到“分析”的变化，但如果放在系统中考察，则是词汇系统从派生阶段发展到综合阶段的必然结果。

①吕叔湘《中国语法概论》，《吕叔湘全集》(第一集)，第34页，辽宁人民出版社，2002年。

②江《古代汉语词汇大纲》，第228页，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

③石毓智《古今汉语动词概念化的变化及其对语法的影响》，《汉语学习》，2003年第5期，第1页..

④王宁《单语词典释义的本质与训诂的继承》，《中国语文》2002年第4期，第310页。

⑤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第174页，商务印书馆，1980年。

⑦徐通锵《语言学理论——语义语言的结构原则和研究方法》，第338页，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

《今日同书》，第335页。

⑨徐通锵《语言理论——语义语言的结构原则和研究方法》，第359页，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

⑩徐通锵《语言学理论——语义语言的结构原则和研究方法》，第338页，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

(11)同上。

(12)王凤阳《古词辨析》，第915页，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