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什么意思?(少成若天性,可惯成自然什么意思)

来源:阅读特刊

“自然”不应该被视为一个状态，而应该被视为运用理性，认识法则的过程，而不能被视为一个自动的演化过程。“自然”不应被视为一种状态，而应被视为一种运用理性和理解规律的过程，而不是一种自动进化的过程。

“自然”通常理解为“非人为”，对应的是“人为”。但市场秩序是人为的(人类行动的结果)，但它也是“自然的”，所以它不同于“非人为”意义上的“自然”。这种市场秩序的出现，不能用“道法自然”来解释。

社会(市场)是个人有意行为的无意结果，比如法律、道德、语言、市场，这些都不是人为构建的，而是自然产生的。所以，在经济学中，“自然”对应的不是“人为”，而是整体建设或整体设计。

某种秩序之所以是“自然”的，是因为人们发展这种秩序(比如市场)，而没有事先意识到这种秩序对自己有利。换句话说，这种有利的结果是事先不可预测的，既不是有意控制的结果，也不是转移部分人意志的结果。

个人行动自然受到这种自发秩序的指导。按照这个顺序，个人并没有觉得不舒服，而是觉得应该。相反，如果一个订单不自然，必然会让人感到压抑。所以“自然”应该有可取的意思。在自然秩序中，个体可以充分发展自己，每个个体都可以追求自己的目标，而不会相互冲突。

那么这种自然的来源是什么呢？换句话说，自然产生的条件是什么？斯密认为自然源于人性。斯密认为，道德情操，如利己主义、同情和善良是人类的本性。在人性的基础上，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也就是说，这些源于自然的规则使个人能够追求自己的利益，并促进他人的利益。同样，他也认为交易是人的本能倾向。而且，他特别强调了公正的法官在人们心中的作用。在人性建立的规则(道德情操)基础上，分工合作和市场自然产生。

在斯密等苏格兰启蒙思想家的基础上，一些经济学家认为社会的自然性源于自发进化产生的规则。这样的规则就是“普遍的、不可改变的原则”、“普遍的、公平的个人行为规则”或者“要共同遵守的抽象规则”。这个规律是通过个人认为有益的机制“自然”筛选出来的。因为这个规则对个人是有利的(虽然个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规则带来的好处)，也让个人觉得很自然。

但是“经验”不能保证自发的秩序是自然的或可取的。如前所述，“自然”二字其实包含了价值判断。只有一种可以被渴望的或者有助于个人增进利益的秩序才能被称为“自然秩序”，而强制性的秩序不能被称为自然秩序。如果任何秩序或社会形态被称为“自然的”或“自发的”，就使得“自然”这个词变得毫无意义。也就是说，自然秩序的出现不是“自然”的，而是需要前提条件的。经验或自发进化不满足这个前提。换句话说，自然秩序不是从人性(斯密)或进化论(哈耶克)中自然产生的，而应被视为“理性”的产物。

这种合理性是关于社会(“自然”)的繁荣如何可能的规律的理解。这样的规律不是从经验中总结出来的，而是对人类行为的理解。米塞斯认为，人心不是一张白纸，而是包含了目的手段、因果关系、利润和成本等概念范畴。米塞斯在“人类行动的目的性”这一概念范畴的基础上建立了一种先验的、形式的理论，他称之为行为主义。这个理论是普遍适用于所有人的，也可以看作是普遍规律。这个理论与人类行为的自然性是一致的。比如人要先满足重要的欲望，再满足次要的欲望，人必然会进行经济上的算计，选择达到目的的手段。人的这些自然品质在行为科学的理论中有所体现。

通过理解这样的规律，人们获得了使自然秩序成为可能的理性。如果一个人缺乏对法律的理解，他就会缺乏辨别力，比如把控制和干预作为有益的行动，他也会缺乏对更好秩序的想象力。因此，对法律的理解是自然之母。自然秩序不是任何人类行为的产物，而是运用理性和理解规律的结果。“自然”不应被视为一种状态，而应被视为一种运用理性和理解规律的过程，而不是一种自动进化的过程。相比之下，“道与自然”就是这样一种静态的秩序观。

社会的自然不是自然，而是基于人们对道的理解。当人们的行动被介绍后，我们可以更清楚地知道道和秩序是什么，因为道是与人们的行动相关的道，秩序是人们的行动在道上产生的秩序。因为人的行动符合道，自然秩序就会产生。(作者是浙江工商大学教授)

(原标题:经济学中“自然”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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