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建局是事业单位还是公务员(住建局是干啥的)

改革开放后的几十年,投资是中国GDP增长的主要动力。我国政府不仅拥有土地,还掌控着金融体系,自然会以各种方式参与产业投资,深度参与经济活动。现代社会,只要参与经

改革开放后的几十年,投资是中国GDP增长的主要动力。

城建局是事业单位还是公务员(住建局是干啥的)

我国政府不仅拥有土地,还掌控着金融体系,自然会以各种方式参与产业投资,深度参与经济活动。

现代社会,只要参与经济,就涉及到借贷。马克思说:“如果你攒够了修建铁路的钱,恐怕世界上就没有铁路了。”政府也需要融资参与投资,仅靠财政收入是不够的。

尤其是1994年分税制后,地方“事权”高于“财权”,预算支出占国家预算支出的85%,但收入仅占50%-60%,入不敷出,主要靠中央转移支付,地方经济不得不加大放贷。

但是,我们国家有法律规定,地方政府在2015年之前不得向银行借款,甚至不得发行债券。

地方政府为了方便从银行融资,需要成立一个门不一样的公司作为“地方政府融资平台”,实际控制人是地方政府。比如城建局的一个领导,换个身份就当这个公司的董事长。

为什么是城建局的领导?因为这类公司需要资产抵押来借钱,所以地方政府通常会把一部分资产放在城市建设上,比如一个高速公司,一个绿化工程,一个路灯,一个市政公园,一个自来水公司等。,进入美化资产负债表,有了资产,就可以抵押贷款。

但是银行贷款不仅要看资产,还要看你企业的流水。有了流水才能有偿付能力,银行才能放心放贷。于是,城市里一些赚钱的项目,比如水利建设、收费公路、房地产等金元宝项目就进去了。

有了这些项目,融资有多容易?看看这几天河南村镇银行的经营情况,还有红码事件的主角艺鹭。艺鹭通过家族关系承包了一条高速公路的施工权,然后仅凭施工权合同将这条高速公路未来30年的收费权抵押给银行。空手套白狼套现24亿。

还有个性张扬的周公子,曾经是赣粤高速的员工,后来加入了江西国控。在相关部门的公告中,特意避开了赣粤高速。为什么要回避?只要看看吕一的运营金额,就知道那24亿是他的第一桶金。后来他通过那24亿借了很多公司,各种融资套现,最后掌握了几家乡镇银行...

在这里,我们几乎可以明确一点,有些城投公司是地方政府的白手套,有地方政府信用背书的融资壳。

尤其是土地放进去之后,衍生出了土地财政。2010年城投融资全面放开时,一年内融资6万亿,相当于全国GDP的13%以上。信贷就是放水,大部分放在了城投公司的土地上。地价房价一下子上去了,经济又繁荣起来了。

说起来,房价是地价推高的,高地价也是土地财政必须的,土地财政也用于城建、地铁、绿化、工业园区等。,这些又反馈到房价上,房价是老百姓买单的。

现实中很多城投公司只是扮演一个借贷融资平台的角色,对于如何参与市场竞争赚钱并不太操心。尤其是那些迁出城市的人,地价上去了,房价却不好拉起来。市场消化不了,就不赚钱。所以城市的投资和债务偿还很大一部分要靠政府补贴。

例如,2015年前后,成都吕雯集团(成都市政府全资公司,开发了著名的宽窄巷子)的净利润为6600多万元,但从政府获得的各种补贴高达2亿多元。补贴种类繁多,如退税、旅游产业扶持基金等。另一种操作是将土地有偿转让给吕雯集团,然后以补贴的名义全额返还。其实这是把资产放进去,做一个漂亮的报表,方便进一步的融资需求。

也有一些城投公司运营的非常好。这些主要是人们渗透的城市。他们的资产和资源得到了盘活,城市的税源不断上升。比如深圳,地价在涨,房价也在涨。城投如果借贷投资后还能赚钱,就能形成良性循环。

现阶段房企雷霆万钧,城投拿地。说白了,地方政府为城市出了一块地,城投把这块地抵押给银行2亿,转手把这2亿作为购地款交给地方政府。如果说任何一个城市拍卖的土地,大部分都是城投拿的,大概就清楚了,当地的房地产市场风险相当大。地方上要通过城投平抑地价,通过融资补充财政缺口,属于借“地”还“债”。

后来这块地如果是城投再融资,或者是民企开发,业主接手就好了。否则,银行的账上就是价值递减的土地,所有风险都由银行体系自己承担。

所以现阶段地方债务风险和房企债务风险最大。我们在之前的文章中说过,主要原因是预售制度下的监管资金被非法挪用,重复贷款,影子银行进一步推高了这种风险。

比如前几年,银行为了赚取住房贷款利息,试图绕过监管,发行一些理财产品。在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后,他们将这笔钱委托给一家信托公司,该公司正在将这笔钱投资于一些贷款资质较差的房地产开发商。

然后,开发商拿到贷款,信托拿到副股,银行拿到高息,一举两得,但风险成倍增加。

后来监管层限制了“银信合作”,银行发明了“银证信合作”,即银行把“理财”的钱交给“信托机构”,开发商融资成本更高。最终监管越严格,影子银行的中间环节越多,开发商的融资成本越高,风险越大。

地方债务风险主要在于其融资借款用于基础设施投资,如建园区、建电厂、招商引资铺摊子、新区、工业城,以及修铁路、改币棚、建机场等。这些都是投资大见效慢的项目,甚至有些项目根本没有利润。另一些城市由于融资过多、规划混乱和投资分散,未能为城市经济发展产生高效益。

以郑州、合肥为例。先说郑州,在城市产业规划上远远落后于合肥。很多GDP增长都押在了房地产上。2016年以来,房地产占GDP的比例每年都在30%以上。这也是郑州烂尾项目多,急着救市的原因。这一次,支持开发商纾困,太不愉快了。

再说说郑州的招商引资。郑州现在的产业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现有产业之间几乎没有关联。建设新城也在这个通航空港区和那个白沙新区。没有系统的规划。除了化工、煤电等传统支柱产业,郑州的新兴产业之间关联度不大,就像汽车的四个轮子,各有各的方向。

相比合肥,合肥的产业结合度很高。

它的第一个产业是家电产业。合肥很早就完善了本土的家电产业链,将家电产业链的所有零部件都进行了国产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彩电显示屏,于是合肥花大力气拿下BOE,停了多年的地铁项目,就是为了把大部分融资花在BOE的生产线上。BOE六代线成功后,电视机价格迅速变成白菜价,合福家电产业链完整,产业优势骤然凸显。

家电开始智能化后,合肥又开始做芯片,但并没有好高骛远赶上英超。而是从细分产业链入手。例如,2015年,精河季承成立。那时候,贸易战还没开始。合肥开始积累筹码。

合肥不仅研发芯片,还从科技强国以色列引进了晶圆代工厂,搞上游半导体设备,蒸镀机,高能粒子注入机等等。合肥在汽车产业链上也做得很好,有做电池的郭萱高科,做材料的国丰相扑,一些做零配件的中小企业,还有奇瑞,在该省芜湖。

汽车智能化后,对芯片的需求大增,合富赵一创新汽车的MCU、芯片、NOR flash的优势就出来了。除此之外,合肥还有工业机器人,和自身产业链高度相关。它为其他行业提供大量的设备,需要大量的显示屏、芯片和物联网设施。

合肥自身经济内循环很好。产业链之间不仅有协同效应,还有共振效应。其中任何一个强大了,就会带动其他环节一起变强,产业附加值一起增加。

合肥是地方融资发债,搞产业投资的正确途径。

然而,许多城市,像郑州,都很忙。钱没少借,都花光了。它没有专注于一个核心支柱产业,并努力建立相应的产业链和供应链,从而为当地的经济增长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而是把GDP增长全部放在了借贷的短期力上,变成了比借贷更追求GDP增长。谁借的少或慢,谁就不一定能跟得上GDP增长。

城投利息不还,优质资产就拿出来换个马甲,叫生产投,文化旅游投,农业投,新投,旧城投等。,资产又会盘活。最后债台高筑,没有产业链基础回血。

至于收益,还是那四个,一个税,一个卖地,一个发债,一个中央转移支付。现在卖地跟不上,疫情下税收也减少了,但各种补贴和防疫支出增加了,只好继续发债维持。对了,中央要转移支付。

中央政府的财政收入也在减少。毕竟在经济下行、产业升级、创新研发、新建基础设施的时候,也需要国家资本来主导投资,这是钱花的地方。比如鹤岗这样的城市,人口不到90万。2021年财政收入38亿多,但财政支出157亿多。依靠中央转移支付只需要120亿。这是一个县城,像鹤岗这样的小城市还有很多。他们有的已经面向鹤岗,有的正在面向鹤岗的路上,不可能都伸手要吃的。

改革是痛苦的,城投公司也在组建“集团”寻求突破。城投公司重组是目前的趋势。大多面临着历史债务负担重、资产结构差、资产负债率高的问题。融资已经到了天花板,都在想办法通过重组、整合、集团化发展,剥离有隐形债务的企业,增加资产规模,降低资产负债率,改善财务指标。

不过这还是为了提高融资能力。本质上还是靠政府信用继续放贷,不换药,还是靠融资(靠资源、基础设施建设、委托建设)得过且过。

城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商业模式要创新,管理机制要完善,人才、资金、技术的区域竞争也要开始。是时候加入更多市场化的商家,为城市的实体产业做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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