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古惑仔激斗篇演员表(少年古惑仔谢霆锋唱的歌)

年轻危险的人过去的江湖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瘦小,脸颊上有斑驳的痘印,上唇有细细的胡茬,一句话后总是不自觉的撇嘴角。如果不介绍,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监狱里如此普通

年轻危险的人过去的江湖

少年古惑仔激斗篇演员表(少年古惑仔谢霆锋唱的歌)

身高不到一米七,身材瘦小,脸颊上有斑驳的痘印,上唇有细细的胡茬,一句话后总是不自觉的撇嘴角。如果不介绍,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监狱里如此普通的男孩,居然是一个召集了几十个人作恶的“老大”。2016年,刚满17岁的白小军将自己的团伙命名为兄弟会。一年后,他和国安会老大李星、忠孝仁义社老大鲍旭,分别被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判处一年三个月至两年六个月不等的有期徒刑。

2017年,河北省邢台市巨鹿县公安局打掉上述3个未成年人团伙。几个曾经举旗聚众呼风唤雨的年轻人最终被判刑,很多未成年的团伙成员被父母带回来严加管教。

虽然这股萌芽中的潜在“恶势力”并没有在冀中小城巨鹿掀起多大的风浪,但其背后的青少年教育和法治问题却值得反思。

年轻的“大哥”和“大嫂”

2017年4月19日,女子薛某来到巨鹿县巨鹿镇派出所报案,称其与男友赵某在几天前的凌晨被十余人多次殴打,并被强迫到县城某歌厅为其打工赚钱。

殴打薛的刘等人,巨鹿警方并不陌生。他们是警方关注的多个青少年犯罪团伙的“头目”。其实早在2017年春节后,这些县的不良少年就已经进入警方的视野。

“骑着几百块钱买的二手改装摩托车,伴着音乐闪烁和灯光,经常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游荡。”巨鹿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王战军告诉《法制日报》记者,这些不良少年,年龄在十七八岁,三五成群,发型怪异,不时惹事生非,辖区警方开始关注他们。

随后,李星、鲍旭和白晓军因多起故意伤害案件被警方逮捕。案件还在办理中,薛的举报让民警看到,这些年轻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被抓而停止作恶。

5月11日,巨鹿警方在多地抓获涉嫌殴打薛某的8名犯罪嫌疑人,其中有几名未成年。刘某等人对多次殴打薛某、赵某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同时,他们也交代了多次参加团伙、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违法情况。

巨鹿警方在前期调查中,已查明相关案件的涉案人员来自三个以“国安会”、“忠孝仁爱会”、“兄弟会”为名的青少年犯罪团伙。三个团伙纠集吸收多名社会闲散人员为团伙成员,交叉作案,涉嫌多起寻衅滋事、聚众斗殴、敲诈勒索、毁坏公私财物案件。

巨鹿警方经过大量工作,对类似案件进行串联侦查,摸清了三个团伙的组织架构和人员构成。刘等人的供述证实了警方的调查。已被逮捕的李星、鲍旭和白晓军是国安会、忠孝仁爱会和兄弟会三个帮派的“会长”。

据了解,白小军初中辍学后开始在外打工。他的第一份工作是酒店服务员,月薪600元。两个多月下来,白小军对工作已经厌倦了。后来和一个个体户亲戚合作,拉玻璃,做相框。工作一年多后,白小军在一家网吧做起了网管,一个月收入1000多元。

与李星等人经常在网吧呆很长时间相比,白小军说他到目前为止都不去网吧。“当了半年网管,真的在网吧看腻了。”

再次“择业”的白小军选择在一家歌厅做服务员,期间被“提拔”为歌厅的楼层经理。在歌厅工作期间,他认识了李星和鲍旭,三人逐渐成为朋友,从此开始了他们的江湖生活。

低龄化是该系列案件的最大特点。案发时,白小军只有17岁。三个团伙中,参与团伙活动的未成年人有20多人,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有14岁。值得一提的是,在李星、鲍旭、白晓军被警方抓获后的一段时间里,三个团伙的成员并未分散,而是被鲍旭的女友刘丹“收编”了。更让办案民警惊讶的是,被这些不良少年称为“大嫂”的刘丹,实际上只有16岁。

案发后,刘丹潜逃。由于她还没有办理身份证,这给警方的追查带来了一些困难。

从线上直播到线下粉碎

关于国安会、忠孝仁爱会、博爱会三个青少年团伙的犯罪情况,巨鹿县公安局多名民警提到,这些不良少年是受港台电视剧影响成立并参加团伙的。但是,白晓军并不认可这一点。在他看来,该团伙的成立完全是受网络直播的影响。

2016年,李星、鲍旭和白晓军都下载了一款直播APP。一开始他们只是直播一些热闹的场景,比如大家一起吃饭,一起聚会。后来为了增加粉丝,他们意识到可以扮演“小弟”的角色,开始了特别策划。

白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他们会刻意“演戏”吸粉。“叫一帮小弟去打架。它正在肆虐。场面越大越好。两伙人在打架,不过都是事先商量好的,不会真打。喜欢看的人多了去了。”肖军说。

为了扩大声势,他们逐渐不满足于单纯号召民众行动,开始公开拉旗喊口号。“国安一出门,寸草不生。”李星为他的帮派设计了一个口号。“他会炒作,没有什么真实的。”白晓军在直播时看不起李星的表现。他说他的直播有3000多粉丝,这是他引以为豪的。

随着直播的壮大,三个帮派开始在网上招兵买马,在直播过程中邀请粉丝加入,很多年轻人逐渐从线上围观发展到线下成员,成为帮派成员。李星的“国安会”最多二三十人,白晓军的“兄弟会”最多四十人,大部分是未成年人。随着帮会名气越来越大,开始时不时有人上门做生意,白小军称之为“站场”,“就是帮人打架,但实际上基本只是故作姿态,并不是真打”。

2016年2月,白小军带领多人殴打陆某,原因是其“小弟”在QQ上与陆某发生争吵。此后,李星、白晓军等人多次殴打、恐吓陆某。2016年11月,李星酒后前往巨鹿县一家足疗店,与店主发生冲突。李星带领多名“国安会”成员、白小军、鲍旭等人打砸抢烧足疗店。三个团伙的成员还在巨鹿的几所中小学周围拦截学生收取保护费,打伤了中学生夏。

三个团伙都有自己的QQ群。每次有活动,几个“老大”在群里发号施令,“小弟”蜂拥而至。一时间,他们自觉呼风唤雨,威风凛凛。但是,从网上的虚张声势到现实中的犯罪,他们不知不觉就跨越了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受损童年,落魄江湖

对于他们的成长史,记者了解到,李星的母亲自小就去世了,总是给村里带来麻烦。她初中一年就退学了,还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刑。鲍旭在父亲去世后随母亲再婚,但很少有人说没人管。当他未成年时,他和李星一起抢劫并服刑。

巨鹿县公安局民警告诉记者,在这一系列青少年团伙案件中,相关成员的人生轨迹非常相似。家庭不完整、经济状况差、性格叛逆是很多帮派成员的共同点,而且很多都属于留守儿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

相比之下,白小军的家庭还是完整的。1999年,白小军出生在邢台市巨鹿县官寨乡。他父母在家务农,有时父亲会跑运输。因为学不会,初中一年级就辍学回家了。在和记者谈起这段经历时,白小军给自己贴上了“叛逆”的标签。

记者注意到,歌厅是这三个团伙形成的关键点。不仅三位“总裁”在这里相识,酒店服务员也是团伙中的主力。目前尚未被逮捕的刘丹也在歌厅工作。作为一个年轻女孩,她已经是班里的“领导”了,团伙里的女成员基本都跟她一起干。与“黑社会”组织成员挥金如土、生活奢侈的公众印象相比,白小军一伙要惨得多。由于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和一定的经济实力,团伙成员往往居无定所,吃饭往往需要借钱。就连鲍旭等人每月一两百元的房租也由刘丹承担。

“反正我在哪儿都没有好日子过”

以上三个团伙并不只是个案。2017年12月8日,河北省邢台市公安局桥东分局打掉一个盗窃电动车电池的犯罪团伙。这个团伙5人两个月作案23起,5名作案者均为00后,4名成员不满16周岁。

2017年12月7日,邢台市隆尧县一夜之间,七八家店铺被盗。警方根据监控视频很快抓获了4名嫌疑人:一名1997年出生的年轻人,3名00后。这个年轻的团伙在邢台、邯郸、石家庄等地作案40余起。

屡禁不止的青少年犯罪案件令人吃惊,日益严重的青少年团伙问题成为青少年违法犯罪的重灾区。

如果不制止只沾“小恶”的少年团伙,很可能成为更大犯罪的萌芽。此前,云南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审理寻甸“红星帮”涉黑案,80后主犯张晓东被控6项罪名。他创立“红星帮”时才13岁。

“由于缺乏对青少年的法制教育,青少年犯罪的趋势不容忽视。对于这些不良少年犯罪团伙,既义愤填膺,又感到惋惜和后悔。”巨鹿县公安局刑警一中队民警王鹏说。

法院的判决正式生效,这也意味着年轻的李星和鲍旭开始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二次服刑。客观地说,那些被父母批评教育后才带回家的青少年,如果以后仍然没有有效的管教,很难说他们不会成为第二个李星和鲍旭,这是一个比青少年犯罪本身更值得关注的问题。

陇县警方在对上述入店盗窃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进行讯问时,四个男孩面对讯问表现平静,称被抓到偷东西没关系,反正在哪里都没有好日子过。

“预防青少年团伙和青少年犯罪,要从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包括司法机关介入在内的社会综合治理等多方面入手。没有一个环节缺失。”王战军直言不讳。

再过几个月,白小军就要出狱了。谈及自己未来的打算,他说想找个学校学点技能,以后开个饭店或者服装店,或者考个驾照,跟父亲一起开车做运输。

说起未来,白小军的眼眶红了。

他抬起手臂擦了擦眼睛,露出手臂袖口的一大块纹身。

(本文涉及人员姓名均为化名)

(记者周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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