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食动物有哪些(杂食动物有哪些 名字和照片)

作者(英文)鲍比·威尔逊编辑何安安继“减脂”之后,“控糖”正成为一种越来越受人们欢迎的新“健康时尚”。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总是焦虑于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而这正是

作者(英文)鲍比·威尔逊

杂食动物有哪些(杂食动物有哪些 名字和照片)

编辑何安安

继“减脂”之后,“控糖”正成为一种越来越受人们欢迎的新“健康时尚”。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总是焦虑于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而这正是人们关注脂肪和糖分摄入的关键。

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建立良好的饮食习惯?以及如何改变成年人不良的饮食习惯?为什么有的人只吃某些颜色的食物,有的幼儿除了薯条什么都不吃?「暴食症」和「厌食症」背后的心理密码是什么?为什么中国的爷爷奶奶倾向于给孙子吃太多的食物?而日本人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内让所有人都换上健康饮食的呢?

人对饮食的焦虑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但事实上,吃和呼吸一样,并不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相反,我们需要后天学习。英国著名美食作家比·威尔逊(Bee Wilson)指出,决定我们日常饮食口味的并不是先天基因。也就是说,如果你想知道一个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可以问一个简单却很关键的问题,那就是“你是哪里人?”而不是“你有什么样的基因?”

以下内容摘自鲍比·威尔逊的《第一口:饮食习惯的真相》一书。内容由原文删节修改而成,已获出版社授权出版。

《第一口:饮食习惯的真相》,作者(英)毕·威尔逊,唐海娇译,生活·阅读·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7月版。

断奶后,是选择决定了我们一生的饮食习惯。

人们对饮食的焦虑表现在寻找一种能包治百病的完美食物。所以我们一直强调要吃这个!你不能吃那个!我们痴迷于蛋白质、深海鱼油、维生素等成分的特性。但现在考虑这些还为时过早。我们首先要选择含有这些成分的食物,其中的营养成分才会有价值。吃的“方式”和如何获取食物才是我们真正应该关心的。要改变我们的饮食习惯,首先要重新学习饮食的艺术。这不仅是营养学的问题,也是心理学的问题。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法让自己想吃对健康有益的食物。

品味与我们如影随形,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个人特征。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我们认为一个人对饮食的根本态度是无法改变的。我们经常半心半意地试图改变我们吃的东西,但我们几乎从未试图改变我们对食物的感觉。

我们在应对饥饿时如何表现;我们是多么爱吃甜食;如果有一份食物,我们只能吃一小部分,我们会有什么感觉?我们试着多吃蔬菜,却从来没有试着让自己更喜欢蔬菜的味道。大概都是因为我们觉得新口味培养不了,旧口味改不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所有你经常吃的食物都是学习后才吃的。人的一生都是从喝牛奶开始的。断奶后,是选择决定了饮食习惯。

在坦桑尼亚的一些狩猎部落,人们认为野生猎物的骨髓是婴儿第一次辅食的最佳选择。但如果你出生在远东的老挝,这种辅食可能会变成你妈嚼的糯米,嘴对嘴喂你。这种喂养方式也叫“亲吻喂养”。在西方,婴儿的第一份辅食可能是小袋的粉状谷物或罐装原浆、蔬菜原浆、用防过敏勺子喂养的蒸有机南瓜,或者是孩子们从父母的盘子里随便抓起的食物。除了牛奶,几乎没有适合所有人的食物。其实连牛奶都不适合所有孩子。

一岁以后,人的口味开始表现出惊人的多样性。作为杂食动物,我们并非生来就知道哪些食物是好的和安全的。每个人都需要从自己能吃的东西中去感受,找出自己能吃的东西。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机会。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有如此多的烹饪方式。

即使是牛奶也很复杂。倡导者经常提醒我们,配方奶粉永远不会和母乳一样。其实母乳不是单一物质。结果发现,母乳喂养的瑞典婴儿和西班牙婴儿的肠道菌群是不同的。母乳的成分和味道也会因为妈妈饮食的不同而不同。法国妈妈的奶可能味道像大蒜,而中国妈妈的奶可能味道像茴香。

作为杂食动物,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标志性的个性化饮食。

但我们对杂食动物的另一个特征关注不够。和吃饭呼吸不一样。这不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而是我们后天学习的。父母给孩子喂食是为了训练他们理解食物的味道。最基本的是要分清食物和毒药。我们应该学会如何充饥,何时停止进食。不像食蚁兽只吃白蚁,我们没有太多的自然可以依靠。作为杂食动物,在面临选择时,我们必须能够区分我们喜欢吃什么,我们喜欢吃什么,我们讨厌吃什么。在这些饮食偏好的基础上,我们形成了像signature这样的个性化饮食方式。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是在现在的饮食文化中,很多人的口味变得出奇的一致。这种口味趋同比以前明显多了。2010年,两位研究消费者行为的科学家提出,童年的味觉偏好为寻找肥胖的原因提供了新的思路。他们发现了一种“自我促进机制”:食品公司生产高糖、高脂肪、高盐的食物,孩子们学会喜欢这类食物,反过来会导致更多这类“会导致不良饮食习惯”的食物。影响儿童口味的主要因素可能不再是他们的父母,而是食品制造商。他们制造了无限选择的假象,但实际上他们兜售的是单一的口味,而不是各种口味的传统食物。

如果意识到自己的饮食偏好是后天养成的,就会觉得现在的很多饮食模式有点奇怪。比如有的家长会下大力气把蔬菜藏在孩子的饭菜里。西兰花真的那么恐怖,让这些无辜的孩子看不到吗?所有烹饪食谱都致力于这一神秘的追求。这是因为人们认为孩子天生不喜欢蔬菜。蔬菜只有用意大利面酱或甜食烘烤,让孩子完全注意不到,才能吃蔬菜,孩子为了健康绝对不会吃西葫芦。家长对此很困扰,他们发现哄骗孩子吃蔬菜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认为把甜菜根偷偷放进蛋糕里是聪明的做法。哈!你作弊吃根菜。但是孩子们不知道他们吃的是甜菜根。因此,他们更喜欢蛋糕。帮助孩子学会长大,让孩子主动自觉地吃蔬菜,才是更聪明的做法。

无法意识到饮食习惯是后天养成的,导致我们误解了当前饮食困境的本质。我们经常听到有人悲观地说,最近几十年,大家的饮食习惯集体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截至2010年,由不良饮食和缺乏体育锻炼导致的疾病和死亡人数占全球疾病死亡总数的10%,高于吸烟导致的6.3%和室内空空气污染导致的4.3%。世界富裕国家大约三分之二的人超重或肥胖。其他国家正在迅速赶上这些国家。我们通常可以从这些数据中得到的教训是,我们无法抗拒食品公司推出的高糖、高盐、高脂肪的食品。如果你把所有的食物和熏肉一起吃,味道会更好。记者迈克尔·莫斯(Michael Moss)在2013年披露,大型食品公司在设计和制造食品时,为了让我们吃上瘾,使用化学公式来计算食品的“极乐点”。报纸有时会为我们描绘这样的未来:社会肥胖程度继续无限增加,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变胖。

吃脂肪本身不会导致肥胖或心脏病。

许多人发现健康饮食很难,因为我们从未学会如何避免不健康的饮食。我们大多数人和孩子一样,会吃自己喜欢的食物,只愿意吃自己知道的食物。当今社会,高热量的食物很多空,但是监管食物份量和用餐时间的法规却很少。以前没有人像现代人一样在这样的社会里学习(或者错误地学习)饮食。在现代文明中,暴食不是唯一的罪恶。统计显示,约0.3%的年轻女性患有厌食症,1%患有暴食症。男性患者的数量也在增加。这些数据并不能非常有效地告诉我们,有多少超重或体重不足的人因为他们吃的东西而长期处于焦虑状态。他们害怕摄入碳水化合物或脂肪,无法直接从食物中获得快乐。

2003年,一项对2200名美国大学生的调查显示,他们普遍担心自己的体重。在接受调查的人中,43%(包括男生和女生)表示他们经常担心自己的体重,29%的女生认为他们“过度担心”自己的体重。我们经常以宿命论的口吻讨论食物问题,就像吃汉堡就意味着被判无期徒刑一样。我们会说节食没用,吃糖会上瘾。但是我们忘记了,作为杂食动物,我们非常善于改变饮食,适应不同的环境。事实上,我们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食品环境,到处都是包装在欺骗性包装中的廉价卡路里。要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我们需要的技能肯定和旧石器时代狩猎采集者需要的技能不一样。但是我们应该相信,如果我们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们可以获得这些技能。

如果饮食习惯是通过学习养成的,那么这些习惯是可以重新培养的。试想一下,如果你一出生就被一对遥远国度的偏远山村的夫妇收养,你的品味会和现在大不相同。我们生来都喜欢吃甜食,对苦味食物心存疑虑。然而,从生理上来说,我们长大后不必害怕吃蔬菜和喜欢软糖。问题是我们经常不这么看事情。

我们通常在更好的信息框架下讨论饮食。大量的文章和书籍表明,肥胖危机是由我们收到的错误建议造成的。专家建议我们不要吃脂肪,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是糖。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标榜健康的低脂食品充满了精制碳水化合物。所以,这样的低脂食物比那些脂肪更容易导致我们发胖。有一段时间,营养学家建议我们不要吃黄油、奶酪和肉类中的饱和脂肪。但在那段时间里,肥胖率不但没有下降,反而持续上升。我们越来越清楚,摄入脂肪本身不会导致肥胖或心脏病。

在指责吃低脂肪食物的建议导致我们身体不好之前,我们需要看看这些反脂肪建议在多大程度上被采纳了。大多数人都听说过“食品警察”对脂肪的建议,但并没有采纳。1998年,当低脂肪理论最受推崇时,一些顶级营养学家合著了一篇文章,他们在文章中哀叹人们没有遵循他们的指导。这些科学家失望地发现,尽管人们在20多年前就被警告要减少脂肪摄入量,但现在人们的脂肪摄入量“几乎没有变化”。从1976年到1991年,美国人从脂肪中消耗的热量百分比略有下降,从1976年的36%下降到1991年的34%,但这只是因为人们消耗的总热量增加了。从绝对值来看,人均脂肪摄入量没有变化。

主流营养学认为“多吃蔬菜”的态度从未改变。

耶鲁大学预防研究中心的大卫·l·卡茨(David L. Katz)在营养学领域的所有人都喝醉的时候,罕见地发出了理性的声音。他反对广泛接受的观点,即我们不能有更健康的饮食,因为我们还没有弄清楚什么是真正的“最佳饮食”。他指出,健康生活的重要原则已经确立了几十年,那就是吃适量的丰富多样的真正的全天然食物,加上有规律的运动。医学研究表明,只要我们遵循这个原则,无论我们采用低脂肪饮食还是低碳水化合物饮食,无论是素食还是古老的饮食,或者是吃传统的家常菜,我们都可以实现健康的生活。卡茨指出,大量“证据”表明,最健康的饮食方式是吃最少的加工食品,主要是植物性食品。他指出,“我们的问题”并不是现代智人缺乏基本的护理和喂养知识。我们的问题是,对这种知识有一种惊人的、可悲的、代价高昂的文化抵制。

为了保持健康,我们应该多吃蔬菜。这个建议已经说清楚了。我们已经多次以多种形式听到这个建议。与对待脂肪和糖的态度不同,主流营养学“多吃蔬菜”的态度从未改变,也从未引起任何争议。然而,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人从蔬菜中摄取的热量占总热量的比例下降了3%。这个数字看起来不大,但实际下降很严重。因为与其他食物相比,蔬菜的热量很少。当这个百分比下降的时候,我们其实就有了之前各种诱人的蔬菜可以选择空,比如深橙色的南瓜,浅绿色的西兰花。然而,很多人从小就意识到,吃蔬菜永远不会让人感到快乐。广义来说,即使是健康的食物也不能让人快乐。当米歇尔·奥巴马和其他公众人物建议我们多吃蔬菜时,我们亲眼看到每个人都表现出强烈的反感。

学会健康饮食并不是减少所有食物。我们真的需要少吃一些食物,比如我们很快就会想到的糖。但是我们必须增加其他食物的摄入。我们不仅失去了很多饮食技巧,比如不“放纵自己的食欲”或“狼吞虎咽”,而且似乎也抛弃了通过饮食“滋养”自己的旧观念。

我们经常不自觉地以评判和不耐烦的语气讨论肥胖问题。在报纸的留言板上,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从未努力改变饮食习惯的幸运儿说:“这不是什么难懂的知识吧?”这句话后面会跟着一句名言:要减肥,就“少吃多运动”。其言下之意,那些“不”少吃少运动的人,要么缺乏道德意志,要么没脑子。但是让我们考虑一下。美国消防员明显机智勇敢,但70%都超重或肥胖。我们的饮食方式不是一个价值观的问题,而是我们一生中养成的习惯和偏好。哲学家卡斯帕·黑尔说:“培养或放弃偏好并不容易。”

一旦我们认同饮食行为是通过学习获得的,我们就会发现健康饮食的挑战不在于掌握信息,而在于学习新的习惯。政府一直试图通过善意的建议来解决肥胖危机。但是光靠建议(比如我强烈建议你吃完白菜再喝一杯牛奶)永远无法教会孩子健康饮食,所以奇怪的是政府认为这种建议对成年人会有效。在教孩子学习健康饮食的时候,你要展示自己,用热情和耐心让孩子接触优质的食物。当这些方法都不管用的时候,你就会骗他们。在匈牙利,成年人告诉他们的孩子,胡萝卜可以给他们吹口哨的能力,以便让他们喜欢胡萝卜。我的观点是,你必须想吃胡萝卜才能吃。

父母仍然使用传统的喂养方法来应对频繁的饥荒。

从行为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吃是一种经典的习得性行为模式。首先,有一种刺激物,如表面有杏酱的苹果派。然后就会有反应,就是你对它的胃口。最后是一种强化,就是吃苹果派带来的感官快感和饱腹感。这种强化会让你一有机会就想吃更多的苹果派,这取决于吃苹果派的感觉有多好。此外,你将来会比其他食物更喜欢苹果派。在实验室条件下,老鼠在训练后会喜欢不太甜的饮食。但前提是这种食物要富含能量,让老鼠吃得更心满意足:这叫吸收后状态。许多类似的觅食研究都是由多巴胺推动的,多巴胺是一种与动机有关的大脑神经递质。

多巴胺是大脑在我们受到刺激进食、接吻或喝白兰地时分泌的一种激素。多巴胺是一种化学信号,在神经元之间传递信息。它让大脑知道你是快乐的。多巴胺的释放是一种“标记”我们的味觉偏好并将其转化为习惯的机制。一旦动物被训练成喜欢某种食物,它们的大脑一看到食物就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比如猴子看到黄色的香蕉,会产生多巴胺反应,因为它们预测自己会得到奖励。促进多巴胺分泌可以刺激实验室老鼠按下杠杆,以获得另一种食物奖励。

当然,人类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在现实生活中,关于食物的刺激反应行为和我们学习吃喝的社会世界一样复杂。根据计算,如果我们每天吃五顿饭或零食,到18岁时,我们已经吃了33000次。人的行为没有那么明确,总有因果,因为人不是被动的对象,而是社会性很强的生物。我们经常有间接条件反射和选择性条件反射。我们不仅通过我们吃的东西来学习食物,还通过我们在家里、学校或电视上看到的别人吃的东西来学习。

通过观察和学习,孩子们不仅知道了食物的味道,还学到了许多其他与食物相关的东西。老鼠推杠杆是为了得到甜甜的食物奖励,而人类这种奇怪扭曲的动物,会因为吃东西而产生罪恶感和羞耻感。在第一次吃某种食物之前,我们可能已经在脑海中排练过很多次了。当我们决定何时、吃什么、吃多少时,我们不仅受到饥饿和荷尔蒙的驱使,还受到习惯(比如早餐吃鸡蛋)、文化(比如棒球比赛吃热狗)和宗教(比如圣诞节吃火鸡、开斋节吃羊肉)的影响。

我很快意识到,如果我们想知道我们是如何学会吃饭的,我们必须探索我们生活的更广泛的食物环境,这是一个涉及用餐时间和烹饪,育儿和性别,以及神经病学的问题。

我们的现代饮食环境充满了矛盾。宗教罪恶感的压力在我们的个人生活中已经逐渐解除,但这种压力在饮食上更强烈。我们就像错误地宣扬自我克制的传教士,把很多喜欢的食物妖魔化,让自己去对抗自己的食欲。许多食物,如肉类和甜点,过去只有在节日才能吃到,现在已经成为日常食品。这意味着,我们不仅会暴饮暴食这些食物,也永远感受不到它们之前带来的那种节日快乐。如今,不吃零食的观念就像出门戴帽子一样过时了。

在过去的50年里,虽然我们食物供应的营养成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饮食的其他变化却没有跟上现代生活的步伐。父母仍然使用一系列传统的喂养方法来应对频繁的饥荒。例如,鼓励孩子吃掉他们盘子里的所有食物。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喂养方式直接导致了中国、科威特等不同文化背景的孩子肥胖。

作为杂食动物,我们生来就不知道该吃什么。

改变饮食习惯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难的事情之一,因为影响我们饮食偏好形成的因素往往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是,调整饮食是完全可以的,我们也一直在调整。否则食品公司每年推出新品都会浪费钱。柏林墙倒塌后,东德和西德的家庭主妇几十年来第一次吃到了对方的食物。没过多久,东德的家庭主妇就发现她们喜欢西德的奶酪。西德的家庭主妇发现她们喜欢东德的蜂蜜香草威化饼干。柏林墙两边的德国家庭主妇在饮食偏好上有了明显的变化。

我们的饮食模式仍然像孩子一样,这既令人担忧,又充满希望。我们像孩子一样挑食,爱吃垃圾食品。但我们也有像孩子一样学习新技能的能力,我们很少为此表扬自己。虽然我们大多数人的口味在童年时就已经固定了,但还是可以改变的。

行为心理学家E.P .科斯特(E.P.K?Ster)花了几十年时间研究我们做出食物选择的原因。他说,饮食习惯“几乎只有在亲身经历中重新学习才能改变”。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想重新学习如何吃饭,我们需要重新成为孩子。要改变不良饮食习惯,就要把“健康食品”做成能给人带来快乐的食品。如果我们都是被意志力逼着去吃健康的食物,我们永远不会觉得这些食物好吃。

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与家庭和童年记忆有关的习惯。但是对于任何年龄段的人来说,健康饮食都是可以学习的技能。这不是把每个人的口味都培养成一样的。如果每个人都喜欢温州蜜橘胜过喜欢克莱门斯,那生活会有多无聊。但是我们可以学习饮食的一些主要方面,并使其适合我们自己的饮食偏好和需求。有三件重要的事情我们都可以从学习中受益:第一,遵循规律的饮食时间;二是对体内饥饿信号和饱腹信号做出反应,不依赖食物重量等外界信号;第三,我愿意尝试各种美食。既然这三样东西连小孩子都能学会,那就说明大人也能学会。

为了改变我们的饮食,学习营养和烹饪,我们需要重新学习最初塑造我们饮食习惯的饮食经验。这种改变无法通过理性的辩论来实现。改变饮食是一种重建,需要一餐接一餐的进行。最终不饿的时候不吃会成为一种本能的习惯,不吃会觉得怪怪的。政府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来帮助我们改善饮食习惯。他们需要做的不是提出建议,而是想办法重塑一个让我们自愿学习更健康饮食习惯的饮食环境。现在,超市里80%的食品都含糖。几十年后,我们这个时代对糖的这种放任态度,可能会被视为像开车不系安全带、在飞机上抽烟一样鲁莽而奇怪的行为。

但是对于我们个人来说,等待一个巧克力稀缺的世界是没有用的。问题是,我们怎样才能像那1/3特殊的人一样,在现在这个充满甜咸诱惑的世界里,不受焦虑和诱惑。与食物建立良好的关系就像穿上了救生衣,可以保护你免受当前肥胖世界严重过剩带来的伤害。当你看到一个油腻的肉丸三明治时,你将不再觉得它与你有任何关系。这和保持苗条没有关系。这是为了达到一种状态,食物变成了滋养我们、让我们快乐的东西,而不是让我们恶心、折磨我们的东西。这要求我们像称职的父母一样养活自己:用爱和各种食物,但也要适度。

改变你的饮食方式远非易事。但关键是可以实现。毕竟,作为杂食动物,我们并非生来就知道该吃什么。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学习,坐下来,像孩子一样等待喂食。

以上内容摘自《第一口:饮食习惯的真相》一书的引言。内容较原文有删节和修改。字幕是编辑添加的,不归原文所有。已经出版社授权出版。

鲍比·威尔逊。

编辑何安安

编辑许巍

校对翟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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