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rope什么意思怎么读(Europe是什么)

时间带走了疾病本身,但疾病产生的人类社会的文化、艺术、科技却代代相传。当前,从历史案例中反思未知,不要妄下结论,如何避免惨痛的损失来换取顿悟,是我们应该吸取的教

时间带走了疾病本身,但疾病产生的人类社会的文化、艺术、科技却代代相传。当前,从历史案例中反思未知,不要妄下结论,如何避免惨痛的损失来换取顿悟,是我们应该吸取的教训。

europe什么意思怎么读(Europe是什么)

历史学家麦克尼尔曾指出:“传染病在历史上出现的时间早于人类,并且在未来将永远与人类共存,也必将一如既往地成为人类历史的一个基本参数和决定性因素。”[1]

我们在冬春之交所经历的是历史的一部分。现实中,寻找疫情源头堪比侦探片,人们在疫情中的感受和表现往往自带戏剧滤镜,各有不同,有悲喜,有荒诞,有感动落泪。对于历史本身以及我们在其中的状态,可能需要数年才能看清楚。

在中世纪晚期的欧洲,麻风病和黑死病绝对是疾病史上的两大主角。几个世纪以来,它们严重困扰着欧洲,以至于整个欧洲文明都受到了这两种疾病的影响。目前来看,历史上发生过的流行病虽然不能给我们一个标准答案,但可以引导我们思考。

拯救与屠杀,麻风病作为一种文化符号

医学是一门特殊的学科,属于自然科学,但其主要研究对象是人,所以医学性质与社会科学密切相关。特别是流行病的研究,永远离不开流行病的人文社会历史背景。

从古希腊罗马时代开始,西方医学和哲学相互影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认为:“研究疾病和健康的第一本书是自然哲学家的任务,因为健康和疾病都不是无生命事物的属性。”

正因如此,当我们回顾12世纪至13世纪欧洲的麻风病时,就会明白为什么在中世纪,它不被简单地视为一种身体上的疾病,而是精神、道德、神学、情感等多种因素的集合。有学者直接认为:“麻风病作为一种文化符号是肯定的...这种‘想象的’麻风流行不是单一的印象,而是走向了两个极端——罪的惩罚和驱逐,神的恩典和救济。”[2]

在中世纪,麻风病的负面含义是“上帝对罪恶的惩罚”。法国圣路易国王在谈到自己的罪行时,认为自己罪孽深重,他用的比喻是“罪如麻疯病”[3]。

在麻风病在欧洲“横行”的两个世纪里,关于这种疾病的真正病因和治疗方法,一直没有准确的答案。数百年后,直到1873年,挪威科学家阿莫尔?汉森从医学角度准确地将麻风病定义为由麻风杆菌引起的疾病。进一步分析发现,患者因自身抵抗力不同而表现出许多不同的症状:有的症状较轻,类似于肺结核、肿瘤,其外在表现类似于其他一些皮肤病,甚至只有口疮;还有的相当严重,表现出皮肤溃烂、面部畸形、四肢掉落等恐怖症状。[4]

麻风病可以通过多种方式传播。但与中世纪和现代大多数人的印象不同,它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传染性。在很大程度上,感染不受麻风细菌本身的影响,而是受接触者的身体状况的影响。大多数人即使不断接触麻风病也不会被感染,只有少部分人对该病没有免疫力。[5]

麻风病在文化上影响了一大批著名的哲学家、艺术家和作家,许多相关作品流传于世界各地。在随后的几百年里,它仍然作为一种材料出现在许多艺术作品中。比如法国著名哲学家米歇尔?在《古典时代的狂史》中,傅研究了麻风病对当时社会思想的影响;1980年意大利学者贝托?艾柯在《玫瑰之名》一书中提到了中世纪人们对麻风病的态度。[6]

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治疗麻风病最明确的措施就是开麻风病院。从12世纪到13世纪,几乎每个意大利城市的墙外都有麻风病院,就连西欧边缘的小国丹麦也有31所之多。[7]据巴黎的马修粗略估计,在16世纪50年代,欧洲有19000家麻风病院,仅法国就有2000家左右,英国有100多家。[8]

由于麻风病外在的恐怖形象和人们对病因的无知,麻风病人的隔离行为充满了悲欢离合。带着恐惧和悲伤,大量的麻风病人被送到麻风医院度过余生。

其中,很多编年史家都很难忘记发生在1321年的那件事,那是在整个一百多年的麻风病流行期间颁布的极其恐怖的国家级杀人法令。当年6月21日,法国国王颁布法令,规定所有认罪的活着的麻风病人都要在火刑柱上被烧死;不认罪的会被严刑拷打,一旦认罪就会被烧死在火刑柱上;除了怀孕的妇女之外,所有自愿招供或在刑讯逼供后招供的妇女都将受到火刑。有人在一本书里描述:“全法国的麻风病人都被烧死了,因为他们准备毒害每一个人。”圣凯瑟琳修道院的年表上写着:麻风病人在全法国被教皇囚禁和谴责;许多被处决并侥幸逃脱的人被限制在固定住所。[9]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极端的法令最初起源于中下层的穷人。当年8月下旬,国王颁布的赦免令终止了该法令。[10]

虽然法令只持续了短短两个多月,但血腥恐怖的气氛却成了普通人挥之不去的阴影。除了法国,其他国家也发生过对麻风病人的屠杀,不止一个地区对犹太人感到愤怒,对他们进行屠杀和迫害。那时,人们离死亡如此之近,以至于许多死亡甚至不是由疾病引起的。人们对死亡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约翰·约阿希姆·温克尔曼(John Joachim winkelmann)曾说过,只有将艺术创作的成就与当时社会的自然和政治条件联系起来,才能揭示其精神,艺术作品才能与当时社会的时代精神联系起来。[11]

《死亡之舞》就是这些产物中的一种,是中世纪非常流行的艺术题材,体现在油画、壁画、戏剧、音乐等不同领域。不能说“死亡之舞”的出现是因为麻风病的传播,但至少麻风病等疾病以及后来的黑死病推动了“死亡之舞”主题的发展。

在麻风病肆虐欧洲之前,10世纪之前,欧洲有一个文学主题:“我准备好去死”或者“死亡不可避免”,是用拉丁文写的诗。诗里只有两行,大致意思是他们快死了,死亡不可避免。最后往往是11个将死之人,包括:国王、教皇、主教、骑士、物理学家、逻辑学家、年轻人、老人、富人、穷人、老实人。

这有点像死亡警报。

还有一种流传已久、较为常见的艺术题材,即“三死王”或“三生三死”。有许多流行的版本,其中一个是大致的内容:三个年轻的国王去打猎,在森林里迷路了,和他们的追随者走散了。突然树林里冒出三具骷髅,说他们不是恶魔,而是这些国王的祖先。“我们曾经是你,我们现在的样子将来也会是你。当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尽我所能享受生活。现在,它也在受苦。”国王的态度从只想逃跑变成了下定决心面对骷髅。骷髅给国王们的最后忠告是“永远警惕死亡,永远不要忘记生命是会消逝的”。希望提醒年轻的国王们,不要满足于享乐。终于,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夜之后,天亮了,骷髅离开了,国王们顺利归来,还建了一座教堂,把他们的故事记录在教堂的墙上。

在中世纪麻风病流行时期,关于这一主题的绘画和手稿立即出现,并很快传遍了整个欧洲。

手抄本《三个已死的国王》局部手稿“三个死去的国王”的一部分

《死亡之舞》继承、综合甚至发展了这些艺术主题。也有学者称之为“骷髅舞”、“死亡之舞”、“死亡之舞”。由于麻风病本身的特点,除了骨骼往往被艺术家描绘外,更多的艺术家选择用其他方式描绘恐惧和死亡,比如僵尸、怪物或女巫。

而对待麻风病的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发生在中世纪,但现实是,麻风病本身在现代流行病学中并不是真正的高传染性疾病。

死亡之舞、黑死病和文艺复兴

在欧洲的医学史上,随之而来的另一种流行病更加恐怖凶猛,它就是欧洲的大灾难——黑死病。黑死病是这种瘟疫的名称。当时的拉丁文文献用感性的称谓来称呼这种疾病——atramors(意为“恐怖的死亡”)、pestis atra(意为“恐怖的瘟疫”)等等。Atra也有“黑”的意思,但更常用来指“可怕的”、“骇人听闻的”。一般来说,它被命名为“黑死病”,最早出现在1555年的瑞典文学中——斯瓦塔D?登.一般来说,这是由于斯堪的纳维亚人误译了拉丁文atra。直到1823年,“黑死病”的标题才出现在英国历史书籍的编纂中。[12]

从医学角度来说,黑死病是一种瘟疫,是由鼠疫杆菌引起的一种自然传染病。主要通过老鼠和跳蚤传播。寄生在老鼠身上的跳蚤咬人,在人的伤口上传播细菌,然后从伤口侵入血液,产生疾病。根据发病部位的不同,鼠疫可分为三种:一种是腺鼠疫,结节状肿胀,侵入血液,引起腹股沟腺炎和内出血,通过接触传播;第二,肺鼠疫,它可以使肺部发炎,在几天内杀死病人,并可以通过呼吸传播。这种瘟疫危害最大,传播最猛。第三种是鼠疫败血症。亲身经历了1348年黑死病的佛罗伦萨作家薄伽丘写下了著名的《十日谈》,其中说,“目前城市里的法律法规几乎都没有了,每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13]

1348-1350年,欧洲发生第一次大规模瘟疫。随后的三个世纪,欧洲大陆疫情此起彼伏,始终笼罩在死亡的恐怖之中。意大利前后发生9次,死亡率超过60%;从1381年到1444年在西班牙发生了四次,几乎40%的人口死亡。1361年至1426年在法国发生了6次,仅最后一次就夺去了5000名巴黎人的生命;从1362年到1391年在英国发生了五次,杀死了一半以上的人口。从1363年到1391年,黑死病席卷了德国和波兰。在一年中,布雷斯劳有30,000人死亡,克拉科夫有20,000人死亡,西里西亚有一半到三分之二的居民死亡。[14]

据不完全统计,中世纪晚期的“黑死病”造成欧洲2500多万人死亡。

“黑死病”之所以在欧洲频繁爆发,在于其自然疫源地的特点。它在欧洲各地保持着小的疫源地,一旦时机成熟,疫情又卷土重来。[15]社会学原因比较复杂,包括当时城市管理的凌乱,医疗发展的滞后,整体社会文化意识形态的混乱。有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可以说明这一点。

黑死病爆发后不久,巴黎医学院的医学教师们出版了《鼠疫导论》,对正在侵袭巴黎乃至整个法国的鼠疫发表了集体看法。这本书的写作风格非常理论化和学术化。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分析瘟疫产生的原因,第二部分是防治瘟疫。据巴黎医学院的老师介绍,1345年3月20日下午1点,土星、木星和火星相遇,导致空气体污染,最终导致了黑死病。[16]《鼠疫概论》是巴黎大学医学院应法国国王的要求而写的。在当时很权威,还被翻译成意大利语等方言,影响很广。

当然,几个世纪后,我们知道这种对鼠疫的介绍是不可信的,它既不能解释鼠疫的真正原因,也不能提供有效的治疗措施——但当时的人们并不知道这一切。

黑死病的传播引起了许多恐慌、谣言和社会动荡。那个时候,关于人类道德纽带断裂的故事层出不穷,比如母亲抛弃孩子,妻子被丈夫出卖,兄弟相残等等。也有一些人有狂热的宗教行为。社会冲突动荡,人们信仰缺失,无私与贪婪并存,强势与弱势并存,浮华与禁欲并存,神圣世界与世俗世界不再泾渭分明。

时间带走了疾病本身,但疾病产生的人类社会的文化、艺术、科技却代代相传。比如前面提到的“死亡之舞”这种艺术形式。

从12世纪到16世纪,人们创造了“死亡之舞”的形象,真正流行于欧洲是从1524年到1526年霍尔拜因创作的系列版画《死亡之舞》开始的。共41幅版画,最早出版于1538年,也就是黑死病在欧洲相继发生的时间。在小霍尔拜因之后,《死亡之舞》的作品大多是对其作品的模仿和临摹。

小霍尔拜因像剧作家一样,精心设计了每一个画面的戏剧场景,让每一个场景都有一个故事。流行病的发生和传播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从潜伏阶段到开始,经过高潮,或者最终的结局使人恢复健康,或者人死亡。当时的艺术家想要描绘出来,只能把动态的过程定格在某一个瞬间。

小霍尔拜因在营造情境时,笔触细腻。比如他通过人物的服饰和造型来刻画人物的身份和地位;桥梁设计不仅关注身体的死亡,也关注人类灵魂的死亡。

小霍尔拜因·汉斯,《死亡之舞》,第11部,女王

在小霍尔拜因的《女王》这幅画中,女王胸前佩戴着巨大的珠宝,华丽的拖地长裙和雄伟高大的宫殿,可以衬托出人物的高贵。即便如此,当死亡来临时,她也难免会惊慌失措。

小霍尔拜因·汉斯《死亡之舞》,图18,法官

在《法官》这幅画中,严肃端庄的法官坐在象征权力的扶手椅上,但他伸向面前一个陶罐的手却透露出贪婪。可能是行贿的过程,但一切都是徒劳,死亡已经临近。

小霍尔拜因·汉斯的死亡之舞,第六幅,教皇

教皇同时展示了两个死亡数字。其中一个站在人群中,另一个从王座后面偷看,对着教皇的脸微笑。这意味着教皇精神和肉体的死亡。

小霍尔拜因的死亡之舞以一种近乎荒谬的形式向我们呈现了死亡。无论什么人的地位、财富、美貌与否,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会走到生命的尽头,无论挣扎还是接受。从这个角度来看,霍尔拜因的死亡之舞反映了一种社会批判和简单的平等观念。

小霍尔拜因·汉斯,死亡之舞,照片27,占星家

在中世纪末期,这种观念几乎是在民间自然而然形成的。在黑死病的废墟上,文艺复兴开始了文化转型,人文主义、个人主义和世俗主义诞生,新的文学思潮不断涌现。有学者认为,正是因为“黑死病”带来的社会变革,才在一定程度上引发了“文艺复兴”。

而教会自身面对黑死病的无助,促使普通人反对中世纪的禁欲主义,鼓励私人财富的增长。同时,城市商品经济的发展要求自由和平等。瘟疫减少了大量的劳动力,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并使大量的人拥有土地和工作。由于劳动力短缺,劳动力价格上涨,物质供应充足,价格降低,所以很多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英国纪事报》说:“劳工们傲慢而顽固,他们无视国王的法令。如果有人想雇佣他们,就必须满足他们的要求,要么失去自己的果实和庄稼,要么满足他们极其傲慢和贪婪的欲望……”[17]

经济更加多元化,资金使用效率更高,科技更强,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社会各阶层都有了新的经历和权利,他们开始了新的生活方式。

关于文艺复兴与经济的关系,龙方曾指出:“如果中产阶级的财产没有迅速增加(以及政治和社会地位的提高),就不会有文艺复兴...经济独立的人是没有机会去爱美和尊重学术的...爱美人士和学术界互相尊重,首先要有足够的权力去指使别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们在13、14世纪积累了这种力量,在15、16世纪通过这种力量创造了美,并充分享受了这种美给生活带来的愉悦。这个创造和欣赏美的时期被称为文艺复兴。”[18]

一幅文艺复兴晚期与巴洛克早期过渡时期的画作,巧妙地表达了当时的各种思想。这是一幅作品《伯利恒的家庭调查》,是老勃鲁盖尔画的,小勃鲁盖尔临摹的。

鲁格在伯利恒的家庭调查

这幅画展示了圣经路加福音中记载的故事:奥古斯都大帝下令对伯利恒进行人口普查。那时,玛利亚和约瑟回到了约瑟的出生地伯利恒。人口普查后,玛利亚在马厩里生下了耶稣。玛利亚和约瑟迷失在一个生动的乡村生活场景中,在画面的底部,前景的右侧。约瑟背对着观众,手里拿着看前面,连脸都没有;玛利亚藏在深蓝色的袍子里,坐在驴子上,形状和颜色都和普通人一样。

鲁格在伯利恒的家庭调查(玛丽亚)

从表面上看,这幅画就像一幅表现冬天农村生活的普通画。但仔细一想,画家描述的这个场景,是圣子耶稣到来之前的时间。在基督教的背景下,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时刻,关系到未来和过去。连接黑暗和光明是救赎和惩罚的开始。

在过去,题材相似的画必须把圣经中的人物作为画面的主体,这几乎是一个原则。

拉斐尔的西斯廷圣母院

但在勃鲁盖尔的绘画中,只有像民间绘画一样的全景构图,没有重点,没有特别强调任何一个人物。如果不知道这幅画的背景,观众甚至分不清哪个是主角。玛丽、约瑟和还在玛丽子宫里的儿子,他们的到来是如此的无声无息,没有震惊也没有骚动,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日常世界。身边的人还活在世俗中,种地,买卖,屠宰动物,打游戏……被户籍调查的官兵欺负。

卢格在伯利恒的家庭调查的一部分

普通人有他们的活法,有他们的顾虑,有他们的牵挂,有他们的担心,儿子会默默的来。布鲁格尔最出彩的地方,也许就在于北欧人那种清晰而冰冷的能看到对岸火光的能力。他准确地揭示了世界上那些伟大足迹的真实位置。俗世的生活是值得肯定的,神仙还在人间。它静静地流入生命的溪流,模糊了神圣与世俗的界限。[19]

当然,这只是对这幅画的一种解读。文艺复兴启蒙了人文主义思想,允许人们对艺术有不同的看法。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场瘟疫席卷之后,剩下的人都是幸存者。

对于几百年前发生在欧洲的很多疫情,我们的后知后觉对于当时经历过的人来说用处不大。其实人性本无善恶之分,古今中外,是客观环境把我们引向不同的道路。

目前,我们应该从黑死病的历史案例中吸取的教训是,我们应该反思未知,而不是妄下结论,以及如何避免顿悟的痛苦损失。当然还有另一个规律:道德说教只有在物质积累达到相当程度,人和财产安全得到保障的情况下才有意义,这也是不幸灾难中存在的希望。

1.[美]麦克尼尔,《瘟疫与人——传染病对人类历史的影响》,台北:台北天下视觉出版有限公司,1998年,第339页。

2.这段话摘自大卫·马克姆贝(David Marcombe),《麻风骑士:英国耶路撒冷的圣拉扎勒斯骑士团》(1150-1154),伍德布里奇:少年戴尔出版社,2003年。

3.[法]雅克?《高夫的圣路易》,许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年,页901和911。

4.蒂莫西·s·米勒(Timothy S. Miller)和雷切尔·史密斯-萨维奇(Rachel Smith-Savage),《中世纪麻风反思》国际社会科学评论,Vol81,2006年第1/2期,第16-28页,书中有更具体的描述:“根据一般表现,麻风病通常可分为两种:最常见的是结核性麻风,因其病变类似于结核性肉芽肿而被称为结核性麻风。另一类是瘤型麻风,因为皮损常隆起于皮肤表面,皮损内有大量麻风杆菌,传染性强。除侵犯皮肤、神经外,还常侵犯鼻粘膜、淋巴结、肝、脾、睾丸,故称为肿瘤型。除了这两种常见类型,还有一种叫做交界性麻风。患者的免疫反应介于肿瘤样和结核样之间,病灶中既有肿瘤样病变,也有结核样病变。由于不同患者的免疫反应不同,有时病灶更倾向于结核或肿瘤样。”

5.卡罗尔·劳克利夫,《中世纪英格兰的麻风病》,罗切斯特:博伊戴尔出版社,2006年,第2页

6.翁贝托?《艾可:玫瑰的名字》,沈月梅刘锡荣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第3-8页。虽然翁贝托?艾可以小说的方式表达了这份手稿,但根据作者的考证,阿德索兄弟确实存在,所以不完全是文学虚构。

7.Stephen R. Ell,“三次、三个地点、三位作者和一种视角对中世纪和早期现代欧洲麻风病的研究”,《国际麻风病杂志》,第57期,1989年,第825-833页

8.天主教百科全书,“麻风病”:http://www.newadvent.org/cathen/09182a.htm,但事实上,根据卡罗尔的说法,当时英国有100多家麻风病医院?洛克利夫教授估计,从诺曼征服到1350年,英格兰至少建立了300所麻风医院,占这一时期建立的医院总数的1/3~1/4。考虑到大多数麻风病医院规模小,存在时间短,没有记录,麻风病医院的数量实际上可能更高。详情请参考卡罗尔·洛克利夫在格雷欣学院的授课笔记:《伦敦失落的医院:麻风病院》,http://www . Gresham . AC . uk/lections-and-events/The-Lost-hospitals-of-London-Leprosaria。

9.卡罗·金兹堡,狂喜:破译女巫的安息日。哈蒙兹沃斯:企鹅出版社,1992年,第33-36页

10.在法国,1118年,佩罗纳的居民要求杜埃的主教兰伯特把麻风病人限制在远离城市的地方。在路易七世统治时期(1137-1180),主教克莱门斯谈到了这一地区的牧师和居民驱逐一位患麻风病的富有骑士。Nazianzen的Gregori重复了之前对麻风病人的看法,描述为:“很久以前死去的人常常不能说话,身体溃烂。他们无意识的四肢腐烂,从身体上掉下来,真的是令人心碎,令人恐惧。他们也是别人怨恨和攻击的对象。他们经常被逐出家园、市场和城镇,不准接近泉水,甚至受到自己父母的迫害。”基于这些数据,作者判断,在当时的欧洲,普通人也是被排斥甚至害怕麻风病人的,他们害怕以迫害的方式对待这些病人。

11.【德】约翰·约阿辛·温克尔曼(1717-1768),被称为“艺术史之父”,主张在整个文化的背景下研究艺术史。受贝罗里的“观念”概念和瓦萨里的生物循环理论的影响,他写了《古代艺术史》(Geschichte der Kunst des Altert)

12.见弗朗西斯·加斯奎特,《大瘟疫》(公元1348-1349年),伦敦:辛普金·马歇尔、汉密尔顿、肯特有限公司,1893年,第6页。;菲利普·齐格,《黑死病》,伦敦企鹅图书有限公司,1969年,第17-18页。

13.薄伽丘。十日谈。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

14.《14世纪欧洲的黑死病及其对社会的影响》,张旭山,《东北师范大学学报》,1992年第2期

15.耿,流行病学,1980年第2卷,第140页

16.《黑死病1346-1353:完整的历史》,纽约:博伊德尔出版社,2004年,第1页

17.迈尔斯:《英国历史文献》,第90页。

18.龙方的人类艺术。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1989年,第279页

19.《死亡的盛宴——观赏鲁本斯、范·代克、佛兰德斯学派列支敦士登王室收藏展》青年评论家肖戈(京)《光明日报》2014年2月7日第1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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