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位似中心?如何找位似中心?(什么是位似中心图形)

【叙述】作者:邓晓楠(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今年是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成立40周年。中心的成立凝聚了许多老先生的心血,我已故的父亲邓光明就是其中

【叙述】

什么是位似中心?如何找位似中心?(什么是位似中心图形)

作者:邓晓楠(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教授)

今年是北京大学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成立40周年。中心的成立凝聚了许多老先生的心血,我已故的父亲邓光明就是其中之一。

上世纪80年代,邓光明(左一)在北京大学中古历史中心指导荣新江(左二)、李晓聪(左三)、张晓舟。图片由作者提供。

一个

说到北大中古史中心的成立,朋友们往往会想到“邓老师”。看到今天中心轰轰烈烈的景象,很难想象当年的路是蓝的,步履艰难。大家都知道这个中心是1982年成立的,但是很多朋友不知道的是,当时先生们跑上跑下四年才成立了这个中心。

“文革”后,先父看到北大历史系损失惨重,人才凋零,感到非常痛苦,甚至夜不能寐。在他留存下来的手稿中,有一封1978年写给上级领导的信,从中不难看出老一辈人对培养古史研究人才的焦虑:

我是北京大学历史系中国古代史教研室的一名老教师。今年7月起,我担任历史系主任。

建国后的十七年间,北京大学历史系的中国古代史师资力量一直比较强大,都在教学和科研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因此成为北京大学历史系的一个突出特色。但是,从1966年起,由于林彪、“四人帮”的迫害,先后有翦伯赞、向达、邵洵铮、王镇四人死亡...

针对以上情况,需要大力扭转;鉴于北大的藏书比其他大学多,必须使其尽可能发挥作用;鉴于北大肩负着重点大学的任务,历史系(尤其是中国古代史)也必须出更多的人才,出更多的成果。为此,今年1月1日,我给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于光远同志写信,建议在北京大学成立“隋唐辽史研究中心”。

由此可见,先父早在成为历史系主任之前,就希望建立这样一个研究中心。当年3月,他“向北大党委写了成立这样一个研究中心的具体方案,说明了这个研究中心成立后要承担的任务和发展方向”,“齐新齐心协力,使这个研究中心不仅成为科学研究的基地,而且成为教学和培训教师及专业人员的基地”。

当时一切都很匆忙,这个呼吁没有得到学校领导的及时回应。然而,我已故的父亲并没有放弃重建历史学科的根本愿望。从成为历史系主任的那一天起,他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竭力“拨乱反正”,推动教学、科研、培养教师和专业人员的进程。当时担任该系党总支书记的郝斌老师说:“邓老师认为,多年来教学混乱,现在的情况简直不能容忍。必须大力整顿,尤其是基础课。”(邓先生生日,杨志吉)朱宗斌先生当时是主管教学的副院长,他回忆说:

当时学校里的一些观念还比较混乱,比如“‘红色专业’和‘白色专业’的区别还存在”,等等。邓老师无视这一切,明确表示历史系的首要任务是提高教学质量。为此,除本系教员外,只要认为有必要,还邀请校外的专家学者在本系兼职。当时没有转车的条件,先生们都是靠自己设法来到北大上课,很辛苦。但由于邓先生的诚意录用、妥善安排和个人声誉,他们都欣然应聘,为提高当年北大历史系的教学质量做出了贡献。(《忆邓光明先生《史部拨乱反正》,载《杨志集》)

相信我们这些1977、1978年入学的本科生对此记忆深刻。从此,北京大学历史系开创了重视教学、在一线教授本科生的传统,为历史学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当时,我已故的父亲已经70多岁,无法系统授课,但他除了听课,还时刻关注着各门课程的进度,时时了解课堂反馈和班上学生的水平。遇到部门的老师,路上的同事,家里的朋友,他都会详细询问这些情况,随时解决各种问题。

科学研究的进步也同步开始了。1979年,我已故的父亲提出了《北京大学历史系科研项目的初步考虑(草案)》,其中包括尚洪奎先生、周一良、王永兴、田雨晴、朱宗斌、张传喜、许达龄和我已故的父亲本人的研究计划。

无论在教学还是科研上,爱才、爱才、任才都是先父内心的坚持,也是他践行的原则。正如先生所说:“粉碎‘四人帮’以后,邓先生当了北京大学历史系主任。作为部门负责人,他首先关注的是人才。他注重发现人才,提拔人才,充分利用人才来办好这个部门。”(纪念邓先生,载于《杨志集》)2017年纪念先父110寿辰大会上,夏颖元先生提到,周先生曾说,邓先生是一位非常体贴、关心、爱护人,懂得选人用人的学者。先父担任系主任后,先把世界史专业的俄语翻译张光达先生调到中国古代史专业,在那里研究隋唐史和中西交通史。张光达老师说:

我最终从世界历史转向中国历史,这完全是登势支持的结果。邓老师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他对他所重视的年轻人的热情关怀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但他忽略了这一点。在艰难的岁月里,我从他身上得到了老师们的温暖,从他身上学会了如何做人。(《难忘的老师——缅怀邓石公三先生》,载《杨志集》)

1978年,先父千方百计把陈寅恪先生的高跟儿子王永兴先生从陕西调过来。王先生从“贫与悲”中解脱出来,真正做到了学术上的“青春”。他来到北京大学,与张广达先生一起选修敦煌吐鲁番学课程,培养了一批新史学队伍。在此期间,吴荣增先生调离中国社会科学院,吴小如先生调离该校中文系,张炎田先生调离保卫处。并多次以个人名义上书校长,要求调任王、先生,聘请杨伯钧先生、王启立先生、左景泉先生在北大兼职,做了大量努力。

正如朱先生所说,“邓先生求贤若渴,敢作敢当。”“文革”后,恢复职称评定。先父作为系主任,主张尚洪奎、苏白、田雨晴三人同时晋升教授,把曾经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张光达直接任命为副教授。当时人事部门阻力很大,父亲一直据理力争,最后得到了学校的支持。1979年,邹衡先生撰写的《商周考古》出版。部门里有意见认为,这是工作时间写的刊物,稿酬应该归部门。我已故的父亲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如果我能专心研究,我早就该发奖金了。怎么能扣稿费!”郝斌老师事后说:“邓老师是一个坦率的人。他同意不同意,他高兴不高兴,都落在脸上。说话的时候语言简单明了,很少有模棱两可的话。而且,今天决定,明天就做...今天回想起来,邓先生不仅有勇气,还有气度。”(邓先生生日)

我已故的父亲,看似人情淡漠,却有着重感情的一面,他时常思念身边的同事和老朋友。他多次提到,周一良先生一生服从组织安排,为了工作需要,抛开魏晋南北朝史去做日本史和亚洲史,仍然卓有成就。东方史和西方史都可以,这是其他学者做不到的。1981年,先父提前辞去系主任职务,向校领导建议由周一良先生担任历史系主任。先父最后一张照片是1997年和周先生在友谊医院病房里拍的。后来,周先生回忆说:“40年来,我们的交往并不密切,但我认为我们彼此非常了解。”

长期以来,先父和田雨晴先生一直是师友之交。田先生说,他读书期间,邓先生送给他一本线装寺书《四库全书提要》,他一直保存在手边;北平解放前夕,国民党搜捕进步学生。邓先生得知消息后,危机四伏地透露给他,让他躲起来。“文革”前,他们一起主编《光明日报》历史版多年。老田在回忆说:

邓先生说,史论是最好的著作,要慎重对待;其次,在历史上,这种手稿是有用的,有些可能大有用处;还是那句话,没有历史,很多都是不花钱的空洞文章,是最不值得拿的。历史是考试的功德;理论是任意的。史论是指以考证成果为基础的原始文章,是史学成就的主要方面。

“文革”后,田先生申请副教授,但我已故的父亲坚持直接提拔他为教授。周先生的院长任期届满后,先父出面劝说田先生接任。1991年,先父从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主任的岗位上退下来,强烈希望田先生出面主持中心的工作。此事未能实现,是他晚年的一大遗憾。在先父的心目中,不是为了人情,只是学术标准。正如田先生所说,“他心里想的,他感觉到的,都是学术。”

三年来历史系的所谓“邓公三改”在当时遭到不少反对,但也得到了同行学者的深刻理解和支持。这为中古史中心的筹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1978年初开始,我已故的父亲就给中国社会科学院的领导写信,建议成立“隋唐辽历史研究中心”。那年夏天,在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系任教的刘子健教授访问北京大学,两人也就此事进行了激烈的讨论。刘先生积极支持北京大学成立唐宋史研究中心,后撰文指出“中国历史上最具分水岭和划时代的演变是唐宋”;并主动提出愿意“先为美、德、日的研究中心铺路”,“使北大唐宋研究中心立即获得国际关注、交流与合作,在国内重新建立真正的研究中国历史的中心!也是现代化的中心。”

1979年3月1日,我已故的父亲写信给刘子健先生,信中说:

我钦佩你重建中国历史研究的真正中心和中国现代化的中心的良好愿望。按照指示,我会尽快将您的建议转达给周培源校长。

正如信中所说,中美建交,两国签署科技文化协定,为两国学术交流创造了有利条件,今后社会科学文化交流活动一定会频繁增加。有了这样的前景,唐宋研究中心考虑具体的项目,比如哪些项目可以中外合作,甚至哪些项目可以分工合作,然后向有关领导提出与外国建立联系的具体方案,似乎是合适的。这将有助于实现你在信中所说的“准备工作更有把握”...你个人可以提前提供一些学习资料,对以后中外学术交流有很大的促进作用。至于“唐宋研究中心”今后与国外相关学术机构建立联系的集体责任,自然需要你们全力帮助。

作为北京大学历史系主任,先父对如何提高国内唐宋史家的研究水平,建立国内外学术联系也极为关注。此时,两位先生已有意“重新建立中国历史研究的真正中心,它也是现代化的中心”,并已着眼于实质性的国际交流。在刘子健先生的积极努力下,海峡两岸与海内外学术界的隔阂逐渐被打破。

1981年,父亲卸任历史系主任后,再次加紧筹建中世纪史研究中心。因为学者们前期比较了解,我已故的父亲此时已经不是一个人在工作了,“中古史研究中心”的范围也扩大了。当时父亲陪我到燕东园周一良先生家长谈;苏白先生的公寓在我家对面,经常推门而入,说话中肯;王永兴先生和田雨晴先生多次登门拜访,讨论并计划写一份报告手稿;王先生多次与姚依林副总理和教育部部长联系,说明情况,取得了理解和支持。先生们七十岁四处奔走,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上下呼吁,终于得到了国务院和教育部领导的指示,把创办中心列入了学校规划。

建立以中心为基础的“学术梯队”和“学术联队”的期望,一直萦绕在父亲的心头。在中心成立之初,他曾说过自己的相关想法:

建立中国中世纪史研究中心的建议是在1978年提出的...就中国中世纪史的院系而言,就北大而言,虽然北大历史系是十年浩劫中的重灾区单位,但好在幸存下来的也不少于五七个,还能培养中年以上的人。如果能刻意创造一些便利条件让他们一起工作,大家可以带领一个梯队,互相组成一个团结的团队,各显神通,互相学习,就能很快做出一些成绩,培养出一些人才。(《敦煌吐鲁番文学研究第二辑》序言)

抗日战争时期,在傅斯年先生的号召下,先父在四川南溪县李庄板栗坳石峪呆了两三年。后方条件极其艰苦,但读书人从不感到孤独,“不枉研究”,每天围坐在一个长案前,读书请教,纵情学习。他自己的《岳飞》、《韩世忠年谱》、《宋史》都是在这个阶段修订的。这种一流学者聚在一起,日复一日讨论琢磨的场景,一直让父亲难以忘怀。他认为主持历史语言研究所的傅先生“风度非凡,见识广阔,思维敏锐,实践忠实”(《怀念我的老师先生》),希望以历史语言研究所为榜样,把新成立的中古历史中心打造成一流的人文中心。

正如马克·姚先生所说,“邓先生主持中心的时候,才刚刚起步,困难重重。”尽管上级部门对研究中心的人员配备和办公场所有所指示,但在学校一直拖着,经费也相当犹豫。先父在世时,中心从25楼搬到文史楼,再到建宅,从未真正安顿下来。但他坚持追求信息集中、设施齐全、服务完善,并指导中心购买了大量的历史书籍和研究著作。1983年台湾省商务印书馆影印《文远葛斯Ku全书全集》,价格不菲。在他做出决定后,中心购买了一整套。日益丰富的具有中世纪历史特色的藏书为师生查阅和检索资料提供了便利条件,直到今天仍以其优势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学者。

该中心成立后不久,我父亲就明确表示:

计划中的主题是:第一,属于这一时期的断代史和专题史的研究;二是外国学者对这段历史的重要著作的介绍和翻译,三是古代史书的整理,四是敦煌吐鲁番文献的研究。(《敦煌吐鲁番文学研究第二辑》序言)

中心初期,在先父的直接指导下,整理了宋代大臣奏折,编辑了《宋人文集分类索引》,出版了《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文集》,体现了他重视新材料、新课题的学术视野和重视目录索引等基础工作的一贯取向。

1982年,第一批本科生毕业于改革开放后的北京大学中国历史系。当时中心刚刚成立,本科生中就剩下秦汉史方向的李开元、历史地理学方向的李孝聪、考古学方向的薄小英和隋唐史方向的马晓红。这些学生继续深造,成为各个领域的学术骨干。李开元曾经回忆说:

我1982年毕业,统一分配工作。起初,我打算回我的家乡成都。四川省的名额是公安厅,我就不想去了。邓先生知道我的想法后,把我留在了北京大学中古历史研究中心。

当时的中古史研究中心是魏晋宋时期的,我的毕业论文和兴趣一直在战国秦汉。邓老师专门找我谈过恋爱,让我重新考虑。后来他和周一良先生商量,说田雨晴先生研究魏晋商朝和秦汉,就安排我做阿贝尔·塔马塔先生的助教,他把我收进了中世纪古代史中的战国秦汉这一个另类。这是影响我一生的一件大事,一份刻骨铭心的恩情,也是我跟田老师学习的开始。(邓光明小姐:还原历史的叙事传统)。

后来硕士生、博士生毕业留校,中央党校毕业的刘浦江调走了。曾经说过,同班同学不要分批留校,以后职称升级会有麻烦。先父认为文革后情况特殊,急需补充人才。他以中国戏曲学校中水平突出的1959届毕业生为例,说他们集体组成了中国京剧院第四团,互相配合,水涨船高。

先父的希望中心是一个“储存人才的博物馆”,一直对中心的这群年轻人要求严格,寄予厚望。他希望年轻人走示范之路,出实实在在的成果。他曾经阻止青年学者参加“全国历史理论研讨会”,曾经把中心的重要工作委托给短期留校的青年教师。上世纪80年代末,为纪念陈寅恪先生百年诞辰,他请荣信江协助编写纪念文集,联系学者,核对史料,通读校样。他还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研究已久的《三朝北盟会纂》交给了刘浦江。有一次他听到一些年轻人在议论,马上称赞道:“阎步克真好,材料熟悉,言辞雄辩。”浦江曾经回忆说:

邓老师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傅老师帮助年轻人真是不遗余力!”早年受益于的邓先生说起这件事很动情,他的表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邓先生晚年的很大一部分精力都用在了培养前沿史学上,对年轻人的支持完全配得上“不遗余力”二字。(《不只是纪念》,载《杨志集》)

已故的父亲晚年对中心这些年轻人取得的成绩确实感到欣慰,还写信给学校了解他们的职称。

邓光明1978年秋给上级领导的信手稿的图片由作者提供。

从1982年至今的40年间,中国古史研究中心不断充实力量,出人才,出作品,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它在中国史学界树起了一面旗帜,在国内外史学界产生了很大影响。”接替我已故父亲担任中古史中心主任的马克·姚老师说:

说到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就要说到邓先生的开拓和坚持。这在中国史学发展中大有可为。

我有时候会想,那时候,是什么力量驱使这些学长们“创造”和“坚持”,坚持前行?我已故的父亲曾经说过,在经历了无数次运动和批评之后,他从未放弃希望和追求。他常讲陈寅恪先生为王观堂先生碑题词中的话,特别是“来世不明,先生著述有时无题,先生之论有时可议,惟此独立精神自由思想,千百年来顶礼膜拜,与世同长,是永光”。这是中国知识分子的胸怀和品格,是他们发自内心的向往,让他们在坎坷中依然能守住良心底线和长久信仰。

1969年,先父随北大教员“下放”到江西鲤鱼洲。没过多久,一位东语系的老师告诉我,即使在那种情况下,邓老师也公开发言说:“大学还是要培养人才的!”老师感慨地说:“这是什么时候?你爸爸真敢说话!”大家都在为他捏一把汗,他却完全不理会。大学要培养人才——这是老一辈学者的执着。

包为民在《邓光明先生的学术风格》一文中说:

杰出的历史学家往往是当代社会的杰出批评家。这种气度和眼界,虽然不完全基于自然禀赋,但也不一定意味着每个历史学家都有相应的经历机会。现在北大的老师朋友们说起公三先生,都被他创办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时的眼光、气度、能力所折服。

韦敏在同一篇文章中说:

王先生一直强调,要努力掌握经典作家提出的理论方法的精髓,杜绝教条主义。

谈到治史的思维方式,王先生非常重视把辩证唯物主义作为治史的指导思想。而且,在我看来,他对这个理论工具的理解还是相当自信的。记得有一次我陪他从北大朗润园第十公寓到二院历史系办公室。路上他给我解释了经济史研究中一些基本概念的含义,比如官地和国有土地的概念区别。他告诉我,不要只看后人写的历史理论的书,要多读经典作家的原著...所有有助于历史研究的现代知识都在他们的关注范围之内。有一次在我老公家,他给我介绍了某个问题的现代社会学研究的发展史,简洁明了,当时我就惊叹了。在王先生看来,辩证唯物主义可能是所有“现代学问”中最重要的

张广达先生在《难忘的老师》一文中说,邓老师是历史系主任,提出了“实事求是”二字作为他的办学方针。前辈们坚信自己所做的符合时代要求。

荣新江曾经说过:

我们中古史研究中心十几个人,邓老师像家长一样关心大家的学习和研究。照顾一个普通家庭并不难,虽然年龄不同。但要领导这样一个知识结构很高的群体并不容易...他同时具有渊博的知识和宽广的胸怀,这也使得初心在很多方面取得了很多成就。(《重读敦煌书序·忆公三先生》,载《养知记》)

我已故的父亲生活简朴,他很少过问家庭事务,但他确实总是考虑中心的事情和人。王博士期间,从新疆来京的家人无处安身。我已故的父亲安排他们的丈夫、妻子和孩子暂时住在中心所在的建宅里,并对他说:“只要你在这里好好学习,这个房子就会派上用场。”符晓全家住了四年,他的博士论文也是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完成的。论文发表后,受到了学术界的好评。

1997年7月,我已故的父亲病重,住进了友谊医院。他拒绝听从医生的输血建议,害怕科室和中心的资金被自己耗尽。在病床上,他还询问了青年教师的职称和生活情况。弥留之际,他心中仍惦念着中心,偶尔说话,说“中心要开会了。”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感慨万千。

2017年2月,北京大学历史系与该中心联合举办纪念邓广明先生诞辰110周年大会。邀请函上写着:

龚三先生是中国宋史研究的奠基人。他一生致力于历史研究和教育,著述甚丰,尤以宋史见长。被誉为“20世纪海内外宋史第一人”。王先生一生追求真理,淡泊名利,为中国历史教育、北京大学文科建设,特别是历史学的繁荣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作为文革后的第一任院长,邓先生以他的决心和勇气,拨乱反正,开创了教学与科研并重的优良传统,高水平教师坚持教授本科生,为北大历史系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1982年,邓先生主持成立北京大学中世纪史研究中心,并担任该中心首任主任至1991年。“近十年来,本中心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学者,为学术领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成为邓先生“晚年非常欣慰的事”。经过35年的发展,已成为国内外学术交流与合作的基地和中国古代史研究的重镇,实现了邓等前辈学者的初衷。

这段话恰如其分地概括了我父亲在改革开放前20年的执着努力和追求。

我们这一代人学术生涯的起步阶段,伴随着中心的创建过程。现在中心已经到了不容置疑的年龄,这个世界,在传统的四合院里,充满了当代的生机和活力。

创办该中心的前任已远走他乡。作为接班人,很多责任都在我脑子里。

《光明日报》(2022年8月22日第11版)

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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