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一个无锡人去了重庆,到处叫嚣要摩托车发动机。
当时重庆只有几家大型国营工厂生产摩托车。但根据当时国家政策,国有单位不能私自向民营企业提供发动机,这让急于完成采购任务的无锡老板不得不向重庆袁家岗修理摩托车的小商贩求助。
从此,重庆黑帮的雏形诞生了。
30年后的2018年,左宗申、尹明善、涂建华共同入选改革开放40年百名优秀民营企业家,是重庆Mob的重头戏。
但此时,他们也开始面对摩托车的集体坠落。
1.开始怀第一个孩子
1992年,那是一个春天。
那一年,重庆人尹明善54岁,左宗申40岁,涂建华29岁。
在重庆郊区一间破旧的农房里,易明山和妻子陈巧凤用做生意赚来的20万元,成立了有9个人的“宏达汽车配件研究所”。
易明善,不抽烟不喝酒,喜欢弹钢琴和学英语。后来,他习惯了被业内称为“老爷子”。他不仅是学者,还是书商。
1938年,尹明善出生在重庆涪陵的一个小地主家庭。因为历史原因,他被“感动”了。他被送到农村,成了“右派”,并被劳动改造了20年。41岁的尹明善平反后,当过大学老师和出版社编辑。后来下海经商,成为当时重庆最大的书商。
后来,他把目光投向了当时如日中天的摩托车行业。
当时的重庆,最大的机会在摩托车行业。
那时候“三金一踢一烟”是很吃香的彩礼,“一烟”车还是奢侈品,但“一踢”摩托车成了时代的宠儿。
重庆作为三线建筑和制造业基地,改革开放后,嘉陵集团、建工集团、望江厂等一批军工企业,,已经开始在“军转民”的发展趋势下改造生产民用摩托车。
一段时间以来,重庆一大批摩托车制造企业相继崛起。嘉陵和建设这两家国企曾经长期占据全国摩托车市场的半壁江山。
与此同时,在这两家国有企业周围,涌现出了一大批大大小小、性质各异的数百家摩托车维修及零配件厂。
当时重庆的摩托车市场异常火爆,摩托车厂如雨后春笋,但核心部件发动机却供不应求。作为行业老大,嘉陵和国企建设自然不愿意把发动机卖给这些小厂。许多制造商不得不去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采购摩托车发动机。
于是,一些胆大的人也打起了擦边球,买嘉陵从其他地区建厂生产发动机,拉回来组装销售,赚取高额差价。第一,围绕嘉陵及其建设,重庆形成了独特的商业生态。
这个生态系统,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产业集群。
“清华北大不如它大胆”,创立了百亿力帆企业帝国的尹明善就是这些“大胆”的老板之一。
尹明善“发明”了一个游戏。他从当时重庆第二大国营摩托车厂建设集团批量购买1号至10号零件,同时要求其他零件厂设计R&D建设集团没有拿出来的关键零件。一旦几个零件组装起来,摩托车发动机就生产出来了。
建造和生产一台发动机的成本只有1400元,而组装一台发动机的价格却要近2000元。差价可以用“暴利”来形容。
就这样,尹明善很快完成了原始积累。
说到今天的民营摩托车企业,总有嘉陵和那些建设这些国有摩托车企业的人,会不屑地斥之为“靠国企发财,偷税漏税”。这种说法虽然有些过了,但也有真实的成分。
4个月后,当施工队发现它在暗中操作和阻挠时,尹明善已经掌握了关键的R&D技术。
专注于摩托车组装的商机,左宗申。
据说,1990年,已经在当地商界小有名气的左宗申,受贵阳一个老客户的委托,从重庆南岸五中的校办摩托车厂购买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在那里,左宗申发现摩托车销售异常火爆,周围几家酒店都挤满了等着提车的人。
当时做了10年摩托车修理厂左师傅,突然有了组装摩托车的想法。
一开始,左宗申就开始四处打鼓,“买嘉陵的油缸和在建的活塞”。不到一个月,就组装了10台发动机。
从此,左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在重庆立足是不可能的,摩托车组装是唯一的活路。
1992年,左宗申成立重庆宗申摩托车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之后,他的妻子通过老家的亲戚,从东北一家汽车厂请来了人推的技术总监,自己搞出了发动机。
有了“自主”发动机,宗申一下子从很多小厂杀了出来。老客户重庆五中摩托车厂甚至一下子下了两万台的订单,重庆其他12家摩托车组装厂也组团与左宗申签约。
另一位后来的重庆摩邦巨头,龙鑫的涂建华,也在1992年进入摩托车行业。
涂建华是个无情的赌徒。
1983年,九死一生的煤矿电工涂建华因工伤辞职。他选择下海创业。经过10年生意上的起起落落,他攒了些钱,然后选择孤注一掷。
1993年,曾是煤矿电工的涂老板,留下全部身家,在重庆石坪桥荒沟蟠龙山创办隆鑫交通机械厂,专业生产摩托车发动机及零部件。
结果一炮而红。
1994年,隆鑫的发动机下线,年销售额1.6亿元,利润5000多万元。5年后,隆鑫的发动机年产量达到100万台,位居全国第二。
除了尹明善、左宗申、涂建华,当时重庆长江两岸还活跃着一大群私人摩托车主,如生产减震器的李、秋田齿轮厂的傅、艾伦公司的、金果公司的、阿波罗公司的陈景全、永发公司的等…他们组成的重庆私人摩托营,也在摩邦这一带营造了一股浓浓的“江湖”气息。
组合是重庆黑帮成功的重要原因。
左宗申曾经说过,摩托车行业不是靠几十亿的资金,而是靠组合。
1999年,左宗申在北京参加一个会议,曾经和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交流,说自己不生产零配件,只有几条强大的流水线和一套生产机制。支持宗申的大小厂商有810多家,大部分分布在重庆。其中,当年一起起家的34位“兄弟”老板,被左宗申收编为所谓的“半紧层”和“紧层”企业,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当时起点低、规模小、无序竞争但充满活力是那段时间重庆黑帮的重要特点。宗申、隆鑫、力帆形成了不同且稳定的紧密型和半紧密型“兄弟”企业阵营。
江湖就是人情世故。
当时私人小怪依靠的是组装模式,拥有国有厂商无法比拟的价格优势。
于是,重庆摩帮的大佬们就靠组装摩托攻城略地,以价格为武器攻城略地。尹明善、左宗申、涂建华这三位行业冒险家,频频在市场上赢得先机,获利颇丰。
但没过多久,重新组装摩邦零配件的“伎俩”被国营工厂发现,其下游配套工厂被阻止向摩邦出售零配件。
为了不受别人控制,重庆摩邦开始用橡皮泥仿制嘉陵、建设等大厂的配件,然后根据橡皮泥画图纸,做出配件,再拼凑出发动机。
也就是从那时起,模仿和抄袭成为重庆摩邦无法摆脱的情结,导致多年来‘重庆制造’摩托车同质化严重。
但这并不能阻挡民营企业摩托车的步步推进,销量的不断攀升,以及遍布全国的大趋势。
在这种形势下,多年来一直保持强劲增长势头的国企摩托车,在1997年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增长受阻,销售低迷,产销比重下降,全行业效益开始下滑,形成买方市场。
1992年,中国生产了200万辆摩托车。到1993年,这个数字增加到335万。短短几年后的1997年,中国摩托车产量轻松突破1000万辆,成为世界第一。
20世纪最后十年,重庆摩托车工业发展迅速,产量占全国一半。
此后,由于产能的大幅扩张和品牌竞争的加剧,利润丰厚的中国摩托车行业繁荣景象不复存在。盘点年终成绩,大部分国企不如往年,民企傲然屹立于增长阵营。
2000年,尹明善的力帆宏达集团以16亿元的销售额超越嘉陵和建设,成为重庆摩托车行业的领头羊。
2.内讧
然而好景不长。
在击败多家国企后,重庆整个摩托车行业陷入了严重的内卷化。价格战,一个人眼圈红了,血流成河。
3000多块的125款热卖车,原本一万块左右的,打死了,还附带各种促销手段,比如送米送油送彩电…
残酷的价格战只是把好的摩托车卖成了白菜价。
而且那个时候中国人开始有钱了,一旦豪车普及,摩托车开始没落,尤其是“禁摩”,杀伤力太大,龙鑫不得不另谋出路。
90年代末,中国人开始有钱,曾经豪车大行其道,摩托车日渐没落。
1999年,“禁摩令”波及70多个城市,对暴徒是致命的打击。
于是,各个摩托车公司开始寻找其他出路。重庆几家民营摩托车企业将目光投向海外市场,在伊朗、南非、越南、印度等地建起了组装厂。
2000年,力帆、隆鑫、宗申三家民营摩托车企业进入中国摩托车企业十强。此后,隆鑫、宗申、力帆出口迅速。凭借质量、外观、价格等优势,嘉陵、隆鑫、力帆、宗申只用了三年时间就占据了越南摩托车市场的绝对份额,而曾经称霸东南亚的日系摩托车却节节败退。
2002年,重庆Mob达到巅峰,产销量占国内市场的三分之二,出口市场的二分之一。
其中,隆鑫依靠足球和展览在越南站稳脚跟,一度占据越南50%的摩托车市场,随后在东南亚各地开设汽车工厂。
然而,随后重庆暴徒开始了一场旷日持久的“价格战”。
2000年,100CC排量的摩托车从年初的600美元降到270美元。半年时间,重庆摩邦两次砍价,摩托车价格平均每月下降70多美元。整车利润已经见底,动辄上百万的广告费用投入。
最后,重庆黑帮以大家遍体鳞伤结束了这场“海外内斗”。
后来在缅甸,伊朗,甚至非洲市场,重庆暴徒依然重复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价格战。不仅利润空减少,部分企业还偷工减料,损害了品牌声誉。中国摩托车已经成为低端和假货的代名词。
现在在很多东南亚国家,已经看不到中国的摩托车了,满大街都是日本车。
当时尹明善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感叹“所有产品都是公平的,中国摩托车都是用秤称的”。为了发展和稳定越南市场,力帆不惜重金聘请越南球员加盟力帆足球俱乐部。
遗憾的是,中国摩托车企业在越南市场的互相厮杀无法停止。
终于在2003年,以火烹油的暴民帮迎来了拐点。
当时中国有很多“禁摩令”,杀人是致命的。此外,没有海外市场,尤其是在越南。这一年,重庆摩邦全行业亏损,走入抛物线下跌的逆流。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即便如此,“暴民”内斗仍未停止。
2005年9月19日,重庆摩邦多年的恩怨因为一场“排位官司”爆发了:这一天,重庆摩托车巨头力帆集团正式将另一个“老大”和隆鑫公司告上重庆市第一中级法院。
争夺一个行业老大的头衔,不惜将对手告上法庭,这在全国各大行业也是“史无前例”的。
“摩托车一打喷嚏,经济就感冒了。”作为支柱产业,莫邦的内耗直接影响了当时重庆的经济效益和政府利益,所以也很着急。
当时常务副市就萌生了重组摩托车企业的想法。但还是因为摩托帮内部构成复杂,山头众多,矛盾重重,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
很难说重庆黑帮的没落是人的悲剧,是企业的悲剧,还是时代的悲剧。
3.倒塌
2008年金融危机后,摩托车行业损失惨重,市场萎缩严重,产销下滑严重,随着“国ⅲ”排放标准的深入实施,开始逐步进入转型升级阶段。
尹明善的选择是造车。
2003年,尹明善收购重庆专用汽车厂,更名为重庆力帆汽车有限公司,这一年,尹明善65岁。
尹明善提出“让摩托车保有汽车三年”,可惜造车不是三年就能攻克的难题。在摩托车行业,无论是核心技术还是市场竞争,力帆都是数一数二的。但一直缺乏造车的核心技术。
尹明善的策略,还是Mob的老套路——模仿。
模仿成本低、风险小、周期短,让力帆尝到了甜头,让他在模仿的道路上一去不返。然而,虽然力帆旗下有十几款车型,产品布局完整,但始终没有一款爆款,质量问题频发。
另外,李起步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金融危机,力帆的缺钱、技术、牌照、山寨等问题。一次次爆发。
危机之下,尹明善又下了两个赌注。
2015年,力帆启动所谓的“共享汽车”新模式,投资1000万元创建重庆熊猫汽车租赁有限公司,迅速打压德国戴姆勒奔驰的CAR2GO。
然而租车是一项成本很高的生意,力帆却没有足够的钱。
但是,新能源转型失败,对力帆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2016年,力帆股份被曝新能源汽车造假。当时发现力帆股份2395辆新能源汽车不符合补贴条件,涉及中央财政补贴资金1.14亿元。在相关补贴被取消的同时,力帆股份被取消2016年中央财政补贴资金预拨资格。
那么2018年新能源汽车行业监管政策将会规范,审核审批会更加严格。
从此力帆一蹶不振。
老头尹明善暗恋“地上跑”,小伙子左宗申暗恋“天上飞”。
左宗申表示,宗申集团不仅要造飞机,还将覆盖整个通用航空空产业,涉及从飞机制造、机场建设到飞机维修、租赁、航空空俱乐部等通用航空空延伸项目。宗申集团不会只做产业链的某一个环节,而是从整个产业链出发,依托政府和合作伙伴形成产业联盟和利益共同体,目标是成为这个产业生态链中的核心系统集成商。
2014年9月,宗申宣布启动无人机发动机制造项目。此后,左宗申几乎每年都以大并购的速度在海外收购水上飞机相关公司。
在国内,2017年12月,宗申控股广东空企业,连同宗申此前参股的从事空领域规划的北京华安天成公司、主营飞机租赁业务的宗申融资租赁公司、全资收购并有资格发放私人飞机驾照的江苏天辰通用航空空公司。
按照左宗申的规划,先从水上飞机开始,再延伸到陆地,先运营再制造。
5年前,宗申集团发起成立宗申航空发展公司,大力转型航空发展业务。
但左宗申的导航空布局至今收效甚微。根据披露数据,宗申航发净利润约为1000万元,占宗申集团净利润总额的比例不到4%。
此外,宗申集团也开始了金融业务,布局了小贷、保理、融资租赁、资产管理、银行、投资基金等业务。作为宗申集团的核心企业,宗申动力近年来业绩疲软。
另一个黑帮大亨涂建华选择了跨界扩张。
1999年初,重庆龙鑫正式冠名该队,通过进军体育运动来提升品牌知名度。通过体育赛事,龙鑫在海外声名鹊起,龙鑫很快成为国内最大的摩托车出口品牌。资料显示,2000年,隆鑫的摩托车和发动机出口交货值超过10亿元,位居行业第一。
2002年,隆鑫地产成立。次年,隆鑫控股诞生,加速了涂建华跨界扩张的序幕。
2004年,涂建华发起成立相关担保公司,参股商业银行。随后几年,涂建华执掌隆鑫控股,陆续进入新材料、金融保险、仓储物流等多个领域。到2012年,涂建华已经拥有86家公司,他们的业务布局已经形成了极其复杂的结构。
但是,涂建华此时依然没有减速。这一年,涂建华整合了摩托车业务,并以“隆鑫通用”的名称成功在上交所上市,隆鑫控股为其实际控制人。
几年之内,隆鑫就有了金融板块和地产板块,还参与了环保。a股中,隆鑫通用和风华股份,港股中的齐河环保和汉华金控,参股重庆农商行,汉华金控是重庆富民银行的大股东。
涂建华甚至有了无人机。
2015年8月,涂建华通过旗下的隆鑫通用、清华大学教授王浩文和李和创投共同成立了珠海龙华直升机科技。隆鑫通用持股50%,主要从事无人机的研发、制造和销售。
鑫系的初步构成,涂建华的个人财富也是水涨船高,120亿的身家排在2019胡润百富榜第320位,但已经是重庆摩邦首富。
4.关闭窗帘
从繁荣到巅峰,到了摘果子的时候,但Mob要崩溃了。
2018年,左宗申、尹明善、涂建华入选改革开放40年百名优秀民营企业家。这曾是重庆暴徒的重头戏,但此时,他们也开始面临摩托车的集体没落。
最先出事的是力帆。
2018年,力帆的业务下滑了12.6%,净利润更是下降了惊人的1047%。自那以后,它的表现一直是惨败。
随后,力帆再次遇到流动资金紧张的问题,一些极端的供应商跑到集团门口堵门,追讨货款。力帆官方的解释是个别供应商产品质量不达标导致纠纷,但也承认公司面临流动资金紧张的问题。
此后的三四年间,力帆进行了16次股权质押和质押操作,出售了所有可以出售的资产,包括以6.5亿元将重庆力帆汽车有限公司100%股权出售给车和家(李),将乘用车生产基地转让给重庆两江新区土地储备改造中心,预计资金33.15亿元。
出售房屋、工厂、团队和土地,这个昔日的黑帮帝国轰然倒塌。
2020年,力帆终于“卖身”,公司及10家子公司进入破产重整。2021年初,李书福正式进入力帆股份,众多吉利干部将入驻力帆股份董事会。
接下来发生的是涂建华。
“我的2018年很痛苦。”涂建华曾评价说。
也是在2018年,隆鑫控股爆出约10亿债务逾期。
2019年,在一次大会上,涂建华说“今天这个大会我真的没有说不。我觉得我扛不住。”
“我们在2014年出售了房地产(业务),我不能说卖给谁。还欠我们60多亿,已经欠我们4年了…到现在,连利息加起来可能近百亿,把我们活活拖到现在”。
惊讶之余,很多企业家也忧心忡忡,被拖欠工资拖死,大概是很多民营企业的痛。
龙新地产,莫邦首富涂建华经营不下去的地产业务,也是龙新多元化的产物之一。
当初在川渝开发了很多地产项目,投资70亿的隆鑫重庆中心。在重庆观音桥核心区,涂建华也做了一个摩天大楼梦。
梦想很宏大,现实却很惨淡。隆鑫地产的旅游地产项目直到竣工才达到交付条件,旗舰项目旅游地产也受到重创。2014年,涂建华明确了所有业务线,地产成为被放弃的部分。
后来隆鑫地产被转手。时隔五年,涂建华说,卖公司的钱至今没有收到。
然而实际上,房地产商只是导火索。压垮隆鑫这只骆驼的稻草,源于涂建华疯狂扩张导致的大量债务。
扩张越快,规模越大,占用的资金越多,需要质押的股份也越多,财务杠杆越高。隆鑫资产负债率接近70%,2019年总负债高达319.13亿元。
今年2月7日,重庆破产法院宣布,2018年发生债务危机的隆鑫系13家企业被裁定破产重整,其中包括上市公司隆鑫通用的控股股东隆鑫控股。
现在力帆和隆鑫都破产重组了,摩邦三巨头中只有宗申还在苦苦挣扎。
宗申动力2021年三季报显示,归母净利润3.75亿元,同比下降25.36%;扣非净利润3.11亿元,同比下降26.81%;其中,2021年第三季度,单季度归母净利润1.2亿元,同比下降28.16%;季度扣非净利润9694.4万元,同比下降21.66%。
2月20日,有消息称,二股东宗申等少数股东将所持重庆富民银行旧股出售给快递巨头顺丰。
或许,这将是宗申集团的又一次“晚霞”。
重庆,镶嵌在群山之中,两江交汇之处。
据说83岁的尹明善偶尔会弹琴唱歌。他喜欢唱杰森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永远在这里,在这里等你,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我在这里,永远在这里,我想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江河无尽,凶多吉少。
正如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一句台词所说:“一瞬间,过去的一切都从你身边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回忆。”
文/杨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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