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加油的意思(奥利给是粑粑的意思还是加油的意思)

作者:苏培成(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普通话是国家通用语言，它有明确的含义，即以北京音为标准音，以北方方言为基础方言，以现代白话文为标准语法。以北京话为标准音，人们对北京话中的儿化词是否是普通话的成分仍有不同看法。有人认为，既然普通话是以北京音为基础的，而北京音又不含孩子的话，那也不含孩子的话。有些方言没有儿童发音，所以说这种方言的人很难学会儿童发音。把孩子的发音排除在普通话之外，有利于推广普通话。也有人认为，既然普通话的标准音是北京音，那么北京话的孩子字自然就是普通话的标准字，两者是一致的。我认为这两种观点都有失偏颇，需要讨论后才能有统一的认识。

以普通话为标准音，这里的北京音是指北京音的结构体系，即其声、韵、谐音节。这个语音系统构成了北京话的物质外壳。作为北京语音中的音节，儿很少独立使用，只有“儿、儿、儿、儿、儿”这几个字。它的主要用法是附在其他韵母后面，使韵母在发音时有卷舌成分，从而形成儿化韵母。很多孩子期末考的基本意思就是小，在感情上往往是被爱的。普通话有39个元音，押韵后产生26个韵脚，增强了发音的表现力。北京话的语音系统因为自身的功能，必然包含儿化的韵母。至于说一些方言区的人，学儿化韵比较难，就像学zh，ch，sh，r的翘曲声母一样可以解决。

既然北京话的语音系统包含儿化韵母，那么普通话也应该包含儿化韵母。它们完全一致吗？不，这是词汇的问题。要结合普通话的词汇系统来考虑。我们认为北京话中有两种儿化词可以进入普通话。“加油”和“口罩”，这两个常用于阻止新冠肺炎疫情的儿童词汇，可以作为普通话中儿童词汇的代表。

深圳一家企业的工人在口罩生产线上包装产品。新华社

先说“加油”。《现代汉语词典》解释“添加燃料油、润滑油等。”，如“加油站”。在普通话中，还有一个相关的儿童词“加油”，意思是“要更加努力，更加努力”。比如现在我们常说的“武汉加油”。“加油”这两个字读音不同，意思也不同。这样的孩子话应该进普通话。以下是同类的例子，第二个字一定要改:

Day: Sunny |天气不错(第二个“天”的意思是天气，所以需要孩子气)

面条:面粉|磨成面粉(第二个“面粉”的意思是粉末，需要融化)

调:弯|调(第二个“调”是音乐的意思，需要孩子气)

打印:打印|足迹(第二个“打印”表示需要完成的痕迹)

宋:唱歌|秧歌(“秧歌”指的是民间舞蹈，需要孩子气)

好:乖|鼓掌(“鼓掌”是欣赏的意思，需要孩子气)

“面具”属于另一种情况。它没有任何意义不同的非儿童词汇，也没有不同的意义，只是习惯了儿童词汇。这个习惯已经被大部分方言区的人接受了。比如《现代汉语词典》对“口罩”的解释是“卫生用品，用纱布制成的等。覆盖嘴和鼻子，防止灰尘和细菌侵入虽然现代汉语中没有相应的非幼稚面具，但一定是幼稚的。人们不接受不幼稚的“面具”。北京话里有很多这样的词。比如:手杖(手杖)、被套(被子不紧贴身体的那一面)、床单(铺在床上的长方形布)、窗花(剪纸的一种，多用于窗户装饰)、杂牌(不正规的、非正品的)、画屋(很多家庭居住的院子)等。怎么能断定这样的孩子话已经被人们接受，进入普通话了呢？主要是因为它的明确性、必要性和常用性。

语言的基本词汇是稳定的，而一般词汇是不断变化的，儿童词汇属于一般词汇。建国以来，北京话的儿化词数量减少。在老北京话中，“隔壁”读作jiè biě，“猜谜语”读作cāimèr，“火柴”读作qǔdēngr.这些孩子的话已经不在说了。有些以前读起来像孩子话的词，现在已经不能是孩子话了。比如上班、聊天、调侃、小三、对联、眼镜等这样的词。，自然成为普通话的组成部分。

从词的应用来看，以上两种北京话的儿童词早已进入普通话。先说用汉字写的书面语要不要写“儿”字的问题。可能是受一个音节写成汉字的影响。书面语一般不写“儿”字。比如“冰棍、麻花、门槛、对联、收据”等等。现在，已经没有人把“口罩，武汉加油”写成“口罩，加油”了。北京有些有孩子名字的地方，比如大栅栏、灯市口、较场口，也不写“儿”。这些词北京人不会读错，方言区的人也很少会误解。至于学习普通话的阅读材料和汉语工具书，要注明必须童稚的字，或写汉字“儿”或用拼音注明“-r”。你不应该粗心大意。比如《现代汉语词典》，“面具”的注音是“k ǒ uzhà o (~ er)”，而“拐杖”的注音是“gu ǐ igê n (~ er)”。至于用汉字书写的书面语如何准确记录汉语，提高阅读效率，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专门研究，才能提出有价值的建议。

《光明日报》(2020年03月07日第12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