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辅仁大学现在叫什么(北京辅仁大学简介)

来源:北京晚报

北京辅仁大学现在叫什么(北京辅仁大学简介)

当我们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寻找红色地标的时候,共产党人的事迹把我们的思绪带回了那个火热的年代。共产党人为了救国而呐喊、奔跑,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中国共产党的第一女儿、党员苗博英和她的丈夫何孟雄也在其中。

苗博英就读于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该校后来并入国立北平师范大学。苗博英、魏也畴、徐兴凯等学生很早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党在北京的前两个支部是西城支部和东城支部,西城支部以“红色师范”中的党员为主。

在抗日救亡的浪潮中,“一二·九运动”揭露了日本对中国的侵略和对华北的吞并,促进了中国人民的觉醒。由“一二·九运动”发起的“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在北京师范大学成立。仅一年时间,就向各抗日根据地介绍了7000多名革命青年。

本期我们要参观的第一个红色地标是国立北平师范大学旧址。第二个红色地标是辅仁大学旧址。作为北平的抗日据点,仅1944年该校就有数十名师生被日本侵略者逮捕。“一二·九运动”纪念亭是本期参观的第三个红色地标。当年在纪念亭所在地区举办的爱国军事夏令营,让有抗日救国志向的学生学到了基本的军事知识。

辅仁大学旧址摄影:白星觉

弘基27国立北平师范大学旧址

第一个女党员不让男人。

春节的南新华街多了几分祥和。从和平门出来,沿着南新华街往南走,就到了北师大附中和北京市第一实验小学。此时仍是寒假,往日繁忙的校园一片祥和,等待开学的那一天张开双臂,迎接朝气蓬勃的同学们。

北京市第一实验小学校史陈列馆旁边有一个北京杏坛美术馆。在建筑的一侧,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国立师范大学图书馆旧址。这里是北京师范大学的前身北京师范大学的旧址。

“幼智即国智,幼富即国富;少年强则国家强,少年独立则国家独立;青少年的自由意味着国家的自由,青少年的进步意味着国家的进步。”1900年,梁启超写下如此慷慨激昂的语句,大概是想起了他献身的首都大学堂。1902年,清廷任命张百熙为管理大臣,主持重建首都大学堂。其中,“师范学校”是建设中最重要的部分,后来逐渐发展壮大。成为北京第一等师范学校,校区迁至长甸,也就是现在的南新华街一带。民国时期,优秀师范学校更名为北京高等师范学校。1923年7月,北京师范大学正式更名为国立北京师范大学,这是中国教育史上第一所师范大学。梁启超是这所大学的董事会主席。

自师范大学创建以来,就有“男女两个师范大学”的说法。北京师范大学党史研究室、校史研究室副主任魏介绍,1931年7月1日,国立北平师范大学(原名男师范大学)和原国立北平女子师范大学(原名女师范大学)正式合并,仍称“国立北平师范大学”,即今天北京师范大学的前身。合并后的北师大学科体系完善,学术人才辈出。它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展现了“红色师范”的本来面目,培养的进步青年积极投身革命,为开始伟大复兴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1919年7月,苗博英以长沙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女子师范大学理化系。苗博英离开家乡并不觉得孤独,因为她的“童年”杨开慧已经在车站等她了。杨开慧骑着自行车,载着苗博英来到北京东城区豆福池胡同9号板仓杨宅大院。在那里,毛泽东、何孟雄、杨昌济、邓中夏等人正在谈论时事。在那里,苗博英也遇到了何孟雄,一位未来将与她并肩作战的革命伙伴。

年轻人心中的火,需要前辈去播种。1920年,中国共产党的重要创始人李大钊举家迁至马世武街后宅35号(现西城区文化胡同24号)。这个小学院就在“二本师范”附近。从1920年秋开始,李大钊就一直在一边教书。魏说,“两所师范大学”是李大钊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开展党建活动的重要基地。在李大钊的介绍下,“两师范”学生苗博英、魏也畴、徐兴凯先后加入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会和共产党组织。苗博英还经常把进步书刊的秘密带回女子师范大学,在同学中传阅。

1920年11月,北京社会主义青年团成立,苗博英成为北京第一位女团员。不久,为了充实党组织的力量,李大钊决定从团员中吸收苗博英、何孟雄、邓中夏、高、入党。1921年,21岁的苗博英成为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位女党员。

同年秋,何孟雄和苗博英在景山西街钟老胡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他们共同制作了“熊波藏书”的印章,这是表达人生的革命抱负。这一对充满英雄气概、同心同德的革命恋人,曾有一段时间为人们所景仰,被称为“英雄”夫妻。

而何孟雄和苗博英的加盟只是一个开始。诞生不久的中国共产党,发展速度惊人。据魏介绍,1923年,经李大钊介绍,魏也畴正式入党。这个积极参加五四运动的年轻人开始了新的革命征程,后来成为西北共产主义活动的先驱。此外,楚图南、邵世平、黄导等一批师范大学生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两个师范学院及其附属中学的党组织迅速建立起来,成为北方高校党组织建设和发展以及学生爱国进步活动的中心。

五四运动的磨炼和李大钊的推动,使“两师范”成为中国共产党在北京建立组织的重要阵地。1921年8月,中国共产党北京地方委员会成立,设有中共北京西城支部和中共北京东城支部。西城支部以党员为主,“二师大”,第一书记是苗博英。1927年8月,苗博英在残酷的白色恐怖中到上海从事地下工作。由于长期处于危险艰苦的环境中,加上生活贫困,苗博英的身体每况愈下。1929年10月,她突然得了伤寒,住进了上海仁济医院。她因治疗无效不幸去世,年仅30岁。1931年1月,她的丈夫何孟雄在上海被敌人俘虏。2月7日,他英勇牺牲,年仅32岁。

“一二·九运动”后,在党的号召和指导下,平金学生联合组成宣传团,向南拓展,深入民间宣传抗日救亡。其中,北师大体育系学生姜文斌担任副总指挥。于是,杭州、广州、武汉、天津、南京、上海等地都举行了示威游行。北平学生的爱国行动赢得了学生的响应和全国人民的支持,形成了人民抗日民主运动的新高潮,促进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

1936年2月1日,来自南方的宣传团回到北平后,在北平师范大学召开代表大会,讨论成立以反帝反封建、追求民族解放为宗旨的“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简称“民祖队”)。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学生敖白凤(又名高)是该小组的组长。与以往的学生组织不同,“敏贤”主动放弃游行、罢课等斗争形式,经常以露营、爬山、集体行军、游击战演习、组织报告会、座谈会等方式开展活动。究其原因,在于“人民祖师爷”们认识到青年学生要以促进抗日阵线的形成和提高军事政治能力为中心任务,为抗日斗争提供坚实有力的支持。

“Xi安事件”的发生,也使“民祖”改变了组织方式,开始积极参与抗日斗争,开展了多次救灾运动,如“万人棉衣运动”,为军队提供了物质和精神支持。到卢沟桥事变时,“亲中派”的进步青年意识到战争迫在眉睫,转而动员全体青年支持抗战,奔赴抗战前线。

一旦军训完毕,完全做好了战斗准备。北平沦陷后,遵照北平地下党的指示,一些“人民第一”成员加入了著名的平西游击队。在远郊开展游击战的同时,一批又一批“人民至上”的队员奔赴华北其他敌后战场。据《新华日报》统计,从1937年9月到1938年8月,有7000多名革命青年被“人民的祖先”介绍到抗日根据地。所以当时华北有句话:“哪里有游击队,哪里就有‘先民’。”

弘基28辅仁大学旧址

留在北平与敌人作战

丁洁街是一条安静的街道,宽度只有两条车道。沿着定福街向东走到尽头,可以看到一座中国的宫殿式建筑,古朴大气。正门是汉白玉拱门,上面雕刻着岩石和松树的图案;屋顶是三个井然有序的歇山式屋顶,覆盖着绿色琉璃瓦,下面有中国传统木桶拱门形状的石拱门,四角有角楼。这是北京师范大学的另一个前身辅仁大学的旧址。

辅仁大学原位于陶贝尔楼。与附近的恭王府相比,陶贝乐府的名气并不大,但它的主人身份也不一般。桃北路府邸的旧主人载涛是光绪皇帝的弟弟。清朝覆灭后,载涛将这座宅邸“永久出租”(实际上是出售)给美国本笃会,作为辅仁大学的校址。

辅仁大学,原名辅仁社,采用《论语》“君子以言交友,朋友助人”。它最初是教育家英敛之在香山景宜花园开办的一所学校。英敛之死后,陈垣接任校长,继续筹款,正式成立辅仁大学。辅仁大学的主楼融合了中西建筑元素,金碧辉煌,雍容华贵。

就像同时期的知名大学一样,当时的辅仁大学不仅是学术阵地,也是爱国运动的前线。

走进辅仁大学的大门,爬上楼梯,来到学校的礼堂。1932年11月22日,正是在这里,鲁迅先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当时,为了唤起人们的抗日热情,鲁迅在北京的几所大学里巡回演讲,批评当局的不抗日政策。那天下午,辅仁大学门口人头攒动,有试图阻止观众的警察,但更多的是闻讯赶来的爱国师生。和往常一样,鲁迅穿着一件长长的布袍。当他走上讲台时,观众席上挤满了观众。根据礼堂能容纳的人数,总人数达到1200人。鲁迅先生慷慨激昂的演讲点燃了人们对当局的愤怒,“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卖国政府”的口号在会场响起。演讲进行到四十分钟左右,陈垣校长突然上台,递了一张纸条给鲁迅先生,然后领着他走后门离开。刚走了一会,警察就冲进了会场,礼堂一片混乱。

如今,礼堂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拥挤嘈杂,但鲁迅先生坚定有力的话语,似乎仍在空的空气中飘荡。出了礼堂,穿过走廊,路过点缀着午后阳光的教室,来到图书馆门前,就能看到主花园的入口。很多人来到这里,都会被大观园一般的美所吸引,流连忘返。事实上,如果你不急于进入主花园,而是转身,你会发现图书馆的每一边都有一扇门通往两个僻静的角落。这里没有美丽的走廊和亭台楼阁,却有不一样的风景。走进右边的小花园,中央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上立着一个书状的石碑。爬上斜坡,你可以看到启功先生在纪念碑前题词:一二·九运动纪念碑。这块石碑纪念的是辅仁大学师生感人的爱国故事。

1935年12月,在北平青年的两次爱国游行中,辅仁大学的学生是积极的发起者和参与者。参加游行的辅仁大学化学系学生文在给表弟的信中写道:“我们的武器自然是血肉之躯。对方的,一开始是水龙带,不够用,接着是棍子,鞭子,刺刀,大刀背,于是流血就开始了……”1937年七七事变后,北平沦陷,这个有血有肉战斗的爱国学生南下山东,成为抗日游击队的一名战士。1945年2月22日深夜,因为一个汉奸的告密,他突然遭到敌伪的袭击。不幸的是,他壮烈牺牲,年仅34岁。他的感人故事后来被电影《飞虎队》采用,政委李政以此为原型。

“有热度,发个光。就像萤火虫一样,不用等火炬,就能在黑暗中发出一点光。”是成千上万的年轻人,像文一样,用自己的身体,在持久的黑暗中点燃了熊熊烈火。

北平沦陷后,辅仁大学成为日伪时期仅存的几所大学之一。抗战时期,辅仁大学在沦陷区独立,成为唯一一所不挂日伪旗帜、不读日伪编写的教科书、不开设日伪奴化课程的大学。日伪军为了监视和控制师生,经常来学校盘查搜查。老师和学生要不停地填各种表格,学校也要填表上报学生情况。从1939年开始,日伪军甚至派特务到学校教书、上课,严密监视爱国师生的一举一动。

真正的斗争不仅是为了忠诚的反对,更是为了主动。最具代表性的是辅仁大学爱国协会佘艳。魏说,1938年,辅仁大学教授沈坚石、应、等人组织成立了“严学会”,以顾为楷模,积极开展抗日救国宣传。他们以学习明末清初有民族气节的学者顾的理论为名,激励师生爱国爱民,不违不降,号召“人心不死,国不亡”,鼓励师生努力工作,刻苦学习,积蓄力量,将来报效国家。

1939年夏,“阎学会”扩大改组为“华北文化教育会”,简称“华北文化教育会”。在课内外宣传不畏强暴、不被诱惑、不向敌人投降的民族意识和爱国思想,教育青年好好学习,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报效国家。此外,还组织了更加积极的活动,把愿意做抗日工作的助教和青年学生送到后方,为抗日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

这个在沦陷区悄然成长起来的抗日组织,最终也没有逃脱日军的魔掌。1944年3月,日本宪兵队逮捕了应,并从他家中抄出了华北文联主要成员的名单。随后,华北文联校内外骨干几乎全部被捕,包括张淮、董希凡、徐世峰、欧阳翔、赵希玉等30余人。经过4个月的拘留和审判,华北日本军事法庭判处华北文联主要领导人张淮、应李倩和董希凡15年监禁,其余人分别被判处7年、5年、3年和2年监禁。他们在日本侵略者的监狱里呆了一年多,受尽折磨和折磨,直到1945年日本无条件投降前夕才获得自由。

以文化锤炼民族气节,以反抗捍卫民族命运。辅仁大学的师生用自己的思想和行动诠释了辅仁的真谛。

鸿基二十九“一二·九”运动纪念亭

爱国学生为抗日提前军训。

樱桃谷“保卫华北”石雕摄影:胡丽萍

在植物园樱桃沟水源东侧的平台上,有“一二·九运动”纪念碑和纪念亭。这座纪念碑长28米,高3.3米。这座纪念碑是由黑色抛光大理石制成的。在纪念碑的东侧,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彭真同志题写了八个镀金大字:“一二·九运动纪念亭”。字体苍劲,金光闪闪。碑文刻在纪念碑的西侧。

纪念亭由三个小三角亭组成,中央主亭高5.5米,边长5米;两侧第二亭高4.2米,长1.8米。这个想法是,三角形是12月9日运动后举行军事夏令营时野营帐篷的缩影。三个三角形组成一个立体的“公”字,象征着广大人民的觉醒和人民反抗侵略的决心。挺拔的建筑线条象征着青春活力和积极向上的精神。三个亭子在一个黑白相间的花岗岩基座上,周围的矮墙上覆盖着粉红色的花岗岩压石。

1936年夏,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成立的抗日救亡组织中国民族解放先锋队在这里举办了“平溪樱桃沟抗日救亡军事夏令营”,点燃了广大热情青年的爱国情怀。至今仍有热心青年留下的“保卫华北”、“收复失地”石刻遗迹。

“平西樱桃谷抗日救国军事夏令营”成员有200多人,都是“人民第一”的成员或具有双重身份的共产党员,来自北平的大学和中学。

第一个夏令营开始于1936年7月10日。营员们在清华大学集合后,一路高歌,徒步行进,向西郊香山樱桃谷进发。每个人都兴高采烈。到达樱桃谷的水泉,营员们搭起帐篷,铺好地板,摆好锅碗瓢盆,开始了夏令营的生活和学习活动。夏令营设在推古亭,亭外有雨布,内挂灯笼。号手叫鲁平,北京大学教育系学生,共产党员。

每天清晨4点50分,号手陆平爬上一块巨石,吹响号角,唤醒营员,揭开一天紧张的训练生活。

夏令营的生活非常丰富。营员学习军事知识,游击战术,举行军事训练和演习,爬山增强体力。同时举办政治讲座,听杨秀峰、黄松龄等教授分析抗日战争形势,听总司令兼教官白益华讲解军事理论,作军事报告。大家更渴望传阅中共中央《关于时局和党的任务的决议》、《告全体抗日救国同胞书》等当时很难见到的文件;热烈谈论红军北上抗日的消息和爱国人士的抗日活动;就当时的社会和理论问题展开激烈的争论。虽然大家争得面红耳赤,但最终还是统一了认识,让“保卫华北”的口号响彻樱桃沟空,这也是营员们共同的誓言!

一天中午,号手鲁平站在推古亭旁,吹着午休号。当他准备返回指挥部休息时,突然听到水源处传来凿石头的声音。他走过去,看到清华大学外语系学生、共产党员赵德尊正用地质系的取样工具,在一块青灰色的岩石上刻下一个苍劲有力的“宝”字。随着他的手臂上下挥动,字迹深深地刻在了石头上。鲁平心领神会,慌忙接过手里的工具,两人互相倒着,在岩石上切出“保卫华北”四个大字,排成十字形。每字约六七寸宽,方方正正,威严。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仔细研究刻着的四个大字“保卫华北”。他们想再刻一次“1936年平溪樱桃谷抗日救亡军事夏令营”,却发现石头上没有位置,只好作罢。后来,他们在附近的一块岩石上刻了“收复失地”几个字,字迹是横的,从右向左排列。这也是当时年轻人发自内心的最强音,收复被侵华日军占领的东北三省。

历经几十年沧桑,“平溪樱桃谷抗日救国军事夏令营”遗迹逐渐消失。1980年6月,北京植物园管理部樱桃沟班工人在清理樱桃沟杂草时,意外发现沟旁有一块长约2米、高1.2米的大青石,上面刻着“保卫华北”四个字。尽管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侵蚀,这些石雕仍然完好无损。北京的领导人刘道生(1936年,他担任北京地下党北京大学党支部书记)参观了樱桃沟。经仔细鉴定,确认“保卫华北”字样是1936年“平溪樱桃沟抗日救亡军事夏令营”留下的,是不可多得的革命活动遗迹。多年后,在樱桃沟的一个土坡下发现了一块“收复失地”的石雕。虽然被土石掩埋多年,但字迹清晰可见,完好无损。

1984年,有关部门发起倡议,决定在象山樱桃谷修建一二·九运动纪念地,以缅怀革命先烈,启迪后人。同年12月8日,为“一二·九运动”纪念亭举行了隆重的奠基仪式。2012年共青团成立90周年之际,这里修建了“青年报国”雕塑墙。五个紧握的拳头象征着青年团结一致、抵御外敌的决心。

如今,“一二·九运动纪念亭”已成为樱桃沟的一道风景,既是红色纪念地,也是革命传统教育基地。

免责声明:本站所有文章内容,图片,视频等均是来源于用户投稿和互联网及文摘转载整编而成,不代表本站观点,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其著作权各归其原作者或其出版社所有。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侵犯到您的权益,请在线联系站长,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作者:美站资讯,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meizw.com/n/354925.html

发表回复

登录后才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