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居介绍剧情简介(蜗居介绍词)

曾丽

蜗居介绍剧情简介(蜗居介绍词)

近日,由滕华涛执导,克莉丝汀娜、谭雅主演,改编自滕小兰同名小说的《心居》热播,引起众多关注。买房是这部剧的主题之一。有趣的是,2009年热播的《蜗居》也是由滕华涛执导,克里斯蒂娜主演的。从蜗居到住在心里,克里斯蒂娜饰演的女主角忙着买房。

钟在《心居》中饰演冯。

上世纪90年代,中国启动住房制度改革,1998年下半年开始停止实物分房,住房真正市场化、商品化。此后,“商品房”和“购房”在中国当代都市剧中被广泛使用。虽然在此之前,一些城市剧也涉及住房问题,如2000年播出的《张大民幸福生活》。张大民的家庭也面临着住房问题,但当时房价市场化刚刚起步,老百姓对住房困难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苦中作乐,缺乏购房的意识和自觉性。真实的房子作为一个问题和主题被提出,并引起了全国性的讨论,讨论始于2009年的《蜗居》。

电视剧作为一种大众文化产品,从来都不仅仅是单纯的娱乐消费。正如戴锦华所说,“中国电视剧很有意思。一方面是最新的行业,一方面又复兴了说书人的旧角色。电视剧作为一种有效的、有魅力的讲故事者,很大程度上可以称得上是社会意识形态和社会常识体系的最新、最直接的建构者。”除了戏剧批评的视角,戴锦华认为还有“社会学、文化学的切入方式”,电视剧也是一种文化文本。

从《蜗居》到《住在心里》,很多都市剧都涉及到房子问题。面对尖锐的房子问题,创作者建构了怎样的“社会意识形态”?

做房子“问题”:被附加太多意义

这房子是用来居住的。但是,所有中国人都清楚地知道,房子远不止是居住价值。随着房地产市场的深化,房价具有很强的投资属性,成为一种金融产品,在一段时间内保持稳步上涨的态势。《蜗居》播出的2009年,上海商品房销售均价接近13000元/平方米,月平均工资在5000元左右。那时候在郭海平眼里是天价,现在看来又是白菜价了。房价上涨速度远高于平均工资上涨速度。

钟在《蜗居》中扮演的

辛举与展翔、石原相比,论证了上车直接决定命运。展翔的父亲是郊区农民。1997年,上海房价还在3000元的时候,展翔咬咬牙买了房。之后他一路更换,买卖,一套的差价抵得上十年的工资。现在手里有很多房产,各种档次都有,房产证就像扑克牌一样。他成了上海非常有钱的阶层,房租过得极其滋润。

展翔房地产开发的“心居”。

相比之下,石原家曾经是上海的名门望族。他的父母是知青,退休后才回到上海,错过了几次上车的机会。石原为了交首付,把钱投入股市,血本无归。文化程度不高的詹祥成了上流社会的人,过去上流社会的石原这次成了上海的底层,真正的“底层”。

房子不仅是资产,对于大城市的漂泊者来说,在大城市拥有一套房子,就意味着拿到了大城市的“通行证”。房子不仅是现实需要,也是心理需要。应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房子和生理需求有关,还有安全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

电视剧里,很多在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决心在大城市拥有自己的房子。在《北京爱情故事》中,从云南考入北京并毕业到北京工作的史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没有北京户口,找工作受到歧视,因为租房被房东嘲笑,出租车司机不得不贬低他…如他所说,他以为自己是北京人,在北京待了七年。“在这个城市没钱没房,就永远是外地人。你穿着和墙一样的颜色。你站在街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总会有人找你查暂住证。稳定这个词永远不属于你”。但他也不想回老家。“回去就是放弃,不能放弃。”于是他东拼西凑出首付,在五环外买了一套38㎡的公寓。

在《京华情缘》中,买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套房。

在城乡二元对立下,大城市在马太效应下聚集了文化、教育、医疗等各种优势资源,而在大城市拥有房子往往是拥有城市户口的前提。所以,《蜗居》里的郭海平即使再苦也要留在江州这个大城市,带着女儿去江州,因为她的家乡没有江州那样的“伊势丹、博物馆、明珠塔”,也缺乏那种“逼着你不断学习、不断进步”的现代气质。郭海平说,“真的,其实不生孩子住哪里都无所谓……但我总觉得自己能吃苦,不能让孩子吃苦。”

是的,房子还是给孩子住的。对于在大城市有房有户口的人来说,房子所依附的学区是他们关心的问题。近几年教育背景的都市剧,大多涉及到学区房问题。比如《小欢喜》《小棚子》《陪你长大》等电视剧里。,这三四年播出的,中产家长辛辛苦苦置换学区房,搞得全家鸡飞狗跳。在《活在心中》中,冯催促丈夫借钱买房,也是为了儿子以后读书的学区房考虑。

在小乔伊,宋倩拥有几个学区。

房子也是很多家庭伦理剧的焦点——房子够不够直接决定了年轻人结婚后是跟父母还是跟爷爷奶奶住。如果住在一起,必然会涉及代际冲突和观念冲突,搞得鸡飞狗跳。在社会的转折期,老一辈和年轻一代的价值观往往是相反的。老一辈还是人类社会,缺乏边界感,干涉子女的选择。年轻一代更相信契约社会的规则、权利和边界意识,两者相互指向。

《裸婚》中,无车无房,家境殷实的童因爱嫁给他。结婚后,童只能与的父亲和祖母住在一起。惯于挖墙脚寻人的刘氏家族,完全不喜欢童的铺张浪费,婆媳矛盾重重,也导致夫妻矛盾不断。最后,细节战胜爱情。《安家》里,医学博士、医生龚贝贝,也逃不开婆媳问题。她和公婆在孩子教育问题上有分歧,疲惫不堪,急需和公婆分开住…

裸婚,婆婆和怀孕的媳妇睡在一起。

当房子不仅关系到居住,还关系到财产增值、身份认同、下一代教育、家庭和睦等问题时,房子牵一发而动全身,自然成为都市剧中无休止的话题。

房子有一个“问题”:扭曲和异化。

房子之所以成为“问题”,不全是因为太重要了。关键的催化剂是它很难到达。珍贵的东西是稀有的。当有限的资源远远达不到人们对它的需求时,为了房子自然会产生各种矛盾。这在很大程度上构成了电视剧的戏剧点。

几乎与房地产市场化改革同时进行的,是大学生一揽子分配制度改革。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大学毕业生都是分配工作,上了大学就铁饭碗。那个年代奋斗的价值是很具体的:考上好大学,就有一份稳定的好工作,基本上生活就一帆风顺了。虽然当时中产阶级的概念并不流行,但考上大学基本上是中产阶级的储备服务。

房地产市场改革后,中国经济迎来了繁荣期,房价飙升,房价上涨速度远高于工资上涨速度。奋斗的意义似乎被“扭曲”了:奋斗有时似乎“毫无意义”,无论你怎么努力,都赶不上房价的上涨速度。奋斗似乎没能给年轻人一个稳定的预期,很多年轻人的中产阶级梦也因此破灭。

在《蜗居》中,郭海平和苏春都毕业于著名大学。毕业后,他们选择留在江州这个大都市,但工作多年仍买不起房。他们在豪华写字楼上班,下班就挤在一间只有10平米的租来的石库门房子里。房子挤得没地方浪费,厨房和卫生间还得几个家庭共用。为了攒钱买房子,郭海平晚上吃水煮挂面。只有当他的姐姐郭海藻周末来的时候,郭海平才愿意改善他的食物。然而,无论夫妻俩如何努力攒钱,“攒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郭海平曾经想知道:奋斗的意义是什么?

在《蜗居》中,郭海平抱怨房子建得太高了。

2009年,一项名为《蚁族:大学生村官实录》的社会调查让“蚁族”这个名字开始流行。书中称,“蚁族”是对“生活在紧凑社区的大学毕业生低收入群体”的典型概括。蚁族是继三大弱势群体(农民、农民工、下岗工人)之后的第四大弱势群体。他们受过高等教育,但收入不高。他们中的大多数没有“三险”和劳动合同,其他人处于失业和半失业状态。他们主要居住在城乡结合部或城郊农村,形成了独特的“聚落村”。他们像蚂蚁一样“弱肉强食”,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庞大群体…大学刚毕业的和石被称为蚁族。

如今蚁族的概念似乎已经过时,但像蚂蚁一样生活在大城市的人不在少数。在安家,龚蓓蓓和老公都是医生,龚蓓蓓是上海有名的妇产科医生,经常讲课。夫妻俩已经在上海打拼好几年了。家里5口人只能住60平米的房子,连笔记本电脑都放不下。怀孕的时候,龚贝贝在马桶上写论文,让她怀孕的肚子变成了书桌。龚蓓苾忍不住和丈夫说话了。“两个博士毕业后,两个人在这个地方辛辛苦苦干了七八年,连一套像样的两居室都买不起。太可笑了。”

《安家》里,龚贝贝在厕所角落里写了一张纸。

当然,奋斗还是有意义的。勤劳的郭海平和龚蓓蓓终于顺利地买了房子。只是奋斗的过程,变得比以往更加艰难。这两年,“内卷”这个词很流行。是毫无意义的竞争和内耗。付出多,得到的可能少。其实,内卷化更可怕的后果是“自我工具化/资本化”,就像新闻里,某大厂员工猝死后,大厂在知乎上回复“你看看底层的人,哪一个不是用命换钱……这是一个用命战斗的时代……”斗争的最终目的是用自己的钱和自己的命换钱。

于是,房子导致了另一个后果:自我异化。传统的奋斗似乎不够,只能“交换”自己珍贵的东西。这是当代都市剧《房子叙事》中比较常见的叙事模式:房子和爱情,你选哪个?

在《蜗居》中,郭海藻曾经天真,和男友贝克汉姆租房住,过着幸福的生活。一块钱的芦苇,两个八块钱的生日蛋糕,一个哈根达斯冰淇淋,就能满足她。为了帮助妹妹解决买房的首付,她开始和已婚男人宋思明交往,并且越陷越深。当她发现以自己的青春和身体,可以轻松得到姐姐辛辛苦苦换来的房子时,她选择了一条捷径。她“爱上了征服者”,房子终于惩戒了爱情。

《蜗居》中的郭海藻和宋思明

在《京华烟云》中,杨子熙、史等人都面临着同样的选择。杨子熙选择了各种奢侈品和房子,放弃了深爱她的男朋友;史仍然深爱着他的女朋友,但在威逼利诱下,他也选择了放弃爱情…

《北京爱情故事》杨子熙曾经选择了房子,放弃了爱情。

在《心居》中,冯将目光瞄准了懦弱的上海男人顾磊,以求留在上海,获得上海户口。主要看中的是他有上海户口,家里有房子。如果说剧中冯对古雷还有爱,那么冯的姐姐冯就成了“海藻翻版”了。为了在城市立足,她成了别人的“小三”。

作为自我异化的结果,爱情、友情、亲情、人格、道德、节操都是可以交换的。在《安家》中,通过中介房间的视角,为观众铺开了买家、卖家、租房人等各类人群。在姜奶奶和宋爷爷的单元故事中,姜奶奶想把老房子卖给妻子宋老师治疗,但是姜奶奶的两个侄子,老房子的另外两个主人,趁机敲诈姜奶奶。包子铺夫妻颜老在上海打拼了半辈子,花光了所有积蓄给儿子买了婚房,可新房根本没地方给他们住…人性的卑微自私,一目了然。

房子这么厉害,好像没什么好“买”的。人们很难对成功人士构造出不同的想象——一个没有高价值房子的人能算是成功人士吗?房子的数量,房子的总价,甚至成为性格的评判标准。正如阿兰·德波顿在《身份焦虑》中所写的:“在一个精英社会中,如果一个人没有相当的才能,他就不可能拥有高威望和高薪水的职位。所以,财富就成了一个人秉性好的象征:有钱人不仅有钱,而且比别人好。”“既然成功者活该成功,失败者活该失败……正因为如此,一个人地位低下,处境令人同情,但他什么都值得。”

随之而来的是中国当代都市剧里的“鄙视穷人,热爱富人”,住房阶层总是得到偏爱。宋思明在《蜗居》中赢得了很多同情;《北京爱情故事》里,北京土生土长的富二代程枫,犯了无数的错,但浪子回头,钱没换。石,一个外省的小伙子,一犯错误就被所有人唾弃,再也无法重生。从《欢乐颂》、《三十而立》到《活在心中》,从安迪、顾佳到顾青雨,有钱有房的她们是群体形象中最独立、最精英、最鲜明的女性。没钱没房的女人普遍野心过大,没能力,吃相难看…

在《心居》中,上海精英女性顾青玉看不起外国妹妹冯。

房子不仅是问题,还会引发问题:斗争的扭曲,人性的异化,爱情的瓦解,道德的失衡,价值判断的紊乱…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当代都市剧中的“房子叙事”也在发出时代的“警示”。

房子“问题”的解决方案:虚假的幸福团圆

作为一部受欢迎的电视剧,在政治和市场化的双重挤压下,它必须在呈现问题后缓解问题。一方面要符合相关要求,不能有过于消极和阴暗的表现,不能是悲观的基调;另一方面,要满足大众最朴素的审美需求,比如大团圆、善恶等等。所以,中国当代都市剧里的“房子叙事”一般都能提出尖锐的问题,但往往到了最后就无力了,来了个“惩恶扬善”或者“大团圆”的结局,从而“一笔勾销”了之前房子引发的所有问题。

《蜗居》的结局是惩恶扬善,善恶有报。在宋思明警方的逮捕中,她死于车祸。郭海造流产,完全丧失生殖功能,出走美国。郭海平在上海拥有自己的房子和生意——她创办了一所中文学校,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名女强人。郭海平的成功与郭海藻的一无所有形成鲜明对比,电视剧试图抚慰观众,重新宣传奋斗的价值。

《蜗居》的大结局

但观众很容易就能发现这种大团圆的破绽。比如郭海平房子的首付,其实是宋思明的郭海造拿到的;郭海平的丈夫苏春差点因为出卖商业秘密来偿还私人工作的贷款而入狱。宋思明帮助他解决了危机,而苏春则被提升为乌云背后有一线光明。郭海平帮助外国人学习中文的工作是由宋思明介绍的,正是这个机会,她开办了一所中文学校…像郭海平一样奋斗的人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一样推一把。所以,这个看似特殊而正确的结局,充满了虚假的色彩。

其他电视剧也是。京爱故事以史的投降而告终。史的堕落的确可恨,但他绝不是一个极其邪恶的人。当程枫责怪他一切都是他的不满造成的时候,他反驳程枫:“你说的容易,因为我们永远不会平等,永远不会不公平。如果你投胎到我家,如果你换成我,我就换成你,我就生在北京。我这辈子什么都有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今天还能这样说话吗?”

在《活在心中》中,冯用自己的努力和付出,让养老院变得多姿多彩。她在城市立足,拥有自己的事业,实现了自己的价值。与现实中许多养老机构的经营困境相比,冯的成功是“轻松”的。

至于以学区房为重要关键词的电视剧,无论家长为了买学区房怎么跳,或者家长和孩子的关系为了孩子的学习怎么水火不容,最后的结果都是大团圆结局——中产阶级的孩子不仅成长为优秀的孩子,而且买的学区房稳定盈利,家庭关系依旧和睦。《小欢喜》中,每个孩子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三组亲子关系和谐融洽;在《小舍得》中,李南和田玉兰这对“塑料姐妹”,既往不咎,真的成了姐妹;他们都醒了,不轻易强迫孩子去上课,而且很自觉,真的很喜欢学习;在和你一起成长的过程中,四个家庭都化解了家庭矛盾,都很幸福…

小快乐的幸福结局

这样的大团圆似乎太假了。中产阶级的教育焦虑是持久的。他们希望维持现有的阶级和下一代能够维持现有阶级的地位,并试图实现阶级的进一步飞跃。“平躺”的大团圆只是白日梦。

中国当代都市剧《宅叙事》总体上是劝人们努力,坚持真善美,因为善恶终有报,坚持就会胜利。这些道理都是对的,但也是无力的。它只是给人一个短暂的心理按摩。现实生活中,房子成为“问题”的原因,以及由房子引发的各种“问题”依然存在。

戴锦华教授一针见血地指出:“电视剧的文本包含了裂缝——这并不是说它的故事不够流畅或者叙述不够有魅力,而是说它的意识形态不够单一。在文化研究方面,它类似于一个争夺霸权的战场,它也必须包含非主流和非混合群体的声音和利益。”

换句话说,“房子叙事”所包含的意识形态不是单一的,它的声音从来就不是单一的。《蜗居》有一个正确的结局,但也有一个类似“中产梦破碎”的叙事裂缝。正如戴锦华所评价的,“中国经济高速起飞时房价的大幅上涨和财富向少数人的积累,让中产阶级的谦虚梦想变得遥不可及。中产阶级再一次大声提出了最简单的社会平等和社会公正的意识。”。

从这个角度看,从蜗居到住在心里,这样的“裂缝”越来越稀缺。只要奋斗,就能实现中产梦,成为叙事的主基调。在《蜗居》中,宋思明的官商勾结、腐败和滥用职权反映了高房价背后的社会不公,甚至在电视剧中消失了。这和创作环境的收紧有关系,但也和创作者的保守有关。

尤其是那一批涉及学区房的电视剧,这不是中产阶级的悲哀质疑,充分体现了中产阶级的保守和利己。剧中主角很少表现出关心、同情、平等、敬畏等中产阶级价值观。反而争抢着买学区房,只为孩子不上薄弱学校,远离卖菜修空曲子的孩子,不与这些孩子成为同学。焦虑过了,利益全占了,终于有余力在大结局里“静观岁月”。

虽然电视剧不是中产阶级绝对垄断的,也不受中产阶级需求的影响,但中产阶级是电视剧的主体。戴锦华说:“在电视剧和电影中,最终受益的可能还是中产阶级,但它提供的场景已经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思考社会的窗口。我们可以理解和想象,社会的大多数人和底层人民是否也成为了经济腾飞的受益者;而社会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这部分多数人真正成为干预者和受益者”。

这是我们对中国当代都市剧《房子叙事》的新期待。要善于在文本中插入“裂缝”,警惕表达“非主流、非杂居群体的声音和利益”。1998年的《新华字典》里有一个“未来”这个词的例子:“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一所中等技术学校;我在一家百货商店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今天我们可以把这个例子换成:“张华有上海户口;李萍在上海买了房子;在上海租房,没有户口。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如果这个例子不能成立,有什么问题?有办法改善吗?我们期待在电视剧中看到答案。

编辑:诸樊

校对:徐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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