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肉可以吃吗?(老鼠肉的功能和作用)

□黄河

01

今天，如果我说我吃过老鼠肉，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今天如果我说老鼠肉真的很好吃，很多人会暴跳如雷，觉得“不正常”。然而，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确实有很多人尝到了老鼠肉的美味。只有有过那种经历的人才会觉得今天浪费粮食是多么的浪费！

我们今天不吃那个时代的很多东西。比如油渣，那时候肯定是用来炒菜的，不可能很多，每餐一两个或者三五个就行。今天很多人连猪油都不吃，更别说油渣了。随着时代观念的变化，简直不可思议。只是短短的三四十年。

今天很多好心人大概都会把老鼠放出来。他们讨厌它却不想伤害它——它会不会破坏别人并不重要。当时我们把老鼠放进去，“关上门”，因为我们想吃老鼠肉。所以，当人们说“关门打狗”的时候，我们是在关门打老鼠。

只要一只老鼠跑进来，关上所有的门窗，它就几乎逃不掉。有时候狗也会加入进来，呵呵。当时我们觉得它不爱管闲事。

02

我父亲是抓老鼠的专家。其实方法并不复杂，不过是个捕鼠器或者炭屏而已。我不需要详细说明。总的来说，很多人都见过，也有人还在用，只不过多了点老鼠胶而已。但是今天，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炭筛，炭筛是用来筛煤的。比米筛高，它的孔大很多，主要是筛煤。

冬天，野外天寒地冻，老鼠找不到东西吃。那时候的人也很穷，谷仓、柜子、米缸里的五谷杂粮很少。老鼠饿得整夜跑来跑去，吃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如果电线和墙壁可以吃，他们肯定会吃。

一般人听到老鼠的声音，要么很害怕，要么很反感。有些神经衰弱的人根本睡不着。但是当我们听到老鼠活动的声音，知道明天可能会牙疼的时候，我们非常兴奋。

父亲用绳子把筷子绑好，支撑在木炭筛上，筛上压着两块砖，撒上一些五谷杂粮。他穿上棉衣，爬上床，依偎在被子下，在黑暗中抓着绳子。我们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我们听到老鼠左奔右跑的声音，拼命追赶，吱吱叫。他们在给朋友打电话，互相交谈！父亲也闭口不言，捕捉老鼠的各种反应，判断它们是否进入了炭屏。当他们听说是在抢炭筛里的食物时，他果断地拉了一下绑着筷子的绳子，老鼠就被包在里面了。

父亲打开手电筒，迅速起身，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火钳和钢钻，打死或抓住老鼠。

从那以后，父亲会忙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他点燃灯，去厨房剥老鼠的皮，取出它们的内脏，把它们切成小块，放在适当的位置。

03

第二天，一般是中午或者晚上，父亲把姜蒜辣椒切丝，把老鼠肉炒熟，在一屋子豆子里开始品尝这些美味。鼠肉细腻鲜美，麻辣可口，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父亲一个晚上至少能罩一只老鼠，漫长的一个晚上能罩三四只老鼠。四只老鼠可以从陶碗里得到大部分的肉。当时是多么丰富的收获啊！对于半年不知道肉的味道的我们来说，这无疑是一顿大餐。

当然，老鼠不是那么好抓的。现在想来，老鼠应该是世界上智商较高的物种之一。他们通常很谨慎，他们要一次又一次地测试一切——甚至是当时饥饿的老鼠。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如果你的捕鼠器抓到了一只老鼠，下次就不管用了。老鼠药也是如此。老鼠一旦中毒，下次就没有老鼠碰它了，哪怕诱饵再香。有时候，即使是老鼠也能听懂简单的人类话语。小时候大人放什么老鼠药都不会说话，更别说小孩子说那是“耗婴药”，不然80%的老鼠都不会吃。

所以老鼠进化了几千年，不仅能生育，适应性也很强。老鼠的嗅觉、听觉、判断力、试错力、记忆力、警觉性和群体活动能力也很优秀。当然，在人前，这些都是很幼稚的。

我父亲从不在同一个地方设置捕鼠器，因为他知道下次他们再也不会被骗了。他会换地方，或者换房间，再做同样的事情。也许老鼠真的不长记性，也许不同群的老鼠，也许它们真的饿了，但总之，只要换个地方，就会有新的收获——至少过一段时间。所以，作为一个孩子，在冬天，我们急切地期待着父亲的捕鼠收获。也许，因为那些老鼠的滋养，我们的身体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虚弱。

04

如今，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再也没有人吃“老鼠肉”了——有些人甚至把老鼠当宠物养。有一天老鼠会成为保护动物吗？我们真的不知道。在过去的三四十年里，我们经历了虎、狮、豹、狼、野猪、蛇逐渐成为保护动物，更多的鸟类和爬行动物也成为保护动物。至于野味，就更不能吃了。

退耕还林，人退物进，是这个时代的大势所趋。但是人和动物如何和谐共处，确实是一个巨大而长期的课题。前几天看到四川巴中野猪泛滥，不得不出动专业队伍进行捕杀和无公害处理。突然，我感到很无助。几乎同样的新闻，俄罗斯的西伯利亚灰狼已经成为一场灾难，严重威胁了牲畜和人类的安全，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和担忧。人类的某个节点会不会处于豺狼屠夫的劣势？希望只是空穴来风。

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吃老鼠肉”的经历再也不会被提起。我只在2010年前后在广东的一些养殖场吃过竹鼠肉。那时候既恐怖又刺激，但味道还是很好吃，就像山猪肉一样，紧实细腻。但是以后这样的机会会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