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认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方法是先确定什么方向(辨认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方法是什么)

四正四维|中国早期两大方位系统吴3N3N从古蜀的方位系统出发(缩略版)古蜀文化中有一个特殊的方位系统,城市、住宅、墓葬乃至礼拜场所都包含在其中。这是斜方位系统,

四正四维|中国早期两大方位系统

吴3N3N

辨认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方法是先确定什么方向()插图

从古蜀的方位系统出发

(缩略版)

古蜀文化中有一个特殊的方位系统,城市、住宅、墓葬乃至礼拜场所都包含在其中。这是斜方位系统,与中原的正方位系统不同。不同方位系统的形成可能分别与天文和地理有关,深层原因有待进一步探讨。有时,两种方位系统会相互融合,两者都可以追溯到古代和现代。

[1]两个方位系统:提出轮廓维度和指挥四方。之前写科普书《金沙之谜》的时候,注意到古蜀时期的方位系统比较特殊,和中原古代的方位系统明显不同,觉得值得关注。

首先,我注意到在金沙博物馆遗址的展厅里,有一个特殊的遗址,七个大洞排列有序,让人生疑。挖掘者推测这里应该有九个洞,在这些洞的底部发现了残留的朽木,证实了它们应该都是柱洞。金沙遗址的这些柱洞直径都在50厘米以上,竖立的木柱也相当粗大。9个柱孔分布在近20平方米的土层中,整齐地排列成长方形。

推测九柱一定是高层建筑,因为这个建筑在祭祀区的中心,所以发掘者认为可能是金沙人的高坛,也有人认为是古蜀的“大社”。

如果这是一个祭坛,祭坛面向西北-东南,这个方向有特定的意义吗?有关学者在对金沙祭祀区的九个柱洞进行勘察后,提出了新的猜想,认为3000年前的古蜀人能够根据太阳的运行轨迹判断四季的变化,并进行相应的祭祀活动。每年的春分都在公历3月22日左右,初升的太阳与祭坛的方位重合。也许古蜀人选择在春分太阳升起的时候举行大型祭祀活动。

古蜀国应该有特定的方位系统。这个特殊的定位系统是什么样的?古蜀人特殊的方位感是怎么形成的?从古城遗址、宫殿遗址、祭祀坑、墓葬的布局方位可以了解古蜀方位体系的具体内涵。

初步报告称,金沙地区发现的一些当代大型建筑基址和数十座一般民居也是“基本呈西北-东南走向”,而在民居附近发现的1000多座墓葬也是“西北-东南走向,头部朝向西北或东南”。如金沙兰苑发现的17座建筑的基址“基本呈西北-东南走向”。金沙芙蓉园南面发现7栋房屋,或西南或西北,部分为东南,无一为正。再如金沙书风园发现的15座墓葬,其中西北6座,东南9座。就是这样,金沙实行的是斜方位制。

这也让我们想起了早年在成都的一个发现,属于金沙时期杨子姗的土台遗址。成都阳子山的土墩遗址,发现于1953年,发掘于1956年,是一座人工建造的三层楼高的土墩。这是一座罕见的科学发掘的大型夯土墩建筑。学者普遍认为是古代用于联盟会议和祭祀的礼仪性建筑,为四边形高层建筑。其朝向与金沙遗址、墓葬相同,中轴线45°,四角分别朝向东南、西北、西北。绝不能这样。

古蜀时期的三星堆城,城墙轮廓并不是我们想象的南北方向,而是东北-西南方向。其中月亮湾的城墙中段有一个弯,夹角148°,北端32°,但南端接近真正的南北走向。西墙呈明显的东北-西南走向,方向为40°。三星堆曾被认定为祭坛,后被确定为断壁残垣,长260m,宽42m,南侧有宽30m以上的壕沟。三星堆原为内城墙,自西北向东南走向,南北走向约35°,中轴线55°。这一段城墙的走向可能代表了三星堆城在一个时期的建筑朝向。后来城墙应该是经过多次修缮,所以平面轮廓不是很规则。

三星堆城墙附近发现的两个器物坑呈45°角倾斜排列。根据挖掘者的描述,器物坑的四个角分别朝向四个不同的方向:东南、西北、西北。一号和二号祭祀坑位于三星堆城墙东南50多米处,两坑相距25米。两坑平面布局一致,呈东北-西南走向,与附近城墙方向大体一致。

此外,三星堆城还发现了一些建筑遗址。从1980年到1981年,揭露了18处建筑遗址,大多朝向西南或东南,没有一处建筑朝向正确。青官山发现一座规模较大的红烧屋,平面呈长方形,也是从西北向东南走向,与城址方向一致。

从金沙和三星堆的发现可以确认,古蜀有一种特殊的朝向体系,一般表现为建筑的四个角指向四个方向,与四边平行于四个方向的朝向体系完全不同。从更早的考古资料来看,我们也可能确定这个方位系统有更古老的传统。

然后把我们的视线移到史前,看看成都平原发现的几个新石器时代遗址的方向。新津宝墩、郫县古城村、温江鱼凫村这些相对重要的古城,也是东北-西南方向排列。最近在宝墩发现了外城遗址,除了内城墙外,四个方向都有城墙或壕沟。城址平面形状大致为不规则的圆角矩形,方向与内城相同,由北向东约45°,四角分别朝向东南和西北方向。

根据郫县古城考古报告,城址方向为120°,指的是北墙方向而不是中轴线方向。根据附图,中轴线为北偏东40°,接近宝墩城方向。郫县古城村遗址发掘了几处房屋,还有一些大的方形砾石坑,都是和古城同一个方向。在城市的中央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长方形建筑,朝向东北到西南。建筑遗址中有五个长方形的卵石梯田,可能是类似大皇宫或祠堂的礼仪性建筑。

成都平原很少发现史前墓葬。成都南郊十街坊遗址清理出十九座宝墩文化时期的墓葬。除了一个是东西向,其余都是西北-东南向,头朝西北,排列有序。这说明史前墓葬走向的选择与城址和居住地的走向有关。在史前末期,广汉三星堆遗址西城墙以西500多米的仁胜村也发现了墓葬。共出土29座小型土坑墓,分布密集,排列有序,出土有玉器、石器、陶器、象牙等随葬品。除了M5大致在正北-正南方向,其余的都在东北-西南方向。

这样看来,古蜀城墙的定向体系应该在史前就已经形成了。

此外,成都市中心商业街发现的战国大型棺椁墓葬,也是明确的东北-西南朝向,仍属于古蜀传统朝向体系。这是一个大型坟墓,同一个洞里埋着二三十个大小不一的船棺。该墓占地620平方米,呈东北-西南方向排列,方向为240°,即南偏西30°或东偏北60°。可见,在战国时期,蜀国自古以来所继承的方位体系并没有明显的变化。

我们用上面的例子来概括古蜀方位系统:古蜀方位的中轴线方向一般为45°,偏差一般允许在5°以内,即40° ~ 50°之间。一些后期的例子没有控制在这个限度内,比如商业街的棺材方向偏差在10以内。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古蜀的朝向体系其实更强调建筑“角”的朝向。这个角在古代叫“次元”(后面详述),四维面向四个方向而不是四个方向。

古蜀时代的这种方位系统与中原地区的方位系统明显不同。有研究者注意到,虽然中原夏朝时期的二里头遗址没有发现城墙的基座,但宫殿的基座一般是向东偏南几度。中原商代早期,郑州商城、偃师商城、盘龙城等考古遗址与城内主要建筑同向,基本都是南向西几度。

这种向东方或西方倾斜的现象也一度被用作区分夏商文化的标志。商代中期安阳环北商城,方位13,略朝北偏东。环北商城发现的1号、2号大宫基座均为13座,与城址走向一致。

中原地区商代晚期主要建筑的朝向多为正南或略偏西南,与城址方向一致。虽然商代晚期墓葬的朝向并不完全相同,“但大多采取东北朝向”,实际上是略东偏北,即略西偏南,与宫殿建筑选择的朝向一致。商代中原地区的城市、宫殿、墓葬从早到晚都保持着固有的朝向体系,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

追溯到史前时代,从发现的城市遗址就已经建立了中原的方位系统。在龙山文化时期,河南登封王成刚城遗址的方向与东北的两个小城镇的方向相似,都在355°左右,即向北偏西5°。还有淮阳平凉台龙山文化城遗址,广场平面图,方向6。在城内发现的F1和F4两座房屋的朝向也是6°,房屋的朝向与城址相同,都是正北略东。河南新密古镇龙山文化城遗址平面呈长方形,方向为350°,即南北10°。古城村遗址东南方向,已发现大面积龙山时代的夯筑建筑,并清理出大型宫殿基址和大型游廊式建筑,方向与城墙一致。

研究人员说的南偏东或西,其实是指北偏西或东,偏差5 ~ 10。我们用上面的例子来概括古代中原的方位系统:自龙山文化时期以来,至夏、商代方位选择的中轴线方向一般在0°左右,偏差一般允许在10°左右,即在350° ~ 10°之间。有些例子稍微超过这个限度,比如环北商城方向偏差超过13。这是一个正朝向系统,建筑的四面面向各个方向。

不管是夏天的东南还是商业的西南,其实都离南北方向不算太远。我们还是可以把它们组合起来观察,归纳成同一个大方位系统,也就是正方位系统。它的特点是建筑的四边大致平行于四边。古蜀的方位系统是一种斜方位系统,可称为二方位系统,其特点是建筑的四个角分为四个方向。

四面八方,在现代,这个习语的含义相当模糊,一般指的是四面八方。但是,在古代,确实是指四面围起来。

唐嫣石鼓注《汉书·司马相如传》:“六合之内,八面之外,荀荀有溢”,说“四方四维即八面。”所谓四方,其实就是四面,也就是东南、西北,也就是所谓的四正,而四维则是四正之间的位置。因此,“诗潇雅节南山”有“四个方向是维度”的说法,这也是四个方向,但不是正方向。《淮南子天文训》说,“冬至之日,日出之东南维,西南维;到了春秋分,日出东方,入西方;夏天离开东北维度,进入西北维度,往南走。”这里“次元”与太阳的运动明显挂钩,可见“次元”在古代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地位。《淮南子》还说“东北是报恩之维,西南是扶阳之维,东南是羊之维,西北是蹄之维”,指出了四维的意义。看来“四维”理论更早出自《管子》。《管子》非常重视礼义伦理在治国安民中的作用,并在开篇《牧民》中提出了“四维”理论。所谓“礼义廉耻,四维之国,四维不伸,故国必亡”的理论,也是一个引申的意思。

维度有角的意思,四维就是四个角。正如光亚所说,“次元是个角”。在方位的概念上,正方向之间的方位是“维度”,是一个相差45°的斜方向。

形象一点的话,一般正方向的第一方位系统可以称为“引四方”系统,第二方位系统可以称为“提升轮廓维度”系统。前者强调建筑的朝向,后者注重建筑的角度,方与维的区别相当明显。如果还是从传统的角度来看第二方位系统,那么它的四个面就是四个维度,与第一方位系统的四个正传统完全不同。

[2]正向、维向选择的决定因素:天文抑或地理

在人类建造的建筑形式中,广场是一种成熟的形式。当广场建筑出现的时候,朝向设计就变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当然圆形建筑也会有朝向选择的问题,只是没有方形建筑那么明确。当一个定向选择被认可,定向体系就形成了,这个传统一般不容易改变。建造房屋、城市和坟墓都将基于这种公认的朝向体系,这种体系可以代代相传。《周礼》开篇就说要辨位,所谓“只有辨对位的王建国,才是国与国”。

定向系统形成的原因似乎非常简单明了。对于正方位角系统,选择的原因当然是非常清楚的。根据并不复杂的天文知识,可以准确确定南北方向。太阳决定东西,北极星决定南北。地球自转导致太阳东升西落,东西方向成立。而且地球自转轴的方向在空之间是恒定的,这个方向投影到地面,形成南北方向。所以地球自转与太阳发生的联系,是人类建立恒平四向的物理基础。从这个角度来看,四正方向的确定与天文地理有关。

确定了四个积极,也就确定了四个维度。古蜀为什么选择斜方位系统而不是南北方向?当初确定这样一个方位系统的依据是什么?

在同一个太阳下,却做出了不同的方位选择,那么你得在地球上找原因。如果把目光投向成都平原以外,我们会看到西北的龙门山和西南的龙泉山。一大一小两座山,大体平行,都是东北到西南走向。如今,成都就坐落在这两座龙山之间。

成都平原上的古城和现代成都城的位置,夹在两座龙山之间。城市的设计方位应该是由山势决定的,基于地理方位的原则,这似乎与天文学无关。换个角度看,如果城市遗址按南北方向排列,可能会给人一种不协调感。最近有人指出,穿过古成都的中轴线位于天府中轴线上,与两座龙山平行。其实这并不是现代人唯一的知识。古蜀人早就有这种方位感了。

这个大轴的方向是西北-东南,实际上是45°左右!从卫星图像上看,整个四川盆地并不是圆形的,而是特别像一个方形的城市,分别以广元、达州、泸州、雅安为北、东、南、西四个维度,同样以45°左右的角度倾斜。古蜀方位系统就是在这样的地理形势下产生的,天人合一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的发展高度。

事实上,选择第二定向系统的并不仅限于古蜀人。除古蜀人外,在中原及周边地区也发现了少量属于第二方位系统,不同于主方位系统的实例,其中最重要的是山西襄汾陶寺遗址的发现。

陶城遗址的主要堆积属于龙山文化时期,城址、建筑基址和墓葬的朝向一致,属于非正二向系统。遗址位于山西省襄汾市东北部汾河东岸,塔尔山(崇山)西麓。城址北、东、南三面的城墙基遗址均已发现。城址方向为315 (312),北偏西45。城市的东北部是一个早期的城镇,方向是315。西区有许多大型夯土建筑基址,门道朝东南。此外,还有一处大型宫殿遗址,报告方向为正东南方,225。偏离大城市方向90°,应该是偏厅,不是正厅。在陶城遗址的东南方向发现了一处大型墓地,1000多座墓葬大多朝向东南或东南方向,也与城址同向。

很明显,陶寺遗址是朝东南的,四角正对着四个正方向,这就是“空间方向”。从地理位置上看,崇山(太行山)位于该市东南部,吕梁山位于西北部,汾河盆地位于两条平行山脉的中间。陶寺城就建在这两座山之间的盆地上。特别是两山走向为西北-东南,几乎接近45°。陶寺城中轴线正好垂直于山体,南北城墙平行于山体。

山西夏县东峡峰遗址的主要堆积属于夏文化时代,发现了城址、建筑和墓葬等商代遗迹。城市场地的平面形状不规则。现已发现,部分东城墙为45°,西城墙为225°,城市中轴线为45°,四个角分别朝向四个正方向,四维朝向四个正方向。

在城市的西南角暴露出一个建筑遗迹,最新的研究确定它是一个储盐仓。库房多达40~50间,纵横排列。虽然没有明确的门道来确定方向,但它们的排列和内部结构分析应该是以西南规划为基础,与城墙方向一致。那里的墓葬都是西北或东南方向,与城址方向一致。

上面的一些例子与古蜀方位系统有相似的地理背景。45°左右的方位角看似神秘,其实都是古城遗址附近的山决定的。只是现在还不确定是因为固定的朝向体系,我们选择了合适的地点来建造城市,还是相反?也许两种动机都有。

正向和多维定向-选择第一和第二定向系统的决定性因素相同但不同。光照和季风是优先考虑的因素,地理位置也是一个关键因素。对于倾斜的第二方位系统,地理应该是决定因素,山的方向往往决定方位的选择。当然,山势也是决定风向的重要因素,风向也应该是方位选择的一个出发点。

[3]古代方位系统的传承

作为个体,每个人都需要有基本的方向感,这是行为的指引。组成社会的人类意识到,是精神和物质的双重需求决定了他们在空中的地位。只有有了这样的需求作为动力,人们才能对宇宙和地球有更多的了解。

空之间的位置被确定和识别,从而建立和识别定向系统。完善的方位系统的建立应该被视为某种文明发展的标志,因为很多土著民族原本就没有“四个方位”的概念,或者只有“东西、前后”的方位词汇,“四个方位”的一些概念是从其他民族借鉴过来的,他们的文明处于不发达状态。

一般来说,世界各地的古今方位系统可分为两大系统,即面向东、面向南的两大系统,一般为westworld,如中亚的古代居民,面向东,东方世界,如亚洲,面向南。在连接处,有两个系统。不管是从东到南,都是基于四个方向的概念,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在中国古代,朝南是一个重要的传统,这个传统的建立应该符合科学原理。有人会说,朝南朝北的由来其实很简单,为了采光通风的需要。在中原和大部分邻近地区,太阳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大部分地区春夏风向为东南风,秋冬风向为西北风。所以南向既能有充足的光照,又能避免西边阳光直射。春夏有足够的风消暑散潮,秋冬能挡住寒冷的西北风保暖。

即使是先秦时期就存在的南向体系,也仍然可能来自于农耕和定居对东亚季风气候的适应。学者们研究中国城市形态变迁的历史,认为先秦城市的位置是帝王的宫室和宗庙的庙宇建筑。由于大陆性季风气候的制约,寺庙的主要建筑朝向为南北向。这样的传统在中原应该有近五千年的历史了。于是,就有了韩乐府的《尚墨桑》,李白的《日出东南角,照我秦楼》,还有《日出东方,似从地下来》等歌曲。

当然,先秦时期所谓的南向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正南向,我们也很难在所有发现的城址中看到正南向。相比较而言,南方偏西的人比较多,基本上应该是商朝的传统。略向西是略向东的北方。所以过去有学者研究商人尊东北,注意到商代城址、大型夯土建筑等重要遗址的朝向都是北方的东面。因此推测商族起源于东北古渤海湾地区,所以商朝的都城规划强调东北地区的管理,如郑州商城、偃师商城、环北商城等。而商朝的这种定向传统,被后来的城规所继承,应该是不同于商人最初的观念,或者只是按照既定的惯例行事。严格南北朝向的城镇(磁北)出现在汉代,如汉代长安城的建制。从此再也看不到商朝定向传统的影子。

古代方位系统继承的例子比商代多。比如,古蜀特殊的定向体系并没有因为古蜀的灭亡而消亡。如果我们今天看成都的道路系统图,仍然可以看到古蜀方位系统的明显影响。成都的中轴线是倾斜的,走向是东北到西南,接近45°。经过几千年的传承,古蜀的方位系统依然存在。

成都的建筑最晚始于古蜀的金沙时期。一开始,它一定是采用了“次元”定向系统,形成了一个歪斜的中轴线。这条偏心的中轴线以及后来沿着这条轴线修建的秦大城、唐罗城等地发展起来的网格路网结构,一直沿袭到明初。当朱元璋的儿子春竹被封为蜀王时,蜀国的宫殿就建在城市的中心。蜀宫按南北中轴线布局,形成类似紫禁城的东西对称的庞大建筑群。旧址在天府广场和展览馆的北端。我们现在看到的中心广场虽然是南北布局,但显然是明代城市改造的结果,是对中原古代主体方位体系的借鉴。两种取向体系都体现在一个平面上,虽然不那么和谐,但也让我们看到了两种传统的交集。

导向系统是一种非常典型的文化印记,它的传递力非常强,不容易改变。

通过对大量考古资料的统计,我们知道古蜀文化中有一个特殊的方位系统,城市、住宅、墓葬甚至祭祀场所都包含在其中。这是斜方位系统,与中原的正方位系统不同。从考古发现可以得出结论,中国古代有两个方位系统,一个是以正方形和平面(中轴线)定向,另一个是以维度和角(对角线)定向,分别是第一和第二方位系统。就三朝而言,中原地区属于第一方位系统,古蜀地区属于第二方位系统。两方位系统的形成分别与天文和地理有关,其深层原因有待进一步探讨。

“此处省略注37。

《四川文物》原刊2011年第5期

后收入《中国史前考古收藏续集》

文物出版社,2017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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