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今是什么字怎么读(山今是什么字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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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今是什么字(山令是什么字)插图江西地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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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字体分析和文献考证,我们认为安徽枞阳县地名中的“”字,应该是古汉字中“为”字的变体。地名中有很多类似的生僻字。过去用读音相近的常用字来改生僻地名,带来了很多弊端,不利于地名文化资源的保护和利用。为促进社会语言的规范使用,应加强对生僻地名用字的研究,强化地名文化保护意识,为这些汉字的便捷使用提供解决方案。

关键词:地名用字;汉字规范;地名文化

一.导言

安徽省枞阳县山镇位于县城东15公里,紧邻长江北岸,与池州隔河相望。古镇隶属于安徽省桐城县,江南路,历史悠久,自古人杰地灵。地名中的“”字是一个生僻字。在当地民间有各种各样的写法,有的写成拼音“欧”,有的写成“藕”,甚至有的干脆用问号代替,非常混乱。

查了一下各种工具书,“”这个词除了地名和山名,没有其他用法。古代的字书和韵书对这个字的记录都很简略。广韵后云:“山名在溧阳县。”《郑子通通补》:“今桐城有山,与溧阳、宜兴山异名。”现代汉语工具书只有几个字,比如《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ǐ u、山、山名、地名都在安徽。”

从字符配置来看,“”的字体结构比较特殊。从外观和结构分析,“通”和“了”两个字合在一起,好像很清楚。关于构件“通”,《说文通补》的解释是:“通,张口也。象形文字。”朱《谈文·训定音》:“谈障碍,亦为难也。大象穿。字从此凶。”朱说那是。古代汉字写为“

”,“像凹的形状”。“通”字的构形和意义(如“猛”、“出”、“凸”、“凹”、“坚”)都与通(凹形)密切相关。然而,单词“”的配置令人费解,它看起来像是“通”和部件“通”和“了”的组合。古代书法解释模糊,让人不得要领。那么,在形式和用法上独树一帜的“”这个字,是否经历了一个发展演变的过程呢?如果是,这个单词可能是从什么字形演变而来的?如何分析它的配置?作为地名中使用的生僻字,对“”字的形、音、义的考察对地名的规范使用有哪些启示?对于不常用地名用字的规范,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和对策?本文试图以这些问题为线索,通过对“”演变过程的细致梳理和深入考证,来探究“”形态变化的根源及相关问题。对这个生僻名字的解读也给我们带来一些启示。要注意这类词语的规范使用,注意选择适当的规范路径和方法。

二、生僻名称“的解释

(一)古代文献的相关记载

这个词在传世文献中的记载可以追溯到晋代。《西周风土志》记载:“汉江城封山。”云:“从前有个老奶奶得了这里的字。”楚(238-299),(今江苏宜兴)吴郡阳羡人,鄱阳太守周馥之子。他年轻时纵欲无度,使家乡成为一场灾难。后来浪子回头,重新做人,留下了“周初除三害”的历史传奇。周舫的《风土人情》是我国较早的一部作品。所以《风土志》记载的“山”论更可信。这份文件中提到的姜成是东汉光武帝大将江衡的第九子。东汉蒋恒平赤眉,九子皆姓侯,成为江南名门。他被称为“九侯世家”。江澄居宜兴滆湖以西,长江以南,山下,故名亭台。

《广韵·后韵》记载" "为山名,即位于溧阳县。这个所谓的溧阳“山”,应该和上面的宜兴“山”是同一个地方,就在今天江苏溧阳和宜兴的交界处。古代文人曾写诗赞美这里的景色,如宋代蒋唐的《题亭子》诗:“亭中深卧清溪,木圈皆青。”

明代杨慎《丹铅录》中明确提到还有一座山——桐城山,与宜兴山同名而异:“该山位于宜兴县境内,是汉和山所在之地。今桐城有山,与溧阳宜兴山同名。”这是古籍中对桐城山音义起源的最早记载。明代张岱《夜航船》载:“汉江乘风亭侯,今溧阳有山。”明末张子烈的《正字通》和清代编纂的《康熙字典》都接受了这一理论。

明代方以智《通雅》十六对“”的读音得到考证:“山、后、欧”有两个音。盛曰:宜兴,汉代以江城为亭名,视为文省。陈茂仁的声音过后。今桐城有山,声偶。”显然,方认为“后”有“后”和“瓯”两个读音,但他似乎对“后”是“信”之省的说法和“信”的读音有所保留。

此外,关于“山”、“亭”所在的位置和地域,清代顾在《虞照志》中作了详细考证:“山在县城西北七十里。30英里200步,12英尺高。进入溧阳西部边界。旧亭遗址。汉建武时,江澄名为亭。”“亭子,在县城以西六十五里。崂山,现在的山。韩江成名为亭。”顾的考证非常详细具体,但只是针对宜兴的“山”,而没有提及桐城(今枞阳县)的“山”。

通过对文献的初步审查,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关于“山”的面貌。据文献记载,历史上有两个地方以“山”命名,一个在江苏宜兴,一个在安徽枞阳。但江苏的地名“山”已不再使用,至今只使用安徽的地名“山”。

其次,文献中对“”一词的记载较早,其使用可以追溯到汉代。枞阳当地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阮家祖阮上山时,贼寇进山,百姓不得安宁。阮帅将军摇旗一挥,大刀一挥,盗贼逃得无影无踪,百姓安居乐业。为了纪念阮祖上的功绩,村民们在山南的半山腰上建了一座“护国庵”作为纪念,很容易将“藕”作“莲藕”,意为“山中之贼”。但从以往地方志中的记载可以看出,汉代已将“”一词作为地名使用。所以认为该词是后人为纪念阮祖上剿匪有功而造,而“山中贼”一词与其字形相合,显然有点钻了空子,并不充分。

再次,从零星的文献记载中可以看出,这个词是表示姓氏和地名的专用词。西周《风土记》指出,“”字可以作为姓氏,但这个姓氏绝不会在后世流传。用作地名、山名,古代文献中有明确记载。

(2)对“”一词的考证。

从楷书的形制来看,“”字无疑可以从“连”分析到“了”。在形状上,无论从“连”还是“了”来看,都无法与这个词对于山名、地名、姓氏的意义和用法联系起来。所以这个字形从“”到“”的构型很可疑,可能经历了一些发展演变。

古代学者对此进行了初步探讨。清代黄生《子乔·傅毅·河间》说,“汉以江城为名亭,继吴之后以纪昀为伐。方同山引用陈茂仁的声音后,盛安被视为文人之省。其地纪云,注于溧阳。田横的信在宜兴。桐城有“词汇”,方同山也有云和山。据:伊、李两郡接壤,蒋是兴仁人,其封应在此。此字别处未知,形音可疑。给它一个学位,当它是

单词传递和书写中的错误。即《尚书》三危(如古文)。外形相似,但危险和巧合在同一个母体里,它的声音更近。这段话提到了两种不同的观点:明代的杨慎认为“”是“信”的省形,而黄生认为是。

“危”字的传写错误。下面来讨论一下相关观点。

首先分析了“”是“信”的说法。这个观点看似合理:字体由“字母”改为“字母”,字的读音由“字母”改为“背”,再改为“连”。但其实查古文字,“信”字是用青铜写的。

”,王国维认为字形“形似信中之箭”,即形似箭囊中之箭。这个说法非常正确,已经被考古实物所证明。“信”字写在《战国古玺》中

《汉简·汉书》

”的形状,再也看不到中间省略了四个点的“信”字。因此,“”是“字母”的省形的观点,没有形体演变的佐证材料,很可能是不准确的。再者,从发音方面来说,“信”的古音是侵部,“偶”的古音是后部,相距甚远。

再看“𠙶”为“”字传写之误的说法。应该说,黄生的这个观点很有见地。《说文》收有“厃”“危”二形。《说文·厂部》:“厃,仰也,从人在厂上。一曰屋梠也,秦谓之桷,齐谓之厃。”《说文·危部》:“危,在高而惧也。从厃,自卩止之。”“危”字显然从“厃”构形,商承祚认为字形“象一人立于悬崖之上,一人安坐于崖穴之中,来一个安危对比,意义非常的明显”。此可备一说。当然,“危”字除了“忧惧”“危艰”等义之外,典籍中也多见用作“高”义的例子。例如,《庄子·盗跖》:“使子路去其危冠,解其长剑。”陆德明《经典释文》:“危冠,李云:‘危,高也。’”宋代陆游《送七兄赴扬州帅幕》:“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其中的“危”正是高义。看""是" "这个字的传输和书写错误的说法。应该说,黄生的观点很有见地。《说文》有两种形式,即“拙”和“危”。《说文厂部》:“嘿,杨爷,从厂人。房是房,秦称之为房,齐称之为房。”《说文·危部》:“危,高则惧。从头到尾。”“危机”二字明显形似“危机”。尚承祚认为“危机”二字的形状就像一个人站在悬崖上,一个人坐在悬崖的山洞里,以此来做一个安全的比较,意义重大。这里有一个替代方案。当然,“危”字在古籍中作为“高”的意思使用,除了有“惧”、“危”的意思。如《庄子·盗跖》:“让鲁兹去其危冠,解其长剑。”陆德明经典解读:“危冠,李云:‘危,高。’"宋·陆游《送七哥扬州帅帘》:"雪打窗,心碎,危楼泪满。"其中的“危险”就是高一。

值得注意的是,战国玺印文字“危”字的异体常写作“”之形。丁佛言《说文古籀补补》附录中收录字,解释曰:“案,《古尚书》危作,《玉篇》同,《集韵》作,此与极形似,或者为古危字。”丁说甚是。《古文四声韵》卷一“危”字下引《古孝经》“危”字作“”,与战国玺印文字相似。《玉篇》卷二十三对“”字的解释为:“五亏切,人在山上,今作危。”学者结合传抄古文及战国竹简文字资料,进一步明确了战国玺印文字“”应该释为“危”字,并结合相关古代文献,认为古玺中的“”(危)应读作“尉”,为职官名。除此之外,古玺中的“”字还可以作为姓氏用,或也以读“尉”为宜。《元和姓纂》卷八收有“尉”氏,注解为:“郑有尉止、尉翩,先贤尉缭著书,号尉缭子。”“尉止”见于《左传·襄公十年》,杨伯峻认为此尉氏应是以官为氏。由此看来,战国古玺文字“”用作姓氏,源流有自。值得注意的是,战国印章中“危”字的异文常被解释为:“五损斩,人在山上,今危。”以学者抄写的古文字和战国简牍为依据,进一步明确战国篆书应为“卫”字,并结合相关古代文献,认为古代篆书中的“卫”字应读作“卫”为正名。况且古代印章中的“”字也可以作为姓氏,或者读作“魏”为宜。《元和兴》卷八载魏姓,并注:“郑有为之,魏篇,圣贤撰书,题子。”《左传·相公十年》中可以找到“魏徵”,杨伯钧认为这个魏氏应该是个官员。由此看来,战国古篆“”作为姓氏,其渊源自有渊源。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有理由推测,地名中的“”一词很可能来源于战国时期的“”一词。考察战国古玺中“人”字的不同形态,发现字体中的“人”字与“山”字下半部中间的竖笔都连成一个“了”字,而“山”字下半部则成了“通”。事实上,在汉字被改变的过程中出现这样的变形是正常的。黄德宽先生曾指出,汉字部首的误变现象“一般发生在隶变过程中,使汉字的部首系统得到新的组合和调整”。所以我们认为,作为生僻地名流传至今的“”一词,应该是古词“”的正变(危险),保存在古代辞书中。

同形线都有相同的原点。这组词的演变关系可以说明如下:

另外,从读音上看,“为”字的古音属于“知舍”、“三舍”,还有一组以“有”为音标的字,如“为”、“解”,也属于“知舍”、“解”等。所以,把“危机”这个词读作“甚至”是完全可以的。

从用法上看,“古汉字中”

”(卫)“字既可以作官名,也可以作姓,《风土志》“可以作姓”的说法证实了这一点。在中国,姓氏通常与地名密切相关,它揭示了许多文化信息,如家庭情况,移民,价值观,民俗等。以中国古代宗法社会为背景。姓氏可以是简村人的姓氏,也可以是当地贵族家庭的姓氏。以山东为例。“山东省10多万个自然村中,姓氏和地名占60%以上”。所以,既然“”可以作为姓氏,那么作为山名或者地名,自然是没问题的。现在中国除了地名“山”,还有一些地方以“危山”命名,或许可以作为旁证。甘肃敦煌有“三危山”,位于敦煌东南25公里,绵延60公里。主峰与莫高窟相对,三峰险要,故名“三危”。“三危”是古代地名,《尚书·顺典》载:“三苗逃三危。”再比如,今天山东省章丘市也有“危山”之称,距济南市区36公里,位于平原与山区的交界处。南侧可以看到太乙山系北侧的一些丘陵,周围是山前平原。于是,海拔低的险要之山,变成了矗立在平原上的“高山”。当然,这里还有两个问题需要进一步解决:第一,虽然经过上述论证,我们认为战国文字“

出错后,它会变成

“,进而成为“”的可能性很大,但在战国乃至秦汉时期,作为地名使用的相关材料需要补充;其次,枞阳的“”之名从何而来,与宜兴之名有何关联?这个问题需要今后进一步研究。

从这个词的解释中,我们得到以下启示:

第一,加强地名用字研究,特别是生僻地名用字研究,具有重要的语言学意义。一些不熟悉的地名用字,字形起源较早,后来一些演变环节“失传”,整个演变过程并不清楚,甚至不为人知。因此,通过考证还原它们的演变轨迹,在文字学和语言学上都具有重要意义。比如上面提到的“”这个词。另外,通过研究和调查,可以弥补字典中一些生僻字的读音和词义的不足。比如在广西,地名用“巴”字,古字书要么不接受,要么就只标注“李晴车”,解释为“星爷”。据学者考证,广西的“巴”名“普通话读作mèn,与“闷”同音,意为“水出地下”。

其次,通过地名中文字的使用,可以间接了解相关区域的历史或现实形态特征、当地居民的生活习惯和文化特征,有利于研究相应区域的整体地理、风俗和文化。比如浙江沿海地名中有很多生僻字,这些生僻字或来自当地的动植物,或来自生活生产工具,或来自这里独特的文化地理景观,充满了地域文化意趣。对这类地名用字的研究,在历史地理学、文化学和民俗学方面都具有重要价值。

再次,对这些生僻字进行系统的整理和研究,有助于规范汉字在社会上的使用。从上面对“”一词的介绍和解释可以看出,这部分名称使用上的混乱,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人们对这些字形的读音和意义的无知,因为我们还没有对这些字进行系统的整理。《通用规范汉字表》公布后,在《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的修订中,对300多个生僻地名进行了逐一筛选、分析和考证。最后选出100多个地名收入《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供读者参考和使用。

第三,不常用地名用字的规范路径和具体化

方法

中国历史悠久,幅员辽阔,县级以上的地名有3000多个。地名中有很多生僻字。除了当地人,这些字大部分人都不用,很难读。这种现象的存在给人们的社会交往和信息传递造成了障碍。既然这部分词语在使用中容易造成障碍和混乱,就应该认真考虑其规范使用的路径和方法。

(一)分析这种不规范用词

地名的使用是社会用词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语言交流和信息传递中起着重要作用。不常用地名用字通用性低,使人们难以识别、阅读和使用,导致一些不规范字的存在。主要表现在:一是由于字体难写或图形简单易用,用户随意使用一些发音相同或相近的常用词,而不是生僻名称。比如前者是湖南汉寿县“应家铺镇”里的“应”,当地人多写“冯”;如前所述,后者用“瓯山”而非“山”。第二,由于各种原因,不常用地名中使用的字符为繁体字或异体字等非标准字形。第三,当一个不熟悉的名字无法通过打字的方式显示在电脑、手机等终端设备上时,用户往往会使用拼音或其他符号来代替该单词。显然,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符合规范使用语言文字的要求。

(二)规范路径的选择:历史与反思

1956年至1964年,经国务院批准,采用同音字替换法,使生僻地名的文字便于阅读和识别,简化了汉字的数量。先后对35个县级及以上地名的用字进行了更改,用笔画较少的常用字替换了原有的生僻字,共简化了32个生僻字。比如江西于都县改为于都县;广西玉林县改为玉林县;四川岳邑县改为岳西县;贵州武川县改为武川县;新疆和田县改为和田县;陕西省蓼沃县改为周至县。

经国务院批准,改了30多个地名的这些字,客观上减少了生僻地名的数量,有利于当时人们的使用和识别。但是,现在看来,一些生僻地名改字的弊端也很明显,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一个地名中文字的改变,意味着地名所包含的历史文化信息的破坏或丧失。作为地名文化的载体,它不仅具有地名词语的一定文化内涵,还承载着地名实体的一定文化内涵。随着历史的发展,古代地名成为某一地区历史的见证和传统文化的化石,对了解某一地区的历史文化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一个用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地名,一旦换了字,很多历史文化信息可能就被逐渐遗忘了。比如陕西周至县,原名“辽邑”,西汉元年(前104年)设辽邑县。“了一”是一个使用了两千多年的地名词。“了”的本义是“曲珊”,“一”的谐音“周至”是用来代替“Ku和”。“人们长期不知道这个本义,也不去索取”。

二是用同音字代替例地名,缺乏系统性,容易造成用字混乱。比如“爱辉”改为“爱辉”,但“辉”字仍需保留匈奴的读音,因为地名“珲春”中仍用它。贵州武川县改为武川县,但江西婺源、吴江仍用“武”字,婺源产的婺源绿茶、浙江金华流行的五剧仍用“武”字。此外,陕西省勉县改为勉县,但有许多现代地名带有勉二字,如湖南省的勉水、勉都镇,湖北省的绵城会镇等。这些地名一直使用“勉”字。很多例子证明,一个地名排除一个所谓难写难认的字,并不能避免这个字在其他地名中的使用。“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地名用字,仍然是稳定的,没有特殊原因,不应轻易更改”。

地名的规范使用关系到整个社会的语言应用水平。原因如下:第一,地名的用途很广。2013年,国务院公布的一、二级汉字表的6500个字中,已有4375个字用于地名,占67.3%,三级汉字表的1605个字中,已有405个字用于地名,占37.9%。其次,地名用字的书写规范和发音规范是语言规范的重要方面。比如,关于地名用字的书写规范,国家有关部委早已有明确规定:“汉字应当按照国家标准书写,不要求使用自造字、简化字和过时的异体字。”地名的使用不仅具有交流的功能,还承载着文化传承的功能。历史流传下来的地名,“再现了各地的自然景观和历史人文景观,表明了历史上的重大政治变革、经济盛衰、民族迁徙、宗教信仰等状况,能从地名中透视出无限丰富的文化内涵”。但这类地名的文字一旦被更改,或者出现使用不规范的混乱情况,往往意味着一段值得传承和铭记的历史将慢慢消失,这是非常遗憾的。

20世纪中叶,生僻地名汉字化的路径选择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有益的启示。第一,过去零敲碎打地整理替换生僻字,并不是一个很恰当的路径选择,对以后的汉字产生了负面影响,应该放弃。其次,地名用字规范是全社会用字规范的主要组成部分,其规范和校勘的路径选择必须十分慎重,必须纳入国家语言文字规范使用的总体规划。政府、学术界、社会、民众四位一体,各方共同努力,通过国家统一规划(界定原则和标准)、学术研究(明确使用汉字的学术原则)、社会培育(承担引导和监督的责任)、民众自觉维护(有意识有能力),实现地名规范使用的目标。

(三)地名用字规范化的具体方法

一是学术界要加强地名用字的研究,注重语言文字的深入研究,尽力解释和发掘生僻地名用字的理据,努力发掘和总结其背后的历史文化价值。学者们从文化学、地理学、经济学、民族学、社会学、文字学、音韵学等多方面总结了地名方言词的学术价值。以“”为例,通过上面的详细考察,我们发现该字的构形经历了一个变化的过程,字形其实有着非常古老的来源,理路清晰可辨。这个词既可以作为名山的名字,也可以作为姓氏,具有丰富的历史意义。也就是说,对相关词语的深入研究,将有助于我们揭开这些生僻字的神秘面纱,拂去这些生僻字上的历史尘埃,促进人们对所谓生僻字的认知,增加当地人对使用生僻字的“自豪感”和“亲近感”,使人们更愿意、更积极地规范使用这些生僻字。

其次,国家地名管理部门和语言文字主管部门要联合开展全国不常用地名用字普查,梳理不常用地名用字现状,包括用字数量、类别、存在的主要问题等。,并在此基础上制定国家地名用字管理政策措施,建立地名用字长效管理机制。2014年以来,国务院一直在部署开展“第二次全国地名普查”,目前正在进行。我们应利用这一宝贵的机会,彻底摸清中国地名的“家底”,特别是生僻地名的基本信息,对不规范的地名进行规范,建立健全全国各级地名数据库,加强地名信息服务建设,建立地名普查档案,并在此基础上制定统一规范的《地名用字表》,使中国地名的使用真正规范化。同时,对地名用字的管理要分级、分类、慎重对待。至于五六十年代改的生僻地名用字,现在是否有必要改回来,比如上面说的勉县、吴川,是否有必要改回来勉县、吴川,我们认为应该采取非常慎重的态度。为了维护汉字在社会上的规范性和稳定性,避免汉字出现新的混乱,一般不建议改变已经成为汉字习惯并被当地人普遍接受的地名用字。

三是当地政府和有关部门要增强保护地名文化资源的意识,加强教育、宣传和引导,提高人们规范使用地名和地名文字的意识。使用不常用地名的地方政府、教育、新闻媒体等部门要为规范使用地名作出表率,要做好规范使用语言文字的宣传和引导工作,使人们规范使用文字的意识逐步提高,在全社会形成规范使用语言文字的良好氛围。在一些地方政府网站上,一些不熟悉的地名仍然被异体字、不规范的同音字等代替。,这是非常不合适的。比如上面提到的湖南汉寿县“应家铺镇”的“应”,在当地政府网站上显示为“冯”。上述安徽省枞阳县地名“山镇”,当地有的网站显示字体正确,有的网站显示“欧山镇”。不了解情况的人很容易误会这是两个不同的地方。

第四,语言文字主管部门和语言文字信息处理部门应共同努力,尽快更新和完善现有的计算机字体,为这部分生僻地名进入通用计算机字体提供解决方案。事实上,目前一些生僻地名使用上的混乱,与这些字无法通过普通输入法从字库中检索到有关。首先要仔细调查一下,有多少生僻字地名未能进入通用计算机字库,《通用规范汉字表》第三张表中的400多个生僻字地名中还有哪些字存在普通电子终端设备无法显示的问题。在深入调查了解的基础上,尽快补充完善相关字体,将这部分生僻地名使用的文字全部收录。2015年,青岛晨报报道了当地生僻字“

“无法在电脑上打字,给公众造成了混乱,引起了公众的热议。根据调查,80%的人同意将该词纳入电脑字体。以“还”字为例。目前看来“静止”这个词只能在“方正超级字符集”这样的字体库中显示,而在通用字体库中根本找不到。所以,无奈之下,很多人在电脑上打字,都要写“藕”。事实上,在2013年,国务院公布的《通用规范汉字表》第三张表中就收录了编号为6506的“”一词,排在第三张表的最前面。需要指出的是,《通用规范汉字表》第三表收录的1605个字是“中小学语文教材中姓氏、地名、科技术语、文言文用字中较为常用的字,不进入第一、二字表,主要满足信息时代与公众生活密切相关的特殊领域的需要”。从规范和通用的角度来说,本表中的词语与前两表中的词语相同。严格来说还是在一般范围内,性质上也不是很少见。因此,这些地名中文字的规范使用,包括""一词,值得社会关注。

四。结论。

通过字体分析和文献考证,我们认为安徽枞阳县地名中的“”字,应该是古汉字中“为”字的变体。正是这种独特的字形来源,导致了后来的字典对这个词的模糊解释。古代学者认为此字为“信”之省,当地“山贼已去”的传说也被证明不准确。

许多传世的地名承载着珍贵的文化信息。但是,由于一些奇怪的字形给人们的识别和使用带来了障碍,所以经常出现用字不规范、混淆不清的现象。这些现象或问题的存在,既有学术研究不够深入的原因,也有地名所在地的有关部门对地名文化资源保护缺乏认识和重视的原因。也与常用电脑字体的收字不全,落后于时代发展有关。显然,要提高全社会的规范汉字意识和水平,需要学术界、公众和政府相关职能部门的共同努力。

作者:沙宗源

来源:《安徽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8,42 (04)

由何挑选

编辑:王怡婷

校对:吴

李批准

编辑:李春海

(由于版面有限,文章注释请参考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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