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一生简介80字(鲁迅的一生可以分为哪三个阶段)

1936年10月19日凌晨5点25分,文豪鲁迅停止了呼吸。此时,他住在上海市日喀则市大路新村9号。早上6点,睡在三楼的鲁迅的儿子周海婴从沉睡中醒来。今天早上,他

1936年10月19日凌晨5点25分,文豪鲁迅停止了呼吸。此时,他住在上海市日喀则市大路新村9号。

早上6点,睡在三楼的鲁迅的儿子周海婴从沉睡中醒来。今天早上,他发现天色已晚,正纳闷为什么佣人马旭没有叫醒他,这时马旭的眼睛变红了。

“哥哥,今天不上学了。”许的声音很低,但却听得很清楚。停了一会儿,她强忍着眼泪说:“爸爸走了,侬,你现在不要下楼。”

听到这里,已经7岁的周海婴还在等待。他不顾马旭的劝阻,立即下楼去他父亲的房间。

进门后,他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就像每天早上睡觉一样,那么平静安详。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房间里的空空气很低,让人喘不过气来。

许广平的母亲见到他后,流着泪赶了过来,拉着他的手。她紧紧抓住儿子,好像害怕失去什么似的。周海婴在母亲身边默默地哭泣。

鲁迅的一生(《狂人日记》金句)

许广平与周海婴许广平和周海婴

周海婴进入鲁迅房间后不久,闻讯而来的日本女护士又对鲁迅进行了急救。当然,奇迹没有发生。也是在这一刻,周海婴有些害怕地想到:我的父亲可能再也不会醒来了,他再也不会叫他“小姑娘”或者用胡子刺他的脸颊了……

周海婴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裙子,许广平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衣服上。他们母子第一次有了一种“独居”的伤感。

女护士走后,鲁迅的房间变得热闹起来。在短短的时间里,许多人来到房间,他们中的一些人录制电影,一些人拍照...

在这些人中,周海婴印象最深的是日本雕塑家奥本兴华,他负责为鲁迅制作了一个石膏面具。

本兴华将凡士林药膏涂在鲁迅脸上,将调好的白膏药均匀地涂在全脸。在整个过程中,周海婴专注地观察着。半小时后,奥本慢慢掀开口罩边缘,离开了口罩。

当面具完全摘下时,周海婴看到面具上有十几个父亲的眉毛和胡须。那一刻,一种莫名的绞痛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想:“他会痛苦的,他会痛苦的!”

他试图挣脱母亲,冲上前去质问奥本,但母亲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动弹。最后,周海婴什么也没说。他只盯着奥本手里的面具夹具。那张脸看起来不像他父亲平时的样子,周海婴猜想这是因为他父亲做面具时嘴里没有假牙。

八点,前来悼念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很温和,他们似乎不敢打扰鲁迅的“休息”。

只有鲁迅曾经帮助过的文艺青年萧军,差点哭着冲进鲁迅的房间。跪在鲁迅遗体旁后,嚎啕大哭。听着他的哭泣,周海婴也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泪。直到晚年,他一直记得这一幕。

肖军走后,还是有很多人前来吊唁。冯雪峰、宋庆龄等也在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里。悲痛欲绝的许广平开始和鲁迅的弟弟周商量后事。

鲁迅的死是一件大事,像许广平这样的事实太多,需要精心安排。谈判时,冯雪峰伤心地走到窗前,说道:

“当务之急是安排丧事,但我们不宜参加丧事,否则会被国民党掐死”。

冯雪峰这样说是有他的考虑的。鲁迅的身份太特殊,多次批判国民党。所以这个时候必然有很多人盯着鲁迅的葬礼。宋庆龄听后想了一下说:“救国会可以。它是开放的,可以接触各行各业的人。”

救国会是一个有着广泛群众基础的抗日救亡组织,宋庆龄是当时救国会的执行委员。如果葬礼由她承办,一切自然就好办多了。

经过讨论,他们决定把丧事交给万国殡仪馆。

当天,他们还拟定了一份九人治丧委员会名单:蔡元培、马、宋庆龄、、内山完造、史沫特莱、沈钧儒、茅盾、萧三。

(由于种种原因,第二天公布这份名单时,除了《上海每日新闻》的日文版和中文版之外,其他所有报纸都删除了毛泽东的名字。)

鲁迅去世的消息公布后,他的朋友和学生都赶到公寓表示哀悼。这些人包括沈钧儒、夏尊、巴金、、孟、、、田钧等。

鲁迅的公寓第一次被挤得水泄不通,但这些人是无声无息地来了。他们中的一些人会在参观完二楼鲁迅的卧室后安慰许广平。

此时鲁迅的身上盖着粉红色的棉被,脸上蒙着白纱。周海婴无数次试图扯下这条围巾。他不喜欢它,它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没有父亲。

其实,周海婴早就料到这一天会到来。这半年来,随着鲁迅病情的加重,医生们经常出入他的家。所以,在我和鲁迅后来的七十年里,他甚至承认,在他父亲去世的前几天,他甚至恍惚听到一个声音对他说:“你父亲要死了!”

周海婴能预料到的,鲁迅自己也早已预料到了。

于是,在去世前几个月,鲁迅写了一篇《病中之死》。在这篇文章里,鲁迅直接写了遗嘱。他的遗嘱中有七条:

"1.不要因为一个葬礼而接受任何人的一分钱,除了老朋友的;2.快收,快埋,快拉倒;3.不做任何纪念的事情;4.忘了我,管好你自己的生活。如果没有,那就真的是傻子了。5.孩子长大了,如果没有天赋,可以找一些小事过日子,但不能成为空作家或艺术家;6.不要把别人对你的承诺当真;7.不要接近伤害别人牙齿却反对报复,提倡宽容的人。"

这篇文章甚至谈到了鲁迅死前“是否宽恕敌人”的问题。他在文章中给出的答案是“不原谅”。他用一如既往的生硬语气说:“让他们怨恨吧,我不会原谅他们任何一个。”

鲁迅和他的儿子周海婴能预见到“死亡”,许广平自然有预感。就像周海婴一样,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那天,上海电影公司派来的欧阳予倩、王世贞(摄影家)等人来到鲁迅的卧室开拍时,周海婴还没有完全接受父亲已经去世的事实,他甚至祈祷父亲能突然坐起来,对着镜头说些什么。

电影公司拍摄的这些影像后来成为珍贵的历史影像。因此,周海婴后来无数次感叹:幸好他们用镜头记录了下来。

也是通过他们的镜头,后人看到了当时鲁迅卧室的陈设。

鲁迅卧室的床头是一张旧书桌。去世前一天,他甚至在这张书桌上写下了给好友内山富市的最后一封遗书。纸条的内容是“我不能赴约十点钟的约会”,并让他赶紧打电话叫医生。因为他写遗书的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上面有很多涂改的痕迹。关于,那张纸条也有他想写却没有写的东西。

17日上午,也就是鲁迅去世的前两天,他趴在书桌上,继续写《太炎先生记得的两三件事》,纪念刚刚去世的章太炎。

镜头中,这张书桌上凌乱地摆放着鲁迅的书籍和手稿。书桌上,笔筒里还支着两把“金不换”的毛笔。笔筒旁边是一个带盖的瓷茶壶。

书桌旁有一把藤椅,鲁迅经常躺在那里构思。就在他去世的前一天,他躺在这张躺椅上看报纸。

鲁迅的床头尽头有一个小书柜,平日里会看的书都放在书柜里。

从镜头上看,鲁迅卧室里有两幅画特别引人注目。这两幅画中的一幅是凯绥·科尔维茨的版画,另一幅是他儿子周海婴的油画肖像。这两幅画也是周海婴的最爱。

幸运的是,明星电影公司的工作人员除了拍摄鲁迅的公寓,还拍摄了殡仪馆的吊唁和在民族公墓的安葬,这些都是留给后人的珍贵史料。

下午3点,在内山竣工的安排下,万国殡仪馆的汽车运走了鲁迅的遗体。按照惯例,他们会对鲁迅的遗体进行简单的整理和化妆。

那天晚上,这是周海婴第一次想起他的父亲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当他的父亲被带走时,他感到非常不高兴。他知道,以后,他再也不用踮着脚早上醒来了,因为他的家里再也不会有一个熬夜晚起的父亲了。

鲁迅逝世当晚,随着《上海晚报》刊登鲁迅的讣告,上海乃至中国的文坛震动了。他的死引起了激烈的反应,整个国家沉浸在悲痛之中。

第二天,各界人士的慰问信和电报纷至沓来。

鲁迅不是一个普通的学者,他是一个有笔的革命学者。几十年来,他一直坚持用笔唤醒麻木的人们。他日夜奋战,55岁病逝。

所以后来林语堂等人坚持认为鲁迅“没死”,而是“战死”。林语堂曾在谈及鲁迅之死时说:

”(他)哈狂笑一声,再次执剑,向世人刺去。又气又叹,鲁迅肠伤,胃伤,肝伤,肺伤,血管伤,但鲁迅承受不起。唉,鲁迅买不起。”

鲁迅唤起无数中国人走上革命道路,他帮助年轻人成为像他一样的革命战士。他认为只有这样中国才能得救。

不幸的是,鲁迅在革命成功之前就战死了。所以鲁迅的死成了无数中国人的隐痛。巴金曾写道,鲁迅死的时候说,“全中国的良心从来没有这么难过。”

当吊唁信从全国各地涌来时,鲁迅已经躺在万国殡仪馆二楼的灵堂里了。

当晚,胡风、黄源、田豫和田军留在殡仪馆守夜。

20日上午,也就是鲁迅去世的第二天,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再次为鲁迅做了简单的安排。随即,他的遗体被移至楼下大厅。

上午9点,各界人士前来瞻仰鲁迅遗容。吊唁开始后,灵堂很快被花圈和挽联包围。此时,鲁迅的遗体披着棕色的丝绸长袍,盖着深色的锦缎被子。他脸颊瘦削,看上去好像还活着。

在遗体后面的灵台上,有一张鲁迅的八寸遗像,四周是鲜花。

在众多挽联中,有两幅挽联格外引人注目。其中一句是全国学生救国联合会的挽歌词,上面写着:“鲁迅先生不会死,但中华民族永存。”另一首是郭沫若的挽歌词:“四月挂四方,双星落,东亚西欧同泣;我深以为然,但我什么都不说。我在全世界。”

10点以后,就是官方吊唁了。当大家向鲁迅的遗体三鞠躬时,许广平终于忍不住哭了。周海婴也哭了,其他人也流下了眼泪。一瞬间,现场哭成一片。

殡仪馆工作人员给鲁迅换衣服的时候,许广平的哭声依然没有停止。鲁迅下葬的那一天,他换上了一套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衣服: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白色的袜子和黑色的鞋子,一件薄薄的棉棕色的外套和长袍,外面套着一件同样颜色的锦缎夹克。

相比之下,这件衣服和他平时的素装完全不同。周海婴看着被换上“衣冠楚楚”的父亲,很不习惯。直到父亲的身上盖了一床绛红色的绣花被子,他才再次确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此时鲁迅的身体已经经过精心化妆,看上去比以前年轻了许多。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光锃亮,头下垫着一个白色的枕头,看上去更像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了。

之后,内山发现的日本医务人员曾在遗体中注入防腐剂。

在正式葬礼上,许广平和捧着鲁迅的头,而鲁迅的弟弟周和侄女则捧着他们的脚。他们和殡葬人员一起,亲手将鲁迅安放在棺材里。

鲁迅的棺材是宋庆龄购买的。这个棺材是深红色的楠木做的,一看就是西式的。棺材周围有铜环和内盖。因为棺材的一半是玻璃做的,所以人们可以清楚地瞻仰鲁迅的遗容。

葬礼结束后,当周海婴再次看着父亲时,他突然觉得自己是睡着了,而不是死了。他看起来太平静了。

根据治丧委员会的意见,20日和21日以及22日上午将是悼念和悼念各界人士的时间。正式的葬礼时间是22日下午。

治丧委员会和各界救国会也就一些细节问题与鲁迅的密友进行了会晤。会上,他们还讨论了“谁来抬棺材”的问题。胡风的观点非常明确。他说:“王先生的灵柩应该由文艺界来抬,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王先生有国际主义者的风格,而不是民族主义者。他生前反对狭隘的民族主义。”

对此,张乃器有不同的观点。他认为:“王先生属于世界被压迫群众,更属于中华民族。失去了国籍,国际主义空开始广泛传播。在当今民族危机中,君子精神应归于民族存亡。”所以他的观点当然是不支持纯文化学者抬棺。

最后出来打圆场的是沈钧儒。他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文艺界在灵柩守灵时抬棺,各界人士在墓园抬棺。”

经过这次讨论,大家讨论鲁迅的棺材上应该盖一面什么样的旗。当时如果要代表国葬,就要盖当局的旗帜,但鲁迅是当局的反对者。为了“国葬”这个称号而违背鲁迅的意愿,显然是荒谬的。如果不是,那就不是国葬。

最后我们讨论的结果是:给他办个国葬。

听到救国会成员喊出“国魂”二字后,沈钧儒缓缓说道:“好。周先生不会得到什么国葬,但他可以举行国葬。他会很高兴有一个精神地下。”

随后,沈钧儒铺好纸,开始在办公桌上写下“国魂”二字。大家一看,这三个字墨迹满满,一气呵成,觉得还挺感人的。

在吊唁的两三天里,胡风等四人负责照顾鲁迅的遗体。他们还承担了群众出席签到、敬献花圈、挽联登记等琐事。

越接近官方葬礼日,越多的人来表达他们的敬意。

哀悼者中有工人、店员、职员、学生、教师,还有文艺界人士。据有关记载,有6000多人自发前来瞻仰鲁迅遗容。

这些人大部分是年轻人。他们有的读过他的作品,有的只知道他是“民族精神”的化身。但是你有没有读过鲁迅的作品并不重要。

鲁迅葬礼最忙的一天,是他正式出殡的那一天。

22日下午一点,鲁迅逝世后的第4天,来自城市不同角落的人们聚集在庄严肃穆的万国殡仪馆。宋庆龄、蔡元培、沈钧儒、张乃器、邹韬奋、李公朴、王造时、石梁、郑振铎、叶圣陶、胡愈之出现在人群中。

这一切都表明这一天是不平凡的。

这一天,鲁迅的灵柩将从胶州路的万国殡仪馆运出,几个小时后将抵达万国公墓。

当天下午1点50分,人们在环球殡仪馆为鲁迅举行了“精神祭”。仪式中,鲁迅亲友及治丧委员宋庆龄、蔡元培、内山万造、沈钧儒等30余人站在灵柩前。默哀三鞠躬后,殡仪馆工作人员封好棺盖。之后,周海婴和他的母亲以及其他人绕着棺材走了一圈。

下午两点,黄源、巴金、李烈文、胡风等十六位作家抬棺,大部分是鲁迅的接班人。扶灵者有蔡元培、宋庆龄、内山完造、茅盾、胡风等。鲁迅的灵柩缓缓从地上升起的那一刻空,无数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嚎啕大哭。一时间,无数双手争先恐后地去摸棺材。

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呼喊着鲁迅的名字,就像鲁迅生前用笔喊出自己的心声一样。人们知道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那样的电话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终极的悲壮。

本来可以在短时间内完成的精神转移,因为人民的不情愿,在半小时内就完成了。最后棺材被搬进棺材车,抬棺人跟着棺材在大门外排队。这时,人们只能纷纷站着,含着泪盯着人力车...

在人群中,周海婴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齐声哭泣,他第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从那一刻起,他真正感受到了父亲的不凡。

两点半,送葬队伍正式开始。送葬队伍中,负责拿鲁迅遗像的是他的侄女。画像上鲁迅的眼神是坚决而坚定的。这幅肖像是画家司徒桥画的。遗像后面是鲁迅的灵车,后面是许广平、、周、、宋庆龄、蔡元培等四辆车。

在灵车上,周海婴在接受质询时脱口而出,“爸爸睡着了,他在休息。”这句话后来被一位参加葬礼的女作家解读为他“年轻、幼稚、没有经验”。但事实上,当时只有七岁的周海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呢?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告诉身边的人:“他看起来不像死了,他看起来睡着了。”

但不管周海婴是什么意思,他当时想说的是:“我父亲好像‘没死’!”

不得不说,周海婴无意中揭示了一个真理:鲁迅没有死,他将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也永远活在亲友的心中。

本来送葬队伍会经过闹市,但因为当局不同意,最后鲁迅的送葬队伍只好绕到偏僻的地方。据史料记载,调整后的线路为胶州路、吉斯飞路(现万航都路)、堤丰路(现乌市路)、大西路(现延安西路)至虹桥路。

即使能避开闹市,还是有成群结队的人一路前来为鲁迅送行。这些人大多是以前读过鲁迅文章,受过鲁迅影响的年轻人。

送葬队伍所到之处,无数市民站在街头默哀。

由于送葬队伍过于庞大,租界当局和国民党上海政府派出大量巡警和警察进行监控。

下午三四点钟,在无数工人和学生的参与下,出发时6000多人的队伍迅速扩大到上万人。一些人开始散发纪念鲁迅的传单(纸钱),高呼继承鲁迅遗产,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人们惊奇地发现,天上掉下来的纸片空不是给死者的钱,而是写有鲁迅生前救国思想的文字。

在这支万人队伍中,有一支专门为鲁迅写的挽歌,唱道:

“你的笔尖就是你的枪,刺穿中国的脸。你的发音是晨钟,唤醒了奴隶的梦。在民族解放的战斗中,你从不退缩..."

值得一提的是,当送葬队伍经过哥伦比亚路和虹桥路的拐角处时,人行道上挤满了来自文同学院的日本学生。他们好奇地伸长脖子观看,然后都感叹“中国出了这么伟大的作家,这么多人会给他送葬”!

下午4点30分,送葬队伍抵达环球公墓,他们将在礼堂举行最后的追悼会。追悼会主持人是蔡元培,讴歌人是沈钧儒。宋庆龄和内山和夫也发表了讲话。

随后,在三鞠躬、默哀、挽歌声中,救国会王造时、李公朴等人用沈钧儒白纸黑字书写的“国魂”旗帜覆盖灵柩。

当“国魂”的旗帜盖在鲁迅的灵柩上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曾想到,鲁迅会是中国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葬在“国魂”旗帜下的人。

当坟墓正式下葬时,坟墓周围的人自动携手筑起人墙。然后,根据千百年来的规律,十四个作家紧紧抓住绳子,缓慢而平稳地把棺材放进坟墓...

泥瓦匠把石盖封严后,用水泥把每个角落都封住了。随后,一把把泥土落在石盖上,堆成拱形的土包。

整个过程,伴随着所有的平行,伴随着许广平、周海婴和人民的呼喊。

关于鲁迅葬礼的这个细节,叶圣陶曾在《情分》一文中写道:

“一个接一个,自动集结的队伍,高举写有口号的旗帜或条幅,唱着当时流行的抗敌歌曲或匆忙制作的歌曲,从上海的四面八方向墓园聚集。大家开始铲土,用‘国魂’的旗帜安葬鲁迅先生的灵柩。这样的事情在上海从来没有过,在中国也从来没有过。”

在“从未有过”和“从未有过”的葬礼之后,等待鲁迅的肉体的是腐朽,但他的精神终将“不朽”。

葬礼后,郁达夫在《怀鲁迅》中阐述了“国魂”和鲁迅精神。他说:

“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没有尊重和爱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一个拥有伟大人民却没有支持、爱戴和钦佩的国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奴隶国家。这是国魂,是中国人的脊梁!作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他总是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

在阐述鲁迅精神时,毛泽东曾说鲁迅精神有三个方面:一是政治远见,二是斗争精神,三是牺牲精神。

鲁迅死后,伴随着他的精神,还有为救国救民而前进的千千·宛宛。只要他的精神还在,这样的仁人志士就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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