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两的区别用法(举例说明二和两的区别)

作者:郝鑫(中华书局副主编)近30年来,出版界有一股“全集”的潮流,中国重要的学者、作家都喜欢出版自己的全集。程说:“整理和出版古代作家的作品,必须采用全集的方

作者:郝鑫(中华书局副主编)

二和两的区别用法(举例说明二和两的区别)

近30年来,出版界有一股“全集”的潮流,中国重要的学者、作家都喜欢出版自己的全集。程说:“整理和出版古代作家的作品,必须采用全集的方式。这不仅是学术研究界的需要,也是文化出版行业本身的需要。”(新世纪明清全集的现状、成就与问题)其中,政府重视,学者参与,读者有需求,出版社非常积极,各方目的一致,成就了“全集”图书出版的独特现象。

当然,能以“全集”名义出版的一定是名人,他们的作品都是有价值的。以朱彝尊为例,他是清初著名的诗人、词人,其学术为同时代人所推崇。《清史稿》评论说,“当时王世贞写诗,王纨写作品,毛启龄写作品,义尊功德兼备。”作为后世的读者,自然有希望通过一部完整的作品,来看待朱彝尊诗歌、散文、歌词、考证的整体面貌。在2019年之前,朱彝尊的文集尚未完全出版,但他的重要著作如《景宜考》、《邵树亭集》、《滕小集》、《词集》(包括《江湖在九集》、《景芝秦钜曲》、《查葛炎体悟集》、《金范集》)、《鸳鸯湖集》、《明诗综》。例如,《景宜考》一书已经在mainland China和台湾省出版了至少六个版本。而朱彝尊不同出版社、不同年代出版的作品,似乎很难聚集在同一个读者的书架上。读者还是很期待朱彝尊的一套完整的好看的好作品的出现。

或者说是机缘巧合,近年来出现了三种朱彝尊全集,分别是、周翔主编的《朱彝尊文献集》影印本(北京燕山出版社,2019年,78册)、沈红梅主编的《朱彝尊全集》影印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21年,50册)、沈(浙江大学)主编的《朱彝尊全集》,近四年来,朱彝尊全集的两种影印本和一种校对本相继出版,备受关注浙江大学出版的最新版《朱彝尊全集》由沈主编,多位学者参与编辑,得到了国家古籍编辑出版工程和“浙江文献集成”项目的支持。因此,本文拟以此为切入点展开讨论,谈谈对明清学者全集校勘的一些认识和体会。

第一,全集的命名。现在古籍整理多以“作者名+全集”的形式为学者命名,这是比较稳妥的命名形式,在古代也有使用,如《陶渊明全集》、《李太白全集》、《苏东坡全集》、《曾全集》。今天人们以“作者名+全集”的形式重新编辑古人的全集,如浙江大学出版的《朱彝尊全集》。如果编者更有意突出全部,还会命名为“全集”,如刘克庄的《后村全集》、王云的《邱剑全集》、高启的《高台石全集》、归有光的《震川全集》。传统文人的全集,除了全集、全集之外,还有以下几种命名类型:一是全集,如朱熹的《斋藤优子全集》、王夫之的《船山全集》、傅山的《傅山全集》、李鸿章的《李文忠公全集》、俞樾的《春载堂全集》等。,包括诗集和四本书。二是“遗书”,如邵雍的邵氏遗书、唐彬的唐子遗书、王念孙的高邮王遗书、章学诚的张遗书等。有毛启龄的《西河集》、陈彭年的《沧州集》、刘嘉谋的《毛传集》、梁启超的《饮冰室集》等三部集。

江洋在《钱钟书对钱钟书收藏的态度》一文中说:“他不愿意出版全集,认为他的作品不值得收藏。”这种观点可以说代表了历代很多学者对其著作收藏的态度。但从读者和研究者的角度来看,一部学者全集更可取的是“包罗万象”——凡是作者写的有意义的文字和记录的言论,都要收入全集(王·《新时期全集的出版特点》)。因为钱钟书的坚持,他的全集终于在三联书店出版,书名是《钱钟书集》。2021年广陵出版社出版的《阮元集》,程主编,也考虑到“阮元著作庞杂,版本众多,整理出版其全集不易,故先以阮元集名义出版阮元重要著作”。如果把各种学者的观点汇总起来,如果把《全集》命名为《全集》,就要尽力解决明清学者著作门类繁杂、版本众多的问题。浙江大学出版的《朱彝尊全集》是在四大系列期刊校勘的基础上,影印了清康熙皇帝的《金石题跋》,并经朱的《南车草》、《篆》、《滕小记》等专藏及传世余墨的广泛考察,将散见于各地的诗文汇集成十一卷《金石题跋补遗》。如果研究文学史的人要发表意见,这十四卷诗文就是通读之后的新资料。

2.影印和校对的选择。影印和校对是整理和校对古籍的两辆马车。很多广为人知的经典著作的影印和校对不止一种。也就是说,明清学者出版的全集,近年来逐渐呈现出互补美的面貌。俞樾《春在堂全书》既有影印本(凤凰出版社,2010年),也有俞樾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凤凰出版社,2021)。前面提到的朱彝尊全集也是如此。

全集的编纂,其读者意识极为重要。负责人要提前考虑这个全集的主要功能是阅读还是参考。如果是前者,需要检查一下;如果是后者,适合影印。影印的优势在于真实性,校对的优势在于集善一抄之人。但如果处理不当,影印容易造成印刷版本的混乱,校对则可能造成风格混乱和文字错误。影印古籍在保存真相方面确实有独特的优势。正如李凯生所说,“古籍是文物”,影印保留了古籍整理成系统的历史痕迹。对于专业研究者来说,这些历史痕迹本身可能蕴含着丰富的学术信息,从中我们可以窥探到书史的脉络,甚至民族文化传统和时代心理的诸多方面。从这个意义上说,校本订购的关键点在于选准基书,校对书写规范,标点符号符合文意,文字可信,方便读者使用。就浙大出版的《朱彝尊全集》而言,《景宜考》、《来自太阳的旧闻》、《静知居诗集》、《曝书集》等都是选最好的书,每卷末尾附有校勘笔记,风格鲜明。

就校本的卷帙而言,明清学者全集的校勘多为“一部书的集合”,其中有一部分受时间限制所迫,难以像单部诗集的校勘那样进行深入的校对。但是,以浙江大学版《朱彝尊全集》原版为依据,清代主编的《谈书亭集》部分、何《谈书亭集注》、李复荪《谈书亭集词注》和《谈书亭集词注佚名》是正确的。《静知居诗话》虽有黄校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作参考,但并未就此止步,再与康熙帝柳风阁印本《明诗》作比较,纠正了许多错误,尤其是的错误。相比较而言,在考部分,虽然也有校勘,但校本主要采用葛《四库全书》和《四不备要》的影印本。看来学术界较新的研究成果还没有完全整合,还有一些方面需要完善。

第三,编写风格的设定。一部完整作品的编撰方法和体例尤为重要。藏书的原则、标准和体例,底本的选择,校本和校注的呈现乃至附录的选择等等。,虽然没有统一的绳矩,还是应该妥善规划。总的来说,明清学者全集的校勘,如果有一些优秀的书,是很容易被批判的。如岳麓版《曾国藩全集》是以清出版公司的《曾全集》为蓝本,由李编纂,李鸿章校订,耗费大量人力和精力,体例完备,审读细致。正是凭借着这样的先天优势,《曾国藩全集》岳麓版自出版以来就获得了良好的口碑。

有一点需要单独讨论,就是按照刻本进行校勘时的风格转移问题。举个例子,清乾隆印本朱彝尊《景宜考》中的词条都是用小字标注的,比如林士礼的《论语·知新》,叶的《论语释文》。现在整理的古籍相当多,有些直接把这些体例抹掉,简单整理成《林士礼论语知新》、《叶世龙论语古解》。其实并不合适,因为这是古代社会历史悠久、根深蒂固的文化传统。浙江大学出版的《朱彝尊全集》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用不同的字体来区分。条目是楷书,但名字是宋体:“林士礼的《论语·知新》和叶的《论语·解》。这样的安排使得版面不够吸引人,作为一般读者也不太可能注意(甚至混淆)楷体字和宋体字的区别,更何况宋体字和楷体字的区别并不是那么明显。

作为全集中收录的作品,如果说经典是历史的子集,内容和性质不同,都有自己的风格。如果收在全集里,可以保留自己的风格,没必要强求一致。但是,在版面设计中(如字体、字号、行占用、退格等。),尽量照顾整本书为宜。

第四,去拿全集。这可能是最重要的问题。明清时期的《儒林外史》编纂,往往受时代观念的影响,以义乃至“书法”、“义法”为例,基本被淘汰。例如,吴汝纶为李鸿章编《李文忠功权书》,目的是“辩诬止谤”:“某区欲删合淝文集,不想将名利淹没于闲适之口,以为名利皆在此书。”(吴汝纶与周玉珊的书)这个想法的结果是,收集了1700万字的长篇汇编,付梓时只剩下700万字——大部分都不存在了。但时过境迁,一个学者认为不一定具有“学术”或“史料”意义的文字,或者在当时历史情境下被认为玷污了作者名誉的文字,对今天或未来的读者和研究者都具有重要的“学术史”意义。因此,“全集”是标题的应有之义。

然而,追求完美并不意味着做出小贡献。朱晓峰曾指出,《全集》不是“丛书”(《钟敬文全集》编纂中的主要问题),这一观点很有启发意义。明清学者喜欢做选本、注本、评点。在编撰他们的全集时,值得思考的是,这样的单线书是否会有收入。去年出版的《沈德潜全集》(凤凰出版社,2021年)共15卷,其中《沈德潜诗》、《诗评》、《考证》、《年谱》、《两唐书附录》占了4卷。第五至十五卷包括《沈德潜古诗词源流》、《唐诗选本》、《唐宋八大家》、《明诗选本》等。编辑一套沈德潜全集。如果把这些选段都收集起来,就有点放肆了。如果不接受的话,一定量的沈石的批评话语会留在他的诗文中,丢弃可惜。一种相对折中的做法,学者们一直在实践,就是保留诗歌的标题和评论,而不保留他们所选的原诗。如钱《钱穆斋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不记载诗歌选本,只记载人物传记;黄宗羲黄宗羲全集也不接受明文案。从这个角度来说,浙大出版的《朱彝尊全集》收录了景芝居的诗,而不是明代的诗,这是难能可贵的。

民国以后出现了很多“非单一作者文献”,但明清时期出现了很多“作者不清文献”。比如你要编《阮元全集》,他的诗集如《集经与经》,他的自撰作品如《古诗三首补遗》,都要付费。其他的都是阮元编纂的作品,比较有名的比如《山左石记》,其实都是阮元的幕僚在毕、阮元的主持下编纂的,也应该是有稿费的。但是,阮元编的《淮海英雄集》是收入吗?这本书记载了清代扬州865位诗人的2488首诗,只有诗人名字的传记。诗里既没有注释,也没有注解。入全集合适吗?如果说淮海凌影集不适合收入,那么受淮海凌影集影响的《淮海凌影》续集应该是阮衡编的。

《明清学者全集》的出版,可能还是大包小裹。比如顾祖禹,他一生写了一本书,用了130卷的《读史》,把郁芳的总结作为他最好的一本书。至于诗词散文,有一部叫《宛西集》的文集,不过还没刻出来手稿就丢了。《梁溪诗话》和《于海诗话》各有一两篇记载,《逸仙诗集》第十五卷已编《寄叔王氏古韵》、《去秦淮水格石鼓看秋鹊图》、《寄》等。今天,如果要编《顾祖禹全集》,除了读《郁芳史》的摘要之外,还会把诗和文章汇集在一处,或者只收在一册。鉴于《读史提要》已先后影印出版(上海书店出版社,1998年)和史和进、何次俊校勘版(中华书局,2005年),若再版《顾祖禹全集》,难免有“反复校勘”之嫌。

为了完整,浙江大学出版的《朱彝尊全集》是从清代的珍本文献和书画中编辑而成,收集了大量朱彝尊的诗词和碑刻。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可以说是一部朱彝尊研究的专著,包括朱彝尊的生平、墓志铭、叙事、轶事、序跋以及钱撰写的年谱,作为附录列在《全集》的最后一卷。当然,不言而喻,与国图版《朱彝尊全集》的影印本相比,也有一些朱彝尊的稀有经典未被收录。明清文人经常兼管四书,写了不少诗文。像朱彝尊这样精通的人,其学术规划必然宏大,自然会留下大量未完成、未完成、未发表的作品散落四面八方;其作品书目经吴亮、、崔、王卓华、张宗友等学者考证,已勾勒出朱彝尊作品的全貌。有朱彝尊编著的《金凤阁五种书目》、《暴露书店书目》等几部善本文献,分别收藏于中国国家图书馆和天津图书馆。《朱彝尊全集》全国版已经影印。如果点击后不想收回,其实可以在目录中标注出来,供读者参考。

摘要:本文回顾了浙江大学出版的《朱彝尊全集》的校勘工作,并对《朱彝尊全集》的出版现状提出了一些体会和思考。但在各种全集陆续出版后,我们有必要不断收集各方面的意见,总结经验(尤其是教训),提高新的编纂认知,探索新的编排方法,出版满足作者、文本、读者需求的多维度图书。

《光明日报》(2022年12月05日第13版)

来源: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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