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大本营邹凯(快乐大本营邹市明)

近代以来，随着西学东渐，中国的文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中国的传统文化将何去何从成为中国人面临的重大问题之一。与此同时，一批学者开始借鉴西方的研究方法，重新审视中国古代哲学和文学。其中，谢无量是独特的。

谢无量的字没有经过润色，但点画中有一种仓促和轻盈。每次普通人叫他们“童体”，其实他们胸中就有了活力，写作自然就变得有趣了。这种状态是当今书法家努力追求却得不到的。所以“童身”这个说法，可以算是一个很大的褒奖。谢无量天马行空、流畅有趣的写作风格是学问和技巧的完美结合。

《谢无量诗稿》近日由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本书从诗文笔记、手稿、书法作品四个方面展示了谢无量的学术成就和艺术水平。它收集了谢无量的92首诗和笔记，100多份手稿，86页《诗经》注释，30多幅横幅和对联，涵盖了谢无量的诗歌创作、学术研究、书法艺术等诸多方面。

谢无量研究中西文化，包括文学、历史、哲学，甚至西学。他一方面继承了中国古代文人的文化观念，另一方面又具有国际视野和现代思维，具有强烈的现实感，这使他的研究不拘泥于古人，也不忽视西方，而是站在新时代的辩证立场上重新审视和评价中国的传统文化。博学多才的谢无量是传统意义上的学者，但他并没有对窗外的事情置若罔闻。而是站在时代的潮头，上下求索。对于谢无量的书法来说，这只是一个“残余事件”。他的书法风格自然奔放，行云流水，意趣盎然，这是他的技巧和修养达到炉火纯青时的自然流露。谢无量无疑是20世纪中国书法界的重镇。

谢无量久盈

一.我生活中的朋友

谢无量，1884年6月28日(五月初六)生于四川乐至县龙门乡金马沟(今三星桥金柏寺村)，名谢西庆。原名孟，字大成，号西番；改名后，字无量，另字仲卿，另系尼姑庵。他的祖籍是四川省梓潼县白云乡九根柏村谢家湾，所以他的作品多有梓潼谢无量的署名。他的父亲，谢，本名凤岗，出身于贡。经科举入仕，先后在四川乐至和安徽芜湖、庐江、当涂、池州、天长等县任知府。他的文学修养极高，也有可观的积蓄。之后在芜湖长江岸边购置了几公顷圩田，盖房子居住，称为“憩园”。并在焦山建别墅，收藏书籍阅读。母亲张有四个儿子，是第二个。谢无量的导师极其严格，而且他聪明好学。他八岁就能写诗了。谢无量不喜欢八股，喜欢古典文学。他从小就表现出无拘无束、追求自我的性格，这与他后来书法风格的形成有一定关系。1898年对谢无量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一年。这一年，他拜父亲的好友浙江学者唐守谦为师，后来又结识了唐的女婿、终身好友。

为屈原形象正名

谢无量年轻的时候，正值清末民初，这是一个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在风起云涌的革命运动中，谢无量大踏步前进，与许多仁人志士一起推动了历史进程。1901年4月，17岁的谢无量与李叔同、黄炎培、胡人元和邵力子一起就读于上海南洋公学(现上海交通大学)。12月，与、马、邵连存等有志之士在沪创办“知纳翻译社”，创办《翻译世界》杂志，翻译了一些与新思潮有关的外国名著。同时结识章太炎、邹容、张等人，成为《苏报》的编辑，宣传民主革命。

1903年7月，苏宝案发生，章太炎、邹容、张被捕，积极上书，争取解救。张出狱后，随他逃往日本，在东京学习日语、英语和德语。两年后，他跟随从美国留学归来的学习《资本论》，翻阅葛的《四库全书》。1907年1月，经邵飘萍介绍，他担任《北京新京报》主笔，撰写社论，大胆揭露黑龙江巡抚段贿赂清政府工商大臣的丑闻，引起舆论哗然。1914年9月，经朱、杨乃荣、马介绍，正式加入“南社”。

对谢无量来说，1917年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在这一年里，他结识了孙中山先生，孙中山给谢无量写了一封信，约他在他的寓所见面，见面极其愉快，仿佛“他在坎坷的旅途中发现了一张烧犀牛的照片”。1923年，孙中山在广州设立大元帅府，谢无量被指定为大元帅府的大本营。后被任命为大元帅府秘长(机要秘书)，随孙中山北上，孙中山去世后，谢无量对时局相当失望，开始致力于改变思想，通过诗词书法抒发对山川的感情，宣泄愤怒和无奈，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教育、学术和艺术上

尹默在冬至这一天看过并展示过他的近期作品。

1930年，应国民政府督学于右任之邀，被任命为检查院督学。谢无量的书法和碑刻或多或少受到于右任的影响。与沈的同事也有不少往来，他的几封书信都与沈讨论他的诗作。如《尹默已见且示其近作冬至》云:“我倚寒流捉鱼，东阳薄重。手感很强，细纹发簪有很浓的香味。关于魏晋眼底，炉边深浅，如何拨阴的几点笔记。新文非无心，微阳一线渐和。”1935年秋，华北局势紧张，从北京经Xi安返回四川。我在Xi安遇到张大千，有一本书作为礼物赠送:“曾经爬过一只大雁，骑过一头驴，一个介子藏了一个广阔的世界；画梅绮，云携手，太华峰归来为重九。”

文大师色相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谢无量迫于时局，先后在香港和澳门讲学，后又回到重庆。他的心脏病加重，不得不去青城山休养。在此期间，他创作了大量的诗歌和书法作品。1942年10月，弘毅大师写下了《闻顺化大师》这首诗:“隔着水，我们终于见面了，但我们甚至不知道墙。书生只在昨日，僧蜡将长。冷漠是我生命的终点，我庄严而执着。皆属同足，惟避泥淖。”并且记住“老师年轻的时候，是分享生活的”。建国后，谢无量历任川西文物管理委员会委员、川西行政公署参事、川西博物馆馆长、四川博物馆馆长、四川文史研究馆馆员、四川CPPCC委员。1955年7月，应邀参加成都杜甫草堂修缮后的第一次文物展，编选了杜甫的诗联《侧身天地更怀古，独立无垠，自吟诗》。1956年1月，他作为特委委员赴京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届二次会议，会见了黄炎培、张、、、高等老朋友。在此期间，他受到了毛泽东总统的接见，并被邀请合影留念。后来经周总理提名，被聘为中国人民大学特聘教授、顾问。1960年，他被任命为中央文史研究馆副馆长。1964年12月10日，谢无量去世，享年80岁。《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四川日报》和英美报纸(如《泰晤士报》)都进行了报道。

敬马一浮·萨格勒布

说到在谢无量交朋友，我们不得不提到马一浮。年轻时拜父亲好友、著名学者唐守谦为师，是的女婿，这是谢与马相交的渊源。谢无量原名大成，因与马一浮为挚友，生性机智，故取与浮相反而与成相近的“沈”字为名，即谢沈，可见二人感情之深。从谢无量少年时代到他去世，60多年的时间里，他们都深深地沉浸在书法和诗歌中。马一浮评价谢无量“风度深刻，有时近乎戏谑”，但不够严肃和庄重。这种性格上的差异也体现在书法作品中。马一浮临摹古文字，以欧阳询为祖，又博采众长，功底深厚。在古拙，他的书法风格清新、典雅、庄重。而谢无量的书法，则是行云流水，自由自在，更为随意和天真。1940年4月，谢无量为马一浮的《皮口集》作序。序:“仆至詹翁，顺至武，始于潼关。忘形悦义，老而信。如卢生在于波，四海一人而已。”谢无量去世后，马一浮优雅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忘却了我的喜怒哀乐，我将生死长久。”风再快，语断，空余泪洒山头。“我对自己的书法颇为得意，很少有人的作品能入法眼，我只欣赏‘增殿’二字。马一浮曾经说过，“谢无量先生不擅长临摹，但他的天才是非凡的。自由写作，自然而精彩。”

敬马一浮·萨格勒布

谢无量的天才、聪明、勤奋和毅力给后人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财富。除了大量的诗歌和政治理论外，一部文集还出版了32种作品(包括四种死后写成的书)。1914年至1932年出版的著作有《中国哲学史》、《中国女性文学史》、《中国大文学史》、《佛教论纲》、《实用文章考证》、《中国古田古代政治思想研究》、《诗学指南》、《词学指南》、《诗经研究》、《楚辞新论》等。冯其庸总结说:“纵观谢无量的一生，他始终是一个时代的先锋…所以，谢无量先生说他的一生始终走在时代的前沿，是历史的先驱，一点也不为过。”

二、书法投机

谢无量的字没有经过润色，但点画中却洋溢着一种匆忙和轻盈。一般人每次称之为“子体”，都略显贬义，但真的不知道如何谢书。胸中有活力，自然会对写作产生兴趣。这种状态是当今书法家努力追求却得不到的。所以“童身”这个说法，可以算是一个很大的褒奖。《苍华》评唐诗:“如声于空，色于相，月于水，像于镜，言之不尽。”用谢无量的书法来形容也很恰当。

从谢无量早期的一些书信中可以看出他早期的书法风格，清新自然，带有浓厚的书卷气，是典型的文人书法。张一绝在谢无量收藏的《宋托圣教序》一书说:“右军之风最清真，似如何夺神，浪比俗书更诱人，古今有几人。”这首诗用“清”和“真”两个字概括了王右军的书法风格，体现了谢无量对王书法的认可和欣赏。这两个审美标准也是他在自己的作品中所追求的。它们干净、优雅、天真、自然。陈雪梅说:“无限书法起源于两个国王，但他能够不受限制地创造新的思想。他走了鲁公的路。”可见，谢无量在取魏晋之法的同时，借鉴了颜真卿《结体》中的宫闱宽窄特点。谢无量还十分重视秦汉篆书和南北朝碑刻，并深受张黑女墓志铭和谭的影响。很多碑文往往是拓片后作的，如《猛龙碑铭》上写着“或大或小，或立或欲，藏边得势，貌奇。虽然保留了李律，的美貌胜过仲岳，而且还是兰亭的继承人。神的动作很精彩，但是下一步就是皮肤攻击了。老的可以珍藏，敢于诉说。”《铭陀郑文公碑铭》云:“古体刚见江中，北书未曾过郑文公。南方人有两种情况是迷人的。”并自注:“北史文苑傅煦断言，南士贵于轻，河朔重于性情。但是文章是唯一的例子，书法也可以作为例子。北方的书不像南方人的书那么轻，但是镇港精神还是在官位上的。所以在改变之初，不宜以王钟为正宗。”不亲身实践，无法做出如此中肯的评价。关于谢无量的取碑方法，陈雪梅在《谈谢无量书法及其他》中有非常详细的论述:“取之不量，自上而下，直抵原点。平日里除了寻访古雕，捕捉其精华，每开发一件旧的，都要关起门来推敲，到了晚上更是达到了顶峰。他知道汉人分法，并无不公。那时候工匠们知道怎么写书，还得用刀把笔法传下去。后人书法失传，砖石刀尖斜。虽然有晋唐原著，但都成了尖峰。所以，要想看到古人的真面目，一定不能放弃旧碑，寻求汇款驿站。从字的边缘，也可以分辨出刻字的真伪。对旧拓的无限孜孜不倦的研究是他攀登书法高峰的主要因素之一。”《郑文公碑》充满了势、韵、草的感觉，我不禁怀着无限的喜悦去赞叹它。北碑源分篆，以固定之法自由出，故雍容宽敞，笔画短而画长。南朝遗址有“何铭”和“石阙”两种。小三和易军，殊途同归。总是把所有的书桌都放在桌子上，日日夜夜琢磨。他的真书是用大字写的，但文笔严谨，笔墨涩涩，体和谐，顺势而为。可见南北朝碑刻的影响。无量人所写的碑文、传记，多属此类。”

王羲之兰亭诗的旗帜

1940年，谢无量的写作风格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据妻子陈雪梅回忆，“无限从喧嚣的城市来到青城，一片充满幸福的土地，想着休闲，写着书，平静中透露出一种挫败感。”1942年，谢无量因心脏病加重，前往青城山疗养。此后，他在成都生活了十七年。成都的安逸和平给谢无量带来了宽松的创作条件，这是他书法创作的一个高峰。他这一时期的作品数量丰富，造型丰富，形态多样，已逐渐退去了前一阶段，刻意追求碑味的方折，气息更为连贯，笔触筋骨，古朴有力。谢无量《归纬冬至日在殷末看展近作》中有一句话:关于魏晋的眼底，应该知道多少东西？炉边和树荫的深度是多少？新篇章厚重重叠，一个微微的阳渐渐和谐，这不是无意的。“魏晋眼底几件事”一句话，无疑道出了谢无量的美学追求。在超越“皮相”的道路上，谢无量明显带了北朝的碑。在看来，谢的书法明显受到了钟繇、二王、张黑女的影响，但最终还是有了何和六朝造像的影子。谢无量的妻子陈雪梅曾说:“他(谢无量)写的横幅在严格的法律中充满了虚荣和优雅。老庄的哲学对他的影响很深，在这里可见一斑。”谢无量使用短划较多，但减少了长划的使用，但笔画质量高，富有弹性和张力，慢徐驰，节奏感强。在这个阶段，谢无量用小字写了他自己的小诗，非常精彩和独特。这些字母大气流畅，没有刻意安排的字形，整体和谐统一。诗中多写青城山或蜀地的安逸生活，闲适自然，清新脱俗。诗词书法相得益彰。

《长歌中的打盹》

1957年，谢无量随家人来到北京，并在北京定居。此时，他已经74岁了。阅尽人间繁华，万事已成，谢无量的书法在临危后开始进入“人皆老”的平淡状态。老子说:“你能当宝贝吗？”这是一种纯真、真实、善良的状态。中国人讲究真善美的结合，谢无量书法最突出的标志就是真。对于文人来说，书法不难做到审慎但难做到高明，不难做到成熟但难做到笨拙。赵在《张安杂说》中写道:“书法家水平最高，古今人皆有耳闻。三岁的男孩，能看见天空；学大儒必有高明之处。”三岁小孩和大师学者比。两人都是以一种自然随性的写作方式，不会假装安排事情。谢无量晚年的书法风格是这样的，他的趣味是自然而平静的。“如果说前一阶段的书法是‘平淡而浪漫’的话，那么这一时期的书法则彻底抛弃了‘浪漫’，变得更加宽敞宁静，在平和宁静中透露出既平易近人又安详婉约的气度。”1963年，谢无量为鉴真和尚纪念册题词“法海·荣源”，妙不可言。陈雪梅教授的评价更贴切:“‘法海·荣源’四个大字圆润飘逸，就像韩立的一样。几行小字，虽略斜，但有隐壁，而人物形象生动，光彩照人，字里行间安排得当，有章法，给人以清新典雅的印象。留在鉴真纪念册里，后人可以遵守，永远珍藏。”谢无量追求一种自然、质朴、奔放的境界。沃兴华是这样评价谢无量的书法的:“近代崇尚北碑的书法家，倾向于采取豪放凌厉的笔法，而谢无量先生写北碑，则是以一种古朴恬静的意趣，使用笔简洁而消散，天真而幼稚，风格平淡而辉煌。谢无量先生的大字线条往往中间比两端粗，结中间比上下端宽。这些都是金石学中间部分的胆怯造成的极端表现空。”谢无量的书法表现出一种极其自然的书法风格，延续了中国文人自古以来的传统，即在掌握书写技法的同时，也将文人的修养融入其中。谢无量天马行空、流畅有趣的写作风格是学问和技巧的完美结合。

标题黄画九子山风景

书法的“法”属于“器”的层面，是为“道”服务的。谢无量似乎可以自由写书，但这种“漫不经心的写作”是建立在娴熟的技巧和深厚的学术修养之上的。我与于右任和谢无量有多年的交往。于右任曾这样评价谢无量的书法:“笔力刚健，风骨神韵，是继往开来的独特的‘书豪’。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俞的“体”与“韵”恰好能说明的兼收并蓄，而书风的形成与其所受的教育和个性密切相关。谢无量的书法和他的诗一样，天真而优雅。谢无量说:“诗如其人，言如其人。既宏大又超悟，宏大又易得，超悟难求。超脱悟是诗书画最有价值的境界，却华丽而平淡。”

第三，诗歌研究

谢无量曾经说过，“学习就像学习射击。没有十年的努力，你不可能轻易出手。“谢无量的学问博大精深，至于写诗，则古雅、含蓄、深情、感人，而不呻吟。吴丈蜀高度赞扬谢无量，曾说:“谢无量先生是当代的学者、伟大的诗人、伟大的书法家。他之所以能成为大书法家，是因为他是大学者，也是大诗人。“谢无量的诗以古典绝句和韵文为主，乐府和小令介于两者之间。他的诗既能独树一帜，又能恣意于汪洋，且多以时事为灵感。它们贴近社会现实，同时又具有时代气息。此外，谢无量的书法作品大多是他自己写的诗，并经常将诗附在信中与朋友讨论。

《诗经》注释手稿

《诗经》注释手稿

谢无量的好友刘俊辉在《谢无量自撰诗序》中说:“(谢无量的诗)琳琅满目，远非风骚，时世难蒿，你悲我倦，大声讲是哀叹，却无杀之哀；废金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生于韶陵嘉州之地，能为韶陵嘉州所不能，留诗三千余首，在同光风气中脱颖而出。”谢无量的诗有魏晋风度，都是受他思想的启发。在《诗学指南》中，他说:“治天下之声，为和而乐，其政而政；乱世之声怨怒，其政为善；亡国之声哀，其民困。所以政治得失，感动世界，感鬼神，不近诗。”情感在心中运动，在言语中形成。谢无量的诗不是虚假的，而是心灵纯净的。因为天性，写普通的东西也可以有怪字。与交好的沈对和都有很高的评价，说“自然质朴，真情流露”。关于谢舒，他说:“无量法书，上溯魏晋之雅，下一代之瑰丽，文笔细腻清新……养植人指望它像现在这样好吗？”从沈对的评论中，可以看出的诗和他的书法可谓“同气相求”。它有谢无量诗人的情怀，诗人的情怀流入书里，诗书成双，情趣飞升。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谢无量是最早用现代学术观念和方法研究《诗经》的学者之一，是现代《诗经》学发展的先行者。本书收录了《诗经》的注释手稿，小字写在田字格稿纸上，非常罕见和珍贵。《诗经》学集中体现了谢无量《诗经》学的主要学术观点。在谢无量的《诗经》研究中，孔子首先谈到了删《诗经》的问题。他不盲从学术思潮，大多数人否定孔子删诗，他却敢于提出相反的意见。引经据典，论据充分准确，第二次反驳固有观点，认为孔子只是对当时各国诗歌稍加删改；因为孔子删群经，对诗最感兴趣，所以删改是必然的。其次，谢无量还提到了《诗序》的作者。他先列出前人总结的《诗序》作者，再用历史研究方法逐一论述，引用古人的话。其清晰、详尽、可靠，在20世纪初的《诗经》研究中首屈一指。最后他得出结论，《诗序》是魏宏写的，学者之所以不敢承认，是因为他们想通过夏紫和毛公的名气来提高《诗序》的地位，从而提高《诗经》的地位。但是，承认《诗序》中魏宏的作品对《诗经》的“声价”损害很大。其实回到文学本身研究《诗经》更有用，而这正是现代《诗经》研究的开端。”

第二韵答湛翁

据谢无量的女儿谢祖钰回忆，她的父亲以传统的私人方式教他们学习书籍，非常严格。而且到了晚年，他每天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练字，主张自己熟悉各种字帖，包括提笔、运笔、勾勒等细节。而且，谢无量不仅仅满足于看拓片。他遇到名山大川，如果有碑文，一定要爬上去亲自观看。这种求实的态度贯穿了他一生的书法艺术，正是这种苛刻严谨的态度，使他熟悉了经典的奥妙，使他把握住了自由发挥的边界，使他在此基础上挥洒自如。谢无量的书法、诗歌和学术相辅相成，密不可分。他文质彬彬，心胸宽广，书法风格天然具有“闲适”的品质，而对金石学的研究又使他的书法风格苍劲质朴。

世界上没有谢无量！谢无量去世20年后，也就是他的百年诞辰，陈雪梅夫人曾有一篇文章回忆他。让我们用薛梅教授的话作为最后的总结:

少年时，他有治理天下之志，生活在江湖，有赤诚之心。没用，退了有用。他的诗清丽飘逸，以调侃对方为目的，作出感人至深的悲怆之词，以优雅的外表遵循诗教。有时，它敲打着节日，哀悼着，饱含着情感。他的文章以理为据，以词结尾。照顾过去和现在，总是对待复杂，做一个直截了当的声明，并谈论魏军。但在汪洋浩瀚的文字海洋中，只见精神，不见语言，可谓文笔兼而有之。如前所述，无限书法与其诗文一样，以气为重，以自然为祖，以雅高昌为价。

童话之夜与真实的逃避——谢无量诗书手稿

(本文标题为编者所加。作者是上海书画出版社的副主编，负责书法和书法研究的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