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麟(杨锦荣)

金扬老师正在学习。

缅怀和怀念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师长金扬。

石桂林

因为疫情，这几天不能出门，只能呆在家里躲避疫情。

就在无聊的时候，我开始翻过去的资料。1978年夏天，我在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当新闻干事时，偶然和一个报道组的陈晖(后为新华社北京军区分社社长)合写了一篇反映某团五连军训情况的报道稿件。因为五连是全师的典型，我把稿子送给政治部副主任耿青山审批时，交给了师长和政委杨阅看。

杨老师用红铅笔表示:你可以和李怀德同志交换意见。

来自金扬的原始指令。

看着杨老师的指示，我思绪万千，眼前不时浮现这位可敬的老首长的音容笑貌。

河北军区独立师是一支成立比较晚，撤回比较早的地方军队。不仅是很有战斗力的地方军，也是很有影响力的地方军，可以培养干部。

据我所知，河北省军区独立师成立于1966年7月，总部设在沧州市，当时称为“河北省军区第一独立师”(第二师在天津)。

一位网友在我写的新浪博客《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同志通讯录序》上留言:这个师基础不错。1966年7月，总参谋部下令由河北省军区第1、2、3、4、5、6独立团和独立步兵连组建河北省军区独立步兵师第1师。这6个独立步兵团是1964年底开始组建的，都是由野战一师的营、连组成，基础较好，如陆军第28、63、74、107、187、193、194、197师等。

1968年，河北省军区独立二师迁至山西省太原市，改称“山西省军区独立师”。1969年3月，“河北省军区第一独立师”更名为“河北省军区独立师”。

1970年11月23日，我从唐山陶瓷中学经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副师长辛长孝面试特批入伍。起初，我在师第一步兵团度过一生。1971年3月8日，新兵下连，被新兵营营长杨清锁(实际是八连连长)选中，跟随他到三营八连(当时在河北保定从事军工生产)；当年4月27日，调到师部军务科打字室当打字员。当时，就在建始师第一师长杨升任河北省军区副司令员之后，45岁的从副司令员升任师长。

金扬老师是最有军人风范的军人，浓眉大眼，腰板挺直，威风凛凛。

当我第一次见到金扬先生的时候，我一下子就被吓倒了，因为只有在电影里我才能看到如此威严勇猛的军人，他甚至比《南征北战》里项堃饰演的张君昌还要厉害。用“霸气”来形容他并不过分。不仅机关干部战士怕他，就连他的同事也对他肃然起敬。有一次，政委杨带领我和副科长康东海去炮兵团监察室。杨政委在车上一路跟我们说“每个班都有恶霸，甚至每个班都有恶霸，每个团都有恶霸”。言下之意是影射金扬的霸道作风，发泄对这种霸道的不满；当我们下车时，他告诉我们不要把他说的话告诉任何人。当时真的被杨先生的霸气迷惑了。直到后来当了领导，我才感觉到这种霸气的需要和我的缺失，甚至是我的渴望。

杨老师治军非常严格，有条不紊。

在以他为师长的党委的集体领导下，独立师的各项工作总是精益求精。最有说服力的是，70年代末，北京军区组织所辖部队进行年终军事训练考核。按理说，前面有八个野战军，默默无闻的地方军永远拿不到好名次，但就是不起眼的地方军“河北军区独立师”，每年年底的考核成绩都名列前茅，不仅让各野战军目瞪口呆，也让各大军区首长刮目相看。我现在手里还保存着当年《解放军报》刊登的两位河北军区新闻官写的报道。在我和一个小组写的一篇报道组合的基础上，回五莲采访。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负责撰写这篇报道的范，后来升任解放军报社社长兼海军副政委，并被授予中将军衔；后来，郎升任秦皇岛军分区政委，并被授予大校军衔。

那一年，作者攒下的《解放军报》刊登了五个故事的剪报。

在军网上找到的某团五连军训的报道。

独立师是一支消耗干部的军队，也不仅仅是省军区的干部来源之一。这支部队1981年改编为北京军区第七师，迁至承德地区围场县接受24军托管时，24军师、政府和后方机关的8名主任均由独立的师生组成。这既说明独立师的干部素质高，也说明24集团军不排外。

杨老师的能力和水平是大家公认的。我的老科长张胜法2000年对我说:“杨先生是当武将的料。”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当了十几年老师，直到1985年退休。虽然他的职务暂停了，但他任师长期间全师培养的干部都很嚣张。其中有几个后来被提拔到了军队和军区的领导岗位，还有无数人被提拔到了师的干部岗位。

1978年夏，金扬司令员(左五)与师领导在送常书明(右三)、刘炳斋(左四)到北京军区警备区任职时合影。

杨的军事管理给我印象最深的有两点:

第一，在1971年冬天的野营旅行中，当我们向中午行进时，部队分散了，因为他们多年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训练。部队集中后，杨先生对此发表意见，把大家臭骂了一顿，毫不留情。我还记得当时他戴着一副墨镜。他看起来威严而愤怒，部队在寒风中沉默地站着。我记得那天我脚上起了水泡。晚上科里经验丰富的老员工从马尾辫里找了根硬铁丝帮我穿透水泡，让水出来。第二天，我咬紧牙关跟着部队，生怕掉队被老师批评。当时我是未满18周岁的未成年人。科里的老战友为了照顾我，先是让我把背包减轻，然后让我有机会亲自感受一下部队这个大家庭的温暖时再骑一次。

河北省军区独立师野营旅游队。

其次，1979年初夏，我从理发店去了办公楼。理发师小秋是杨先生的老乡，杨先生平时对他态度很好。可是那天，当小秋和我走在一起，搂着我的脖子的时候，正在大院里溜达的杨先生从后面发现了他。他厉声对小秋说，“放下武器！简直没有军人的样子！”当时我们俩都被杨先生的苛刻弄得很尴尬。我心想，杨先生是不是太严厉了？后来看了一部外国故事片《XX将军》，才恍然大悟，原来杨先生就是我心目中的“XX将军”。

在我的印象中，杨先生对我好的有两点:

第一次是在1978年，当时我因为一件冤案(不知道杨先生是否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被派到3步兵团1营2连参加5月份的稻田生产。但是11月份他来这个团视察的时候，一个陪同的副科长给他说情，想直接把我接回师里。他当时就点头同意了。政治部领导得知此事后，以“部党委没有研究”为由拒绝我回去，但碍于杨老师的“枪杆子”，只好默许。

当我坐副师长刘国振的车回师办公室时，政治部一位副主任对我特别关照，说要给我升职和生活补贴。言下之意是我不要在杨先生面前说他们的坏话，可见他们对杨先生的畏惧。当时确实实行了升职和生活补贴。

顺带一提:我离开独立师政治部的时候，让当时的宣传科长给我看了那封疑似我写的匿名投诉信，他从抽屉里翻出来给了我。我会找出写这封信的人写给我的信封和信封，一起给科长看。经过比对，两封信是同一笔迹，同一墨水颜色，同一个人，证明他们的怀疑是错误的。

第二次是1979年，我要调回老家唐山，驻滦县的3团派员到总部(沧州)送货。王怀的妻子和她的家人乘坐的燃气汽车停在我家门前和屋后，他问我是否带了什么东西。我委托他拿回我保管的15纸箱书。当时，该机构没有破获一起盗用支票的欺诈案件，专案组要求“所有运出大院的东西都必须经过专案组的批准”。不知道怎么这么巧，就在我装车的时候，杨老师突然出现在我宿舍西边的永路上。他直盯着我们。我马上跑过去跟他解释了事情的真相。杨先生知道后，说放手，我又得到了一个“出手”，省去了请示的程序，得到了这次出货的机会。

金扬老师(左)在主持教师党委中心组学习。

我是1979年9月离开河北军区独立师的。我离开独立师的原因有很多。第一，我的家乡在空之前遭遇了大地震，给家里造成了很多困难。其次，因为受了委屈，觉得人格受到了损害，感情受到了伤害。第三个原因这里不方便说。

我离开独立师后，有两次机会见到杨先生:

第一次是在1987年夏天。我去北京军区做生意。一天晚上，我在85楼招待所的餐厅里吃饭时，偶然遇见了杨先生。那是他退役后第一次去承德围场度假，途经北京，同行的还有他的妻子陈琳怡。我真的很高兴见到老首长。过去我很少看到他的笑脸。那天我们一桌吃饭，他笑得很开心，让我刮目相看。我想可能是因为退役后见到老部下激动吧！

第二次是在2000年10月中旬。当时保定市人大副主任张胜法(我在独立师打字员时是军务科长，时任独立师二团团长，张家口军分区副司令员，回保定后任常务副市长)给我打电话，说杨先生夫妇要从石家庄到保定，想请北京、石家庄等地的几个老部下陪同。接到电话的时候很激动，马上向上级请假。第二天坐车到了保定，住在保定军分区招待所(时任保定军分区司令员的李德兴也是带着独立师出去的)。

这次又和杨先生有了一次亲密接触，陪他参观了直隶总督府和满城汉墓。坐缆车的时候，我陪他坐斗车，就我两个人；我女儿(当时在河北大学读书)和杨先生的妻子在一辆斗车里。我做梦也没想到能和杨先生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在宾馆，我请他为我题字“难忘河北独立师”，并和他合影留念。我一直把这张照片和题词视为珍宝，一直珍藏着。

作者与金扬于2000年10月14日合影。

2006年6月的夏天，我在参加一个战友孩子的婚礼时，听到了杨先生病逝的消息。我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我们这些老人都不知道。后来解释说只邀请了石家庄和沧州的部分同志，因为河北军区独立师的同志分布在全国各地，不方便邀请。

后来在网上找到了《风中百灵鸟》这篇文章，对杨先生从患病到去世的过程有了初步的了解。

杨老师走了，但他培养的干部还活着。我相信，大多数在他手下工作过的同志都会和我一样怀念这位令人钦佩的老师。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因其金扬而锦上添花，后来在祖国四面八方遍地开花。

如今，由于几次精简整编部队，“河北省军区独立师”早已不复存在，司令员金扬也离开了人世。但是，我们在河北省军区独立师生活和工作过的同志们永远不会忘记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和金扬。

附件:

金扬同志的一生

金扬同志1924年11月出生于安徽寿县杨家庙镇。1940年11月入伍，1941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中共)。历任江苏省盐城县新四军抗大五分局第一学员，江苏省盐城县淮海区委淮建工作队队员，江苏省淮阴县五区乡政治指导员，江苏省淮阴区淮阴县区委工作队兼三乡联防政治指导员，江苏省淮阴县宋集乡大队政治指导员， 江苏省淮海军分区淮阴独立营组织干事，江苏省淮海军分区一团政治部组织干事。 华中10旅28团副政治指导员、副政治指导员，华东12纵103团1营政治指导员，30军89师265团2营营长，266团副参谋长兼参谋长，20军教育团副教育长，20志愿军58师173团参谋长， 20军58师战车团副团长，军委装甲兵第一坦克学校一营学员，63军。 河北省军区独立第一师参谋长、副师长、师长；北京军区第七警备区司令员。

金扬同志于1955年被授予少校军衔，1960年5月被授予中校军衔，1964年7月被授予上校军衔。1985年9月退役。

无论在战争时期还是在和平时期，金扬同志都孜孜不倦地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工作。

十几岁时，他参加了上海阜丰面粉厂的三次工人罢工。后来，他积极参加革命队伍，经历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经受住了生死考验，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了贡献。

抗日战争时期，他参加了淮阴周庄的伏击。

解放战争时期，随部队浴血奋战，参加了解放盐城战役，第二次燕南、黄翔、淮海、李庄战役，参加了解放白龙岗、王家湾、高桥战役。在淮海战役中光荣负伤。1949年5月，在上海解放战役高桥战斗中任营长。他指挥部队圆满完成突破任务，七次击溃敌海陆空坦克并进行反击，顽强坚守在师前沿阵地，被89师党委授予三等功一次。

建国后，他加入朝鲜抗美援朝。其间，他注重发挥我军政治优势，教育军队遵守纪律，关心老百姓和人民军队团结协作，为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回到朝鲜后，他去学校深造，非常珍惜机会，虚心求教，成绩优异。

和平时期，他工作深入扎实，作风雷厉风行。他大胆管理部队，积极带领部队圆满完成各项任务。特别是他担任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师长后，经常深入基层，了解情况，研究部队工作，总结经验，为部队建设建功立业。

退伍后，他仍然关心党和国家大事、军队建设、下一代教育，坚持理论学习，积极参加党的组织生活，关心离退休干部家园建设。曾任干休所党委、纪委委员，长期担任干休所党支部书记。重病期间，以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与病魔作斗争。

金扬同志忠于党的事业，光明磊落。他诚实坦率，团结同志，严于律己，为人正直。他生活简朴，充分体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正气，深受同志们的爱戴和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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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乐启天，本名石桂林，原名京东、一休、唐有克、朱琳十仙、木谷斯金、兰新天、郑新、郑宜信等。，男，50后，河北唐山人。在部队30年，历任打字员、干事、特派记者、共青团政治部主任、县人武部政委、上校军衔。退伍后，他应聘在当地一家报社做了12年的编辑和记者。现为省作家协会会员、市老年摄影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