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大学教务处地址(三峡学院教务处电话)

不久前,还在放假的清华大学师生,通过电脑和手机一起上了一堂网络公开课。在课堂上,校长邱勇、党委书记陈旭向全体师生讲解了学校的疫情防控工作。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当

不久前,还在放假的清华大学师生,通过电脑和手机一起上了一堂网络公开课。在课堂上,校长邱勇、党委书记陈旭向全体师生讲解了学校的疫情防控工作。

三峡大学教务处地址(三峡学院教务处电话)

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的当下,互联网已经成为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沟通方式。随着高校纷纷推迟春季学期开学日期,如何利用网络进行远程教育成为高校必须考虑的问题。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类似清华公开课的网络课程将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中国大学生的手机和电脑屏幕上。

只有面对这样的期望,我们准备好了吗?

“主角”和“配角”

2月5日,清华本次网络公开课的第三天,教育部正式发布《关于做好疫情防控期间高等学校网络教学组织管理工作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要求各高校充分利用海量开放网络课程、省份和学校的网络优质网络课程,依托学校各类网络课程平台和网络学习室,积极开展网络教学和网络学习。

这也是疫情防控期间,教育部首次明确要求高校利用网络开展远程教育。此后,各高校纷纷下发通知,推迟春季学期开学,开展网上教学。那么,一个难题也摆在了学校教务部门面前——如何开展所谓的“网络教学”?

纵观目前高校出台的相关文件,不难发现,学生理论课程学习的网络化教学方式有三种,即组织学生在各大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平台学习已有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通过网络直播平台进行网络直播授课,通过微信、QQ等网络工具进行教学工作。除了最后一种受限于自身特点难以成为“主流”之外,另外两种形式哪一种更适合目前的教学情况?《中国科学报》记者在采访中听到了不同的声音。

自2月初以来,三峡大学教务处主任董一直在组织该校教师参加“雨课堂”和“巨星尔雅”云课堂平台的在线培训。

由清华大学发起的学堂在线,本身就是一个海量的开放在线课程平台,但其开发的雨课堂更侧重于在线教育,“超星尔雅”云课堂平台本身就具有在线直播的功能。也就是说,在“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和“直播”的选择中,董更看重后者。他没有否认这一点,但也说出了原因的真相。

“在海量开放的在线课程平台上购买课程是有费用的,我们无法承担大批量购买课程的成本,这也是我们当初选择直播方式的重要原因。”董表示,虽然随着《意见》的下发,各大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平台纷纷承诺免费提供课程,但他还是更喜欢网络直播。

原来,三峡大学此前曾采用海量开放网络课程的形式教授一些创业课程,但经过问卷调查发现,学生的学习效果并不好。董分析,这与相关线下辅导的缺失和课程监管不到位有关。但疫情期间,线下辅导和课程督导是高校和老师最难的两个点。

海量开放在线课程有问题,直播也有困难。

“如果通过网络直播教学,且不说相关技术和平台是否成熟,只需要学生在统一的时间集中上课,在学生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前提下,这是很难实现的。更何况线上教学也很难保证学生听课的效率。"采访中,西南交通大学机械工程学院教授张祖涛如此说道。

张祖涛的观点与中国人民大学教务处主任龙永红相似。据他了解,我国部分高校在制定延长学期教学计划时,仍然按照原教学计划组织网络直播教学。对此,龙永红直言,这个手术难度极大。“硬件和软件的前期准备是个问题。在实际操作中,如何保证大家统一上下班?如何保证部分网络条件不好的同学正常接收信号?这些很难说。”

在采访中,一些大学学者表示,无论是通过网络直播还是通过现有的海量开放在线课程,都存在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最实际的办法就是将两者结合起来,进行混合式教学,这也是国内大部分高校的普遍做法。但两种方式之间还是存在一些问题,比如谁来当“主角”,谁来当“配角”,这种结合并不能掩盖两种方式的问题。

这位学者表示,目前在线教育面临的尴尬局面,其实是以海量开放在线课程为代表的在线教育长期被忽视的必然结果。

“承认”就是“够了”?

单从数字来看,中国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的发展速度还是很快的。

2019年4月,在北京举行的中国海量开放在线课程大会上,教育部副部长钟表示,全国海量开放在线课程网点超过12000个。不到一年的时间,在此次发布的《意见》中,教育部已提出“组织22个网络课程平台免费开设网络课程2.4万余门,覆盖本科12个学科和高职高专18个大类”。

面对如此巨大的网络课程需求,海量开放网络课程现有课程数量是否足够?

据介绍,每个专业一般有10门左右的课程。按照一门课两个学分来算,一个学期大概需要20个学分。目前海量开放网络课程的学分通常在2学分左右。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专业实现完整的网络教学,需要10门以上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根据教育部最新公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全国共有506个本科专业。从这个角度来看,国内海量开放在线课程平台的现有课程数量是足够的。这也是张祖涛在接受《中国科学报》采访时支持海量开放网络课程教学的重要原因。

“至少目前来看,海量开放网络课程是最实际可行的方案,学生跟踪现有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进度的难度最小。”他说。

但如果考虑到课程的分布结构,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

采访中,龙永红坦言,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在课程建设上没有统一的学科分布。“如果每个专业恰好都有一两门核心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这当然是最好的,但也不现实。”他说,目前在海量开放在线课程的平台上,大量的课程都是精品课程和人文课程,而真正的专业课程,尤其是理工科课程并不多。

“更何况普通大学生适应高水平高校老师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吗?顶尖大学能‘看重’普通大学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吗?与此同时,一些老师能心甘情愿地让海量的开放网络课程取代自己原有的课程吗?这都是问题。”他说。

永红的问题正是中国某重点大学教授刘浩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认为我们需要想得太复杂。目前海量开放在线课程的资源已经公开,只要你承认,就够了。”刘浩承认,目前数量庞大的开放式网络课程确实难以满足各个层次的教学要求。但在非常时期,如果能将自主权下放给教师,让他们针对自己的不同课程,单独选择网络资源,辅以相应的在线辅导和考核,现有资源就能在很大程度上解决问题。

然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教育系统自上而下的合作,这就是刘浩所说的“认可”。

“所谓‘认可’包括三个层面,即教育主管部门是否认可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在当下的重要作用;高校是否认可学生在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学习时获得的学分,教师是否认可和接受海量开放网络课程的教学方式。”他说,“教育部发布的意见已经明确表示支持海量开放网络课程教学,但就学校对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学分的认可和教师自身的主动性而言,仍存在一些现实问题。”

比如在学分认定上,教育部多次鼓励高校认可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学分,但仍有很多技术问题需要解决。

“高校对于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的学分认定,是需要一个专门的审核委员会进行审核的。不同的学校对某一门课程的教学要求和学生的知识掌握程度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在专业课领域。单一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很难达到所有高校的标准。这也是为什么高校认可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多为通识课程,专业课程很少的重要原因。"龙宏说,教师层面的问题主要出现在思想认识上. "到目前为止,相当多的教师不认可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的教学形式。他们通常给出的理由是海量的开放网络课程无法满足我的教学要求。"但在刘浩看来,这更像是一个借口和托辞. "骨子里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对在线教学的不信任。"

“以海量开放在线课程为代表的在线教学在中国已经发展多年,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物’,尤其是在疫情肆虐的当下,似乎离我们很近。但是对于很多老师来说,网络教学和他们的心理距离还很远,这背后的原因值得我们思考。”刘浩说。

门口的“狼”

常年在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中授课的张祖涛对刘浩的感受深有同感。

“以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为例。自2013年左右进入中国以来,看起来势头很大,但真正将海量开放在线课程用于课堂和混合式教学的只有一小部分。”他说,大部分老师还是习惯于传统的教学形式,这也造成了海量开放网络课程“雷声大雨点小”的尴尬局面。

作为学校教务部门的负责人,董一直在推行基于网络的混合式教学,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说白了,这还是一个导向的问题。”董说,当教师已经习惯了一种教学模式时,如果既没有来自外界的压力,也没有来自外界的推力,教师很难仅凭一些口号就采取行动。然而,在大多数高校,相关网络教学方式的改革既不能给教师带来实实在在的经济收入,也不能为其职称评定增加砝码。这种情况下,大部分老师自然不愿意关注。

但在采访中,不少受访者表示,疫情可能会成为中国在线教学发展的重要节点,尤其是海量开放在线课程,因为“压力”已经来了。

就在接受记者采访的前两天,董还在和同事聊着这个话题。“以前老师不太愿意尝试网络教学和混合式教学改革,现在不一样了。疫情期间,所有课程只能通过网络进行,老师只能主动或被动地‘触网’。”他特别希望在这个过程中,一些老师能意识到网络教学的好处,从而改变之前的观念。

除了对老师的影响,疫情还会对整个在线教育行业的未来发展产生相当大的影响。不久前,国内某教育机构总结了可能从此次疫情中迎来新机遇的行业,在线教育平台位列其中。

该研究所表示,在线教学模式在国外大学已经得到应用,但在国内仍处于探索阶段。疫情过后,会有更多的线下教育向线上教育转型,会有更多的资本涌入其中。这可能是在线教育的一个拐点。

此前,教育部在发布《意见》的同时,还发布了《疫情防控期间高等学校支持网络教学服务项目网络课程平台汇总表》,详细列出了疫情期间不同网络课程平台的名称和服务内容。几乎在教育机构发布信息的同时,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再次发布通知,向社会公开征集网络课程平台。只要符合教育部提出的条件,就可以发布给各地教育行政部门和高校,供高校选择。

“从最直接的角度来看,教育部文件发布后,很多之前不为人知的在线平台可能会受到关注,这对提升在线教育行业的整体知名度大有裨益。”龙宏说。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对未来如此乐观。毕竟有些问题是不能因为疫情而改变的,比如高校对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学分的认可。

“我国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发展缓慢,一个很重要甚至是最重要的原因是高校不愿意承认学生在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学习中获得的学分,导致学生难以产生学习动力,海量开放网络课程的发展失去了‘原动力’。”刘浩表示,如果高校在海量开放网络课程中,允许学生完全通过在线学习的方式学习一门专业课程,同时认可学生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学分,可以想象,很多高质量的海量开放网络课程课程会立刻成为最受欢迎的课程。

如果刘浩的想法成真,其后续影响也将是“爆棚”——大量低质量的线下课程将被冲走,部分教师可能因此面临“失业”,高校的教育格局,乃至整体高等教育格局也将被改变。

“几年前,当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首次出现时,高等教育界大喊‘狼来了’。然而,多年以后,高等教育的面貌并没有多大改变。这不是因为狼没来,而是因为我们把狼拒之门外。”刘浩说。

自学机会

在交谈中,刘浩提出了一个假设——如果疫情发生在美国,当地高校只能通过网络授课,他们的应对措施会是什么?

“我不敢说美国的高校一定比我们表现好,但至少不会像我们这样慌张。”他说,美国高校因恶劣天气等不确定因素而短时间停课是常事。所以他们有一套完整的学生休学期间通过网络学习的计划,这是中国大学所缺乏的。

另外,和国内高校面临的现状类似,在美国高校的计划中,学生的学习进度不会因为停课而暂停。老师会直接规定学生休学期间的学习内容。课程恢复后,他们不会补上停课期间学生的自学内容,而是按照原来的进度继续授课。

“在我们通常的认知中,学生缺课某些课程后,老师要‘补课’。这种做法看似合理,但实际上存在一个问题——‘补课’强调了教师的作用,忽视了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刘浩说,换句话说,美国的高校更侧重于学生,而我们的国家侧重于教师的教学,这值得我们考虑。

事实上,目前国内一些高校在疫情期间制定教学计划时,已经有意增加了学生自学的比例。比如龙永红所在的中国人民大学,其方案中规定疫情防控期间的线上教学和疫情发生后的线下教学相结合。防控期间,学生自学相关平台课程,在教材基础上,开展教师在线讲解指导和互动研讨,实行双混合教学模式。

“学生以自学为主,老师不缺席。而是他们提供相关信息资料,通过网络与学生讨论,给予指导,形成多方联动。”龙宏说。

在龙永红看来,某种程度上,这次疫情也是培养学生自主学习习惯、意识和能力的好机会。“这样可以指导学生如何利用网络资源,在老师的帮助下查找资料,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吸收和补充知识。对于大多数国内学生来说,这种能力还是欠缺的。”

在采访中,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长任命的副教授李凤亮也表达了对国内大学过度依赖教师教学方法的同样担忧。但与此同时,他也承认,指望在一场疫情中“填鸭式”地爆发,很难有实质性的改变,他在这方面“非常悲观”。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没有后面的各种压力和前面的期望,很难长期开展自主学习。”李凤亮说,比如这次疫情,其实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机会——“呆在家里”,看自己想看的书,写自己想看的文章。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在用手机刷屏,无所事事,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这次疫情能够成为一系列变革的起点,这期间的各种改革和努力不要因为疫情的消散而中断,这样我们的努力才能有成效。”李凤亮说。(陈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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