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团运动的主要人物有哪些(义和团运动的代表人物是谁)

俱乐部和教堂守财,收钱,造反。从秦朝到清朝,中国的帝王时代持续了两千多年。在这两千年里,中国经历了许多朝代,每个朝代都不同,但大致划分,中国社会可以分为两个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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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和教堂

守财,收钱,造反。

从秦朝到清朝,中国的帝王时代持续了两千多年。在这两千年里,中国经历了许多朝代,每个朝代都不同,但大致划分,中国社会可以分为两个阶层:官员和民众。官僚处于社会上层,为专制皇权服务,维护社会稳定,处于强势地位;占社会成员绝大多数的普通百姓,生活在下层,终日劳作,饱受官僚阶层的压迫和欺凌,因此处于弱势地位。

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即使是下层社会,各地情况也不一样。经济条件相对富裕的地区,社会相对稳定,文人多。有些人可以通过科举进入上流社会。大多数普通人,即使进不了上流社会,也愿意做听话的人,过上能维持温饱,看到一些希望的生活。

而在长期经济贫困的地区,社会状况却是另一番景象,人民饱受苦难,盗贼横行,秘密组织泛滥,内乱频仍。毕竟经济基础决定社会状态。民生无以为继,有人不得不落草;土匪多了,老百姓的生活更加艰难,一些人不得不加入秘密的民间组织寻求自保;然而,民间秘密组织成长后,其行为往往是非理性的、暴力的,甚至是反叛的,严重威胁社会稳定。

晚清时期,鲁西南是典型的经济贫困地区。这里所说的鲁西南主要是指当时曹州府黄河以南的部分,也就是今天的菏泽地区,是山东、江苏、安徽、河南等省的交界地区。受自然、历史、社会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当时鲁西南经济贫穷,人口密集,士绅弱小,而走私食盐、种植鸦片等非法经济活动盛行,土匪猖獗。1898年,六名美国基督教传教士在济宁抱怨说:

整个地区,包括直隶南部,山东西南部,江苏北部,河南东部,都是恐怖的地方。有组织的强盗团伙在夜间封锁道路,破坏或抢劫财富,杀死或伤害反抗者,严刑拷打并强迫他们交出贵重物品,绑架儿童、老人和妇女以勒索赎金,这几乎是日常的事情。甚至县衙门里的营兵也遭到袭击,里面的人被打死或打残,武器弹药和其他贵重物品被洗劫一空。(华北的暴力和恐慌)

19世纪90年代初,一个叫赵天吉的人去了山东曹县的烧饼刘庄。赵天吉,河间地区白莲池庄人,民间秘密宗教安百里教成员。他因参加叛乱而被清兵追捕,后逃跑。他从阳谷县来到邵兵刘庄,被一个叫刘士端的人收留。刘师端生于1854年左右,家境富裕。他是刘庄烧饼第一家。他家有一公顷多的土地。他年轻时读书,却无力成名,只好捐了一个国子监文凭。刘师端收留了赵天奇,为的是向他学习“金钟罩”功夫。所谓“金钟罩”,指的是一种流传已久的武功。据说练了之后可以刀枪不入,比如“金钟罩全身”。

在刘师端家里,赵天机教了所谓的《金钟罩》,后来离开了刘庄。刘师端立即以“保一家福”为口号,在本村及附近地区招募信徒,成立组织,实行“金钟罩”。关于这个组织的名字,其内部人士称之为“金钟罩”;因为参与者大多携带刀具,一般人称之为“大刀会”。

晚清社会的底层民众。在经济欠发达地区,底层人民生活艰难,缺乏安全感,秘密宗教组织在他们的生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金钟罩》的主要特点是排枪排刀,这里的“枪”指的是一支矛。大刀俱乐部的成员经常在晚上练习。修行者先念咒,烧符纸,符纸的骨灰要洗干净,用水喝。此外,还有人对着灯吸气,然后对着锻炼者吹气,“吹遍全身”,然后依次用砖头和棍子敲打锻炼者的身体。据说念咒三夜的修行者可以抵挡刀枪,火器久了也伤不了自己。

举行大刀时,会有一定的仪式,即燃灯焚香,“为之取新井水”;在白布上画符箓,上面写着“周,桃花仙子,金盖铁护体”。大刀会属于八卦门,拜真武神。所以,大刀会不是一个简单的练武组织,而是一个秘密的民间门派。在当时的中国北方地区,有许多秘密教派,如安百里教、弥勒教、八卦教、地瓜教、归义教、彝族香火教等。它广泛存在于公共阶层,对整个社会产生了重要影响。

刘师端是刘庄烧饼第一户。他最初成立大刀会是为了抵御土匪的进攻。没想到参与的人很多,发展很快。“搞不定的人都是贼。听说大刀会可以避免刀枪,保护自己,于是赶去学……差不多一千万户”。不久,大刀会传到邻近的单县,在那里迅速传播。单县大刀会的领头人是曹楼村的曹德利。曹德利家境殷实,50亩地,全是自己种的。

由于刘师端、曹德利等人宣扬大刀会可以“保一家之财”,而且“大多数生活比较好的人”都参加了大刀会,所以大刀会的组织多为富户所控制。参加大刀会的人每天烧香,要十几文钱。穷人买不起,所以不能参加。在有钱人的带动下,很多房客也参加了大刀俱乐部。他们研究“金钟罩”主要是为了保护地主的土地和财产,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食物和饮料。

大刀会成立之初,刘士端、曹德利等人就开始敛财。对于参加大刀会的有钱人,刘士端等人要求参加者“在北京交6000元”。他们每天烧香要交10元,唱戏要交100元。“过年的时候,很多人去曹楼(曹德利家)拜年,每人给两包包子(零食),房间里的大桌子上放不下。就这么多”(“。可想而知,大刀会成立后,刘师端、曹德利等人不再是小富之辈,逐渐变得有钱有势,可以呼风唤雨。

1894年前后,大刀会开始打击当地土匪,包括岳二密子、段二密子、吴杂棉等。在残酷的战斗中,大刀俱乐部赢了。“因为岳二密子有三千多人没吃没穿的抢了富,大刀就要打他们。大刀铲平岳二密子后,岳二密子的人因为怕被有钱人抓住,就信了天主教。”(山东义和团运动调查资料选编)这既是一场民匪斗争,也是一场贫富冲突。

大刀会是一群有钱人组织起来的,致力于对抗土匪,所以政府最初允许甚至纵容大刀会的存在。大刀会打击土匪帮派,政府更乐见其成。徐州路阮祖堂在一篇给老板的大帖中称赞大刀会:“近几年菏泽、成武、单县、定陶、曹西安等地无贼,全靠大刀会之力。”

打土匪,打胜仗多,再加上政府的纵容,刘师端和大刀便名声大噪,“从南摊到北摊,谁不知道刘师端”的民谣在当地民间流传。刘士端、曹德利等人越来越张扬,不断发展教众,扩大组织。1896年农历三月初三,刘师端、曹德利分别在邵兵刘庄、单县西火神庙召集教众,为大刀会祖师鸣锣。有五六千人参加了火庙的歌剧。"除了支付数百篇文章的费用,与会者还必须自备餐食。"义和团运动中的著名人物于贤,当时被任命为的曹。他曾微服私访火神庙,认为大刀势大,可能造反,于是加强戒备,准备击之。道在清朝是一等官,介于布政使和知府之间,相当于掌管部分地区的副都督;兖州曹是掌管兖州、益州、曹州、集宁四地的道士。

势力壮大后,刘师端、曹德利等人确实有了谋反的想法。1958年,当时参加大刀会的人回忆说:

(1895年)当年大旱、收麦、恐慌、饥饿激起民愤,鲁西南几个县打着大刀会的旗号,在安陵谷堆一带活动,声势浩大。刘(师端)穿着戏服,带着刀骑着马,自称皇帝,穿着黄衣服,坐在轿子里。结果麦收后下了几次大雨,群众都回家种豆了。当地民间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安陵堆了大旗,就散了。”(山东义和团调查资料选)

因为干旱,饥饿的人们聚集在大刀社下造反,寻求生路。刘师端也穿上了只有皇帝才穿的黄色礼服。没想到,小麦之后的几场暴雨解决了旱情,那些绝望的农民重获生计。他们转身回家种粮去了。这就是“安陵谷堆”事件的过程和本质。“安陵把条幅堆起来,散了。”这首歌谣说明了当时基层民众的心态:当发生灾难,没有活路的时候,普通民众为了活命,往往会参加秘密组织和群体事件;当灾难被削弱、消除,能够维持最基本的生存时,他们大多抛弃了制造麻烦、制造麻烦的思想,回到听话人的生活轨道。

几场大雨浇灭了刘师端等人造反的冲动,却浇不灭整个大刀会的躁动。不久,大刀会与教会势力发生冲突,与刘士端、曹德利等发生冲突。也会在瞬间走到生命的尽头。那么,为什么大刀会和教会势力发生冲突呢?

如果你相信教书,你就不会生气。

19世纪,特别是鸦片战争后,西方文化和事物对中国社会的影响越来越大,中国的下层阶级也受到很大影响。洪秀全创办了“拜神社”,随后发动了太平天国运动。他对“上帝”的信仰来自西方宗教。第二次鸦片战争后,中国被迫允许外国人来华传教,外国教会势力迅速在中国渗透,导致中国社会的分裂和对立。普通民众与教会势力的矛盾日益尖锐,引发冲突和骚乱,最终导致义和团运动和义和团运动的爆发。

19世纪90年代,外国教会势力在鲁西南迅速发展,这与欧洲天主教会的牧师约翰·施洗者冯安泽有很大关系。约翰·施洗者冯安泽是德国人,生于1851年,毕业于雷根斯堡神学院。他个子不高,但雄心勃勃。圣言会主席詹森曾称施洗约翰·冯安泽为“狂热分子”。他不避艰险,远涉重洋,渴望在中国做出一番大事业。1880年,施洗约翰·冯安泽定居山东省阳谷县波利庄,那里有158名基督徒。施洗约翰·冯安泽从波利庄出发,在鲁西南传教。

约翰施洗者冯安泽在传教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和危险。1884年2月,当他准备在曹州建一座教堂时,遭到中国人的袭击,受了重伤。约翰·施洗约翰·冯安泽有着强烈的征服欲和对工作的奉献精神,他没有退缩。随着时间的推移,德国的使命成功了。到1896年,施洗约翰·冯安泽所在的鲁南牧区成人浸信会和浸信会总人数为26459人(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地和运动地),圣言会的影响甚至进入了孔孟之乡兖州,这是圣言会在中国扩张取得胜利的标志。1996年6月,圣言教会的博伊斯神父写道:

圣希洛教区有四个县,分别是单县、成武县、定陶县和曹西安县,是全教团发展最好的地区,其会众比该教团所有其他地区加起来还多。尤其是后三县,去年以来基督教会取得了辉煌的进步。复活节时,仅成武一地就登记了2650名新信徒。在曹县,改宗运动更是辉煌,因为短短一年,就有50多个教会有了教会老师。(华北的暴力和恐慌)

施洗约翰·冯安泽等人在鲁西南的传教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除了传教士的坚持和奉献,鲁西南地区经济贫穷,盗贼横行,这也为施洗约翰·冯安泽等人提供了传教的机会。在恶劣的社会环境下,底层人民迫切需要金钱、物质和政治的保护。约翰·施洗约翰·冯安泽等人靠一些“旁支”吸引了大批信徒。

约翰·施洗者·冯·安泽,盛辉的德国牧师。约翰·施洗约翰·冯安泽不仅是一位传教士,还是一位民族主义者。他在中国的传教活动与德国在中国的扩张密切相关。

在传教过程中,外国传教士经常向中国人民提供物质上的利诱,主要是请人吃饭、捐钱、赈灾等。1960年,巨野县响水口的李欣凌老人回忆说:“他们(教民)并不是真的信教,而是生活没有出路,被贫穷、饥饿和寒冷所逼。教育不过是吃教会提供的馒头,或者用教会来买单。当时我入教,教会给了我两个绞刑,所以当时的民谣是:‘我为什么入教,为了两个铜钱的绞刑;不要给我两个大钩子,我不是你的老师。”(《山东义和团调查资料选编》)直隶地区有这样一首民歌:“为什么要当传教士,为了六个北洋军阀;再找神父要花,神父不给就退学。”

相比物质诱惑,教会提供的政治保护对底层民众更有吸引力。第二次鸦片战争,清政府完全被英法联军吓住了,西方列强在中国获得了强势地位,列强支持的外国传教士也自信满满。巨野县城关的李老人后来回忆说:“神父没有看县长。县令徐廷瑞听说神父要去县衙,急了,当街迎接,一边鞠躬,一边假意奉承。许的属下跪下低头不敢抬头,那道士却昂首阔步,不理他们。”(山东义和团调查资料选)

中国的地方官不怕辖区内的几个洋教士,怕的是洋教士背后的列强和清廷。一旦外国牧师对中国当地官员不满,他们往往会向法国或本国驻华大使和领事反映。列强驻华使节经常直奔宰相衙门,扬言要开战,迫使清廷插手地方事务;清廷为了媾和,往往命令地方官员按照外来司祭的意愿行事,甚至免去地方官员的职务,甚至严惩。

外国教会势力在中国处于强势地位,所以一些底层的人愿意加入教会寻求庇护。郓城县元庙集老人任克礼后来回忆说:“那时候庄稼人一生气就信宗教。如果你信仰宗教,依靠教会的力量就不会生气。有的人信教,老了甚至还少交房租。据说秧苗被淹,收成不好。”除了秘密教会和土匪团伙,加入教会成为底层民众寻求庇护的第三选择。

入教的人不仅仅是那些“愤青庄稼人”,一些地痞流氓、秘密教派、盗贼土匪等为了避免被人攻击,或者为虎作伥,纷纷入教。圣公会牧师Freina Dimitz在提交给大会的报告中说,“成千上万属于秘密教派的成员开始为自己和家人要求加入天主教”。前面提到的将被大刀打败的土匪“岳子的人因为怕被富人俘虏,都信了天主教”也属于这种情况。

所以当时的教民构成复杂,良莠不齐。然而,为了发展它的力量,教会组织对任何想加入教会并支持他们的人开放。教会对教区居民的保护在司法程序中得到了强调,在司法程序中,牧师经常迫使当地官员做出有利于教区居民的决定。巨野县夏官屯的夏金菊老人后来回忆说:“教民都是靠外地人,杀了人也无妨。某人的姐姐嫁给了一个教区居民,然后教区居民杀了那个女人。他哥哥去政府告,非但没受委屈,还差点被送进监狱。”(山东义和团调查资料选)

这样,列强和教会在中国的强势地位造成了中国底层社会的分裂,那些没有加入教会的普通民众面临着来自教会势力的新的压迫,官方政府很难通过正常的司法程序解决。如何抵抗这种压迫?普通人只好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以暴制暴。这时,在普通民众与教会势力的冲突中出现了大刀会等私人秘密组织。

到1896年,普通民众与教会势力的冲突十分猖獗和尖锐。当时的山东巡抚李秉恒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他在奏章中说:

“自从外国宗教传入中国后,加入教会的人都不是心地善良的人。牧师和教民相互勾结,包揽所有官司,欺行霸市。当面对宗教纠纷的指控时,牧师会为信教的人说话,甚至用许多方式恐吓他们;当地官员害怕引发中外战争,常常屈服于教民,草草结案,无法伸张正义。人被压抑太久,受不了。他们认为政府靠不住,只好私斗泄愤。于是就有了聚众吵架,烧毁教堂等事件。老百姓之所以敢闹事,真的是对信教群众的迫害!”(义和团档案史料)

李秉恒,1830年出生,奉天庄河人。历任知府、广西知府、山东巡抚。他和翁同龢是同乡,思想守旧,有排外感。但他是个清官,有“清正廉明北”的美誉。李秉恒任山东巡抚期间,是山东省圣言会发展最快、最为猖獗的时期。在与施洗约翰·冯安泽等人打交道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教会势力的强大,对教会势力对普通人的压迫感到同情。

李秉恒虽然同情老百姓的遭遇,但又不敢得罪列强的清廷,只好自己解决老百姓的怨气。1996年2月5日,开药店的商人郝因与教民发生争执,找到大刀会的头目曹德利。

泄愤的群体事件

1896年2月4日,腊月二十一,春节将至,这也是一些负债累累的人的“年关”。这一天,在曹县太平集开药店的山西客人郝向当地一名叫陆的男子讨要欠款,两人发生争执。因为是陆的教民,郝指责他“靠教育来抗债”。

当好生和吵架的时候,陆的后代的儿子陆才也加入了帮助的行列。陆渊是个土匪,后来加入教会寻求庇护。争吵中,鲁菜骂郝是“白莲花妖”,郝骂鲁菜是“羔羊教护匪”。后来,经过劝说,郝离开了。鲁不肯罢休,又找到张的教会老师,说侮辱洋教。他们立即带领许多教民到太平寺去战斗,但他们因为没有遇到郝而不得不放弃。

第二天,在单县李海聚会的日子,郝去市场做生意。张知道后,带了许多教民去教训郝一顿。郝生闻讯逃走了。恰巧大刀会的头目曹德利也在李海基,郝去找曹德利帮忙。因为岳二密子等人很多土匪都加入了教会,大刀会和教会早就成了敌人。这一次,看到的教民欺负郝,曹德立一时兴起马上决定为郝主持公道。

然后就有了两个版本的事态发展。据教会称,刘士端、曹德利等人率领数千名大刀会成员袭击当地16个教会,对教友进行掠夺和威胁;但山东当地官员表示,大刀会与教会的冲突得到了及时解决,不存在打架的事实。鲁西南的教堂等设施完好无损,没有出现教堂人员被俘虏的情况。

不管真相如何,教会照例向山东地方官员施压,要求惩罚大刀会。为此,施洗约翰·冯·安泽写信给山东巡抚李秉恒和德国驻总理衙门的公使。迫于各种压力,等地方官员作出妥协,在单县、曹县、成武等地张贴告示,禁止大刀会活动,“禁止再行”。

在这一事件中,鲁西南地方官同情大刀会,所谓“没有大刀会活动”只是表面文章。政府并没有对大刀会采取任何实际的打击措施,所以大刀会并没有受到打击。然而,“郝”事件后,大刀会与教会更加敌对,双方更大的冲突迫在眉睫。最终,是一个叫庞三杰的人导致了这支“箭”射了出去。

庞三杰,生于1869年,江苏省砀山县庞琳村人,武术学生。他家在当地很有名气,家里至少有300亩地。砀山是江苏和山东的交界处,从庞琳村到山东省单县只有五英里。庞三姐曾去鲁西南参加大刀会。庞三姐为了争夺东乱流区的一块地,加入了大刀会。

东湍,这是靠近黄河故道,是一个肥沃的湖土地,“占地数十公顷”。这块地原本属于曲阜孔府,“喂养鹅鸭的地方”,吃完才交税。后来因为战争等原因,逐渐安置了东方乱流,“谁附近有势力,谁就可以占着种地”。庞氏家族试图占领东团,刘堤头村的地主刘奕辰也盯上了东团,试图据为己有。双方冲突不断。为了壮大各自的势力,庞三姐加入了大刀会,刘启臣则加入了教会。

1896年麦收时,刘奇葆带头,组织部分人员到东湍田收割小麦。刘奇葆的行为激怒了庞三姐。6月3日,庞三姐带领60名大刀队员来到刘堤头村,袭击了刘奇葆藏身的教堂。刘启臣和一些教民跑了,庞三姐等人也没大惊小怪。庞三姐袭击教堂和教区居民的行为惊动了当地的德国传教士,杨神父立即与砀山县令朱学煌交涉,要求处置庞三姐。朱学煌派人到庞琳村寻找庞三姐,但庞三姐害怕被捕,潜入山东单县,向刘士端、曹德利等人求助。

在刘士端、曹德利等人的号召下,千余名大刀会成员聚集在单县黄冈。一千多人聚集在一起。按照今天的话来说,这已经是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了。当一千多把大刀

当俱乐部成员聚在一起时,新仇旧恨让团队兴奋不已。攻击刘奕辰和夺回东方动荡的目标已经变得无足轻重,广泛攻击教堂和教区居民成了这支大刀俱乐部队伍的行动目的。如果给这个事件确定性的话,这个大刀会总体上是一个泄愤的群体事件。

6月15日端午节,聚集在黄岗集的大刀会成员开始行动。他们先是袭击了黄岗集的教堂,然后在大刀会头目彭桂林和刘士端之子刘的带领下,向江苏砀山进发。第二天,大刀会在庞三杰、彭桂林等人的带领下,攻打砀山侯家庄教堂,六小时后撤离。接下来的几天,大刀会袭击了侯家庄附近13个村子的教堂和外校。

6月20日,庞三杰等人率大刀会进入徐州,攻打丰县代陶楼教堂。次日,大刀将离开侯家庄,返回山东,烧单县学空楼教堂。在随后的日子里,大刀会袭击了单县的许多教堂和牧师及教民的豪宅。6月24日,大刀会再次进入砀山,第二天就烧了代陶楼教堂。

大刀不择手段的行动终于惊动了政府,江苏派出了相当数量的官兵前往砀山地区。此时,发泄完怨气的庞三杰、彭桂林等人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是赶紧解散队伍,还是继续冲击教会?摆在他们面前的最现实的问题之一是成千上万人的食物。甚至还有大刀成员参与这次行动的报酬。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而此时大刀会的行动,早已超出了原本的目的,那就是攻击刘启臣,帮助庞三姐夺回东方动荡之地,甚至不仅限于攻击教堂和教区居民。1000多人的大刀会几乎失控。

为了得到粮食和钱财,6月29日,大刀会进入砀山马良集,开始抢劫老百姓,抢劫盐店、酒店、京货,切断江南外包衙门。愤怒的群体性事件演变成暴乱,大刀演变成彻头彻尾的土匪。马良集大刀会“打砸抢”事件引起当地民众的愤怒。马良集寨主贾克勋带领当地数千民众自卫反击大刀会。官兵们也迅速赶到马季良,向大刀俱乐部发起了进攻。被攻的大刀会逃到山东,被官兵、团练、山东百姓打得七零八落,很快就散了。在这次事件中,大刀造成20多人死亡,100多人受伤。首领彭桂林被政府抓获,闹事者庞三杰逃跑。

因为庞三姐,大刀会把事情闹大,刘师端和曹德利会倒霉。对刘和曹来说,在砀山事件后,他们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但他们非常冷静,没有立即逃跑。他们以为自己和政府关系很好,没有亲自参与砀山事件,所以政府不会处罚他们。刘士端和曹德利这次想错了,因为大刀会把事情闹得太大。

七月七日,曹县知府命曹县盟总经理曾广焕请刘士端到县城赴宴。刘士端毫无防备,到达县城后被捕。当时已经升任山东按察使的于贤随后赶到,经过简单的审判就处决了刘师端。曹德立亦中计,被知县所擒,被西凉、曹、所杀。刘师端和曹德利被杀后,大刀会的活动暂时沉寂。

与强盗和教民的身份转换

刘师端、曹德利等人被杀后,大刀会活动暂时沉寂了一段时间,但大刀会仍在曹县、单县等地存在,并迅速向周边地区蔓延。巨野、嘉祥、运城、菏泽、汶上、济宁、茌平、平原、肥城等县出现了大刀会。

1997年11月,山东巨野发生教案,两名德国传教士遇害。此案引发了德国对中国胶州湾的占领,对中国近代史产生了重大影响。“据调查资料显示,参与这场杀害两名外国传教士的斗争的是大刀会,不是大刀会的普通人,还有的是不法骑士。”(山东义和团调查资料选)

1999年10月,上帝之拳带领朱聚集在平原县与官兵战斗,参加者为大刀会成员。大刀会与神泉、义和团等组织渗透融合,最终产生了义和团运动。大刀会独特的“排刀排枪”也成为义和团的重要特征。

1896年6月的暴动是由庞三杰引起的,他后来的人生经历出人意料,耐人寻味。庞三姐逃脱后被政府通缉,哥哥被捕入狱,家产被没收,庞氏家族压力巨大。为了摆脱来自政府的压力,庞氏家族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全家加入教会!庞氏家族走了土匪岳二密子的老路,向教会寻求庇护。

1997年4月4日,一些庞氏家族成员前往侯家庄教会,向阳神父提交了一份53个愿意加入教会的家庭名单。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杨神父的表情一定是惊喜交加。当然,庞氏家族也提出了入教条件:政府免除庞三杰死刑,允许他回家和家人一起生活;释放庞三姐的弟弟;庞氏宗祠应保留,部分宗祠可作为教堂或学校使用。

教会立即与当地官员交涉,最终结果是:后两个条件都没问题,而庞三姐的通缉令是上级官员的命令,不能明确撤销。庞三杰可以被允许藏在当地,政府不会主动抓他。问题终于解决了。超过4000名庞氏家族成员加入教会,成为教区居民,其中包括庞三杰。庞三姐得以回到家乡,并很快公开露面,与当地神父成为朋友,经常来往。

在家乡蛰伏一段时间后,庞三杰加入了另一个秘密宗教组织——安青帮。《庞氏族谱》记载:“三姐是青帮头目。他收徒弟,设香堂,发展组织,建立千人。况且他的宗族受人尊敬,在周边州县颇有影响。”庞三姐加入安庆帮后,仍在弟子中传授“金钟罩”,练习排刀排枪。

作为安庆帮的头目,庞三杰走遍全国,在辛亥革命前夕接触到了朱洪多等革命派。他的信仰发生了很大变化,开始领导安庆帮进行革命活动。一些大刀成员也加入了进来。辛亥革命时期,庞三姐作为革命家,率部攻打砀山、丰县,后转战安徽。1912年,庞三姐的部队在徐州被称为“淮泗讨虏军”,后改编为黄兴麾下大将陈干的第三十九旅。庞三姐从密宗头目变成了革命军将领。1912年,庞三姐在攻打虞城的路上遇到土匪,在战斗中负伤,回到砀山老家。

二次革命期间,庞三姐带领子侄追随孙中山,1915年8月到达上海,准备去日本拜会孙中山,不料被租界当局逮捕,引渡到袁世凯政府,最后以劫掠(土匪)罪名处死。1936年,已经夺取了全国政权的国民党记住了庞三姐,并颁发了嘉奖令,称赞他“胆大心细,热心公益,为人和善”。

作者:邢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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