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的月亮(原唱《十五的月亮》)

文/周深宝

电视预报说今年(2004年)21点月亮最圆。这是近年来最成功的中秋节。

我从小就知道十五的月亮是一个月中最圆的，却不知道十五的月亮不一定都是圆的。由于我对天文学知之甚少，我当然不明白它的意义。自从《十五月亮十六圆》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在全国各地传唱后，我改变了童年对“十五月亮圆”的记忆。我不知道为什么15号月亮是16圆，但我还是相信那首歌的作词人是有讲究的，是准确的，不会错的。歌词写错了，不会笑掉全国人民的大牙吗？歌词经过全国人民多年的验证和认可，“十五月亮十六圆”的说法是肯定的。

翻看我所有的简历档案，我的出生日期一栏包含8月16日。这是根据农历记载的。因为，早些年，家乡的传统习惯是把出生日期记在农历，现在定居日期在阳历。

我8月16日生日，对我妈来说也是苦日子，被我妈改了。我真正的生日是8月15日，但是它被改成了8月16日。可能是因为月亮是日元的几率最高吧。但是，我的家乡有一句歇后语，叫做“八月十五喂孩子——就是这个节日”。可能是因为这句说不出的不好听的讽喻，我妈改了我的生日。可能她认为这一天出生的孩子，大人小孩都不吉利。为什么我改了生日？我从没问过我妈。我总是利用并庆祝母亲给我生命的这一天。因为16号的月亮是最完整最吉祥的。

结婚前的20多年，每次过生日，我妈总是忙着做家里最好吃的给我过生日。婚后一直住在树枝里。每年的8月16日，我和老伴都会买一桌好吃的，喝的，庆祝我们热气腾腾的生日，借此机会孝敬老人。更重要的是，在庆祝自己生日的同时，也能有一份老人的辛苦，以此来铭记父母的养育之恩。每年的8月16日是一个收获的日子，也是农民秋收秋种最忙最累的一天。不管多忙多累，你总是邀请父母和兄弟姐妹到你家尽情喝酒，按照我家最高待客标准。每次过生日，我都要敬坐在桌子上的老人一杯。晚辈们不时把酒碟放进老人嘴里，开心得让父母满是温馨幸福的醉意。

父母就是这样在生日聚会的欢乐声中看着孩子长大成家，直到孩子吃饱。母亲常说:“至于人，一辈子来来去去的都是犯了几个错误的人。画面圆润和谐。我们平时吃什么用什么，大家看着这个和谐美好的家庭。”是的，共同培育和建立团结美好的良好家风，是每个社会成员和每个家庭义不容辞的责任，是人们的共同愿望。家道中落的道理，我觉得不言而喻，大家都懂。但是，一个家庭是否和睦相处，总能在大事总结中得到充分清晰的体现。庆祝节日或生日应该是家庭中的一件大事。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能充分验证一个家庭是否和睦。因此，每逢节假日和生日，我和家人都尽力营造一种欢乐祥和的浓厚氛围。我觉得这也是对两位老人父母的一种孝顺，对老人乃至每个家庭成员的身心健康也有很大的促进作用。有鉴于此，无论是住在老人身边，还是住在远离老人的小镇，在我过生日或者其他节日的时候，我总是和老伴一起回家，共享团圆美好的气氛。父母虽然比平时累了很多，但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每次回家，老人想到孩子想不到的；孩子做不到的事，老人做得到。我三十多岁了，老人以为我没长大，还一如既往的关心我，就像养孩子一样。我回家的时候，有时会去邻居家。我妈还问我去哪了，叫我回家吃饭。穷继承风！我是一个粗心的人。要是孩子们对老人的孝心这么体贴细致就好了。我多么希望这位老人永远活着，永远年轻！

但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万事皆难”。年近七旬的母亲突然生病，死在了这个和谐的世界里。我的家就像一个残缺的月亮，永远不会团聚。我母亲去世的那天是一个月的16号。为什么她会在一个“第16轮”的日子里永远离开我们？本该是圆的月亮突然变得不圆了。16日凌晨，我接到弟弟的电话。我开车送我妈去医院的时候，我妈在我爱人和弟弟的帮助下下了车。但当她走进急诊室时，她挣扎着，躺在床上突然停止了呼吸。她停止呼吸后，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祥和蔼，却永远闭上了眼睛。在我母亲下葬的那天晚上，16号的晚上，月光朦胧在旷野上。我呆呆地站在母亲的坟前，静静地凝视着夜色中不规则的月亮空。流动的云匆匆掠过月亮，尽管它是圆的，但很难看到它。此刻，我开始怀疑“15个月-16个圈”的歌词不太正确。空16日晚上，是人肉眼能看到的一轮圆月吗？

妈妈去世后，我再也不想听《十五的月亮十六圈》这首歌了，把生日改到了月亮还没圆的第十五天。

花语山一位有经验的人告诉我，“你15号生日挺好的，不应该改到16号”。是的，8月15日不仅是我的生日，也是中秋节，家人团聚的日子。这一天原本是个吉祥的日子。怎么能改变呢？去年8月15日的月亮不是圆的。今年八月十五的月亮不是很圆吗？往年16号的月亮都比15号圆，但是我妈去世的16号，月亮不是这么圆吗？

我的生日被恢复原貌后，每年的8月15日，中秋节之际，我总会带着妻子和腰带回到年迈的父亲身边，在老家为我庆生。

今年中秋节，因为工作忙，中午11点和爱人回家。父亲只是站在大门外的大杨树下，望着我们家的方向，有些失落。我爸是怀疑我忘了生日，还是怀疑我改回16号了？也许是在这个中秋团圆的节日里，他又想起了我的母亲。没有母亲，这个家就无法围捕...！当父亲为热气腾腾的牛肉丸的皱纹而沮丧的时候，我悄悄的哭了。此时此刻，我是多么深切地怀念生我养我的伟大母亲啊！母亲的早逝就像失去了一轮满月。15号满月的几率不太大。

即使今年8月15日月亮是圆的，我也持怀疑态度。真正的满月是我妈活着的时候和我一起过生日的那一天。

作者，周申宝，济南市钢城区人，退休干部，作家协会会员，喜欢文学。

第一被遗忘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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