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是什么意思(佛教居士是什么意思)

[摘要]读古籍往往会涉及到古人的各种名字，所以有时候难免或者遇到一些麻烦。了解古代人名、字、数、地、县的来源和意义，有助于我们更快更准确地理解古籍的含义。

[关键词]名称，编号，地点，县

上世纪80年代，我在中学教书时，一位老师向我借钱读覃逸·鲁。过了两个星期，他把书还给了我，说里面很多名字不太清楚:“钱钟书讲一些诗人的时候，有时用他们的原名，但大多数时候是字体名。一会儿《少陵》、《老杜》、《杜氏史燚》；有一段时间，《刘合东》和《刘子厚》。这些都是好的，只是有些人不熟悉，所以会有难度。”确实如此。在阅读古诗词等作品时经常会遇到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古人写作的习惯，有时是为了表示自己见多识广，有时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或好感，有时是根据别人的文意...以苏轼为例，对他的称呼，除了人名、字、号之外，还有几十个名字，有:大苏、苏长恭、苏、苏文忠、苏端明、苏雨菊、苏翰林、坡翁、\ \ \ \ \ \ \ \清代就有了称谓的记载，有了亲属的记载，当代学者袁廷栋有一部《古人称谓书》，专门研究这个问题。有几十万字，一个名字问题能成为一门学问，大概是有中国特色的东西。

首先，名字和单词

古人的名字和现代的名字一样，都是人与人交流的个人符号。“姓是某一群人(氏族、家族)的通称；名是个人的姓。”[1]姓氏的来源和区别比较复杂。简单来说，古代历史和传说中人物的姓氏，可能是氏族的名字。有些姓氏来源于地名，有些是职业，有些是祖先的名字等。这些名字固定下来就成了姓氏。姓氏的形成有不同的历史过程。

名字是一个人在社会中使用的符号。古人除了名字还有“字”。“‘子’常为‘名’的解释和补充，因与‘名’有关，故又称‘表语’。”[2]古人有“字”大概出自周朝[3]。一个人的名字是父母起的，所以从小就有，而性格是二十岁才生的。《礼记·曲礼上》:“男二十，字冠之”；不仅男人有话，女人也有话，“女人答应嫁，却有话”。Zan的本义是指Zan，特指女性可以把头发扎成卷发的年龄，即达到15岁。“人”这个词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就不用举例了。女性人物，如王强的昭君、蔡琰的文姬、苏慧的兰若、前秦的才女、的纪兰、唐代的女诗人等。明清以后更常见，比如女词人Xi兰佩的名字是朱锐，字，还有云粉、桃花、幻云等字，兰佩是她自己的名字；女诗人顾太清，名淳，名子淳，号太清。

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名字，但可以有多个单词。名字，往往是爷爷奶奶、爸爸给起的，终身不变(除非有特殊原因)，用于正式场合；但人物往往是自制的，在正式场合用不到，所以有时会变。比如关羽的字云长，此字不朽；再比如唐寅，“虎”字和“惧”字；再比如蒲松龄，其词不朽，剑臣。有的甚至有十几个字，比如清代著名学者毛启龄，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说:“有许多字像毛希和先生，他的名字叫齐灵，也叫纪。二字生，大，齐，中，楚青，晚晴，老晴，秋晴，春晚，春村，和尚”，和尚开……”[4]大概是个特例。

其实名字和单词的意思是相互关联的。有学者将它们归为几类:一是彼此同义。最常用的例子是诸葛亮，字，与明、梁同义；张衡，字平；《米衡》中的正平和平衡是同义词。第二，反义词是对立的。如韩愈，退字越多，所以要退；赵孟頫的“昂”字是“昂”的反义词。朱的字“回”是“回”的反义词。三个是同类。如白居易的词乐天，乐天可以活得轻松；能赎罪的宋朝不志，可以无可指责。还有一些是改了原来的名字，灵活运用古语。【5】姓名和词语的使用要注意场合，姓名一般只在正式场合使用。上大学的时候，老师跟我们说:“以前只有长辈才能叫你的名字，比如皇帝，父母，老师。朋友同事一般都直呼你的名字。直呼朋友的名字是不礼貌的，更不用说你的长辈和老师了。古人相见或写文章谈朋友都是如此。比如韩愈写柳宗元一定要叫刘子厚，而不是柳宗元。”所以前几年有个著名作家在他的文化散文里写刘禹锡和柳宗元相遇时，居然互称“宗元兄”“禹锡兄”，很受批评。

第二，禁食名和房间名

除了名字和文字，古人还有“号”，又称别称。尤其是一些文人，尤其是唐宋以后的文人，往往以居住地和兴趣来命名自己，包括房名和斋名。如李白的青莲和尚，杜甫的少陵和尚，苏轼的东坡和尚，黄庭坚的山谷道士，明代朱用纯的博禄，清代郑燮的板桥等这些都是熟悉的例子。有些人的绰号比他们的真名用得更频繁，比如苏东坡、朱伯禄和郑板桥。外号是自己取的，不像名字会受到家人，同辈等的限制。，所以我可以更自由地表达或标榜自己的情绪。例如，最常见的昵称是“居士”、“道士”和“任山”，这意味着用户鄙视李璐。欧阳修的书名《六一》，是一本万卷书，一千卷金石学，一架钢琴，一盘棋，一壶酒，外加一个老人本人；明代才子唐寅，有个称号叫“六佛”，即来自金刚经的梦、幻、泡、影、露、电。一切都是这样，说明人生的一切都是空虚幻的。有学者更有深意:南宋画家郑思肖，在宋亡后自称“索南”，表明其心向南方，与文天祥《长江》诗“我心为针石，不指南方，誓不休”一脉相承。他还有“中国人的木洞”二字，和木洞，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宋”字。元代著名画家倪瓒写有《画兰郑所南》:“秋兰化为花，南国苍凉已消。唯南心不死，泪墨留骚。”上大学的时候，听老师讲这首诗，提到了郑索南。四十年过去了，我还记得这些事，因为它们很感人。再如，明末清初著名书画家朱耷以“八伟人”为题，“八伟人”自上而下写成“哭”或“笑”，意为哭与笑，以表达思念故国的悲愤之情。

和其他名字类似，读书人喜欢给自己的书房起个快名或房名，以表达自己的感受。在某种程度上，这比字体大小更有趣。几乎每个快名背后都有一个有趣的解释或故事。36岁那年，曾国藩写下了自己书店的名字“秋阙斋”。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名字？他在自己的日记中(咸丰十年九月二十六日)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是因为日本人的笔迹，想起东坡的话‘宁为一兵，不为一跛子’。所有技能都应该这样。如果只是急功近利，天马行空，会有些起伏。如果总是贪图一个好名声，会有一些大的侮辱。于以‘乞髯’为名，意为自求缺陷不满，亦意为‘存军不如跛’。”[6]后来他写了一篇《秋阙斋集》来说明命名的目的。他取此名一方面是借鉴了中国传统的“满招损，谦益”思想；一方面也包含了佛教思想，藏经里有一句话“菩萨要求无话可说”。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咸丰十年，破太平军，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督办江南军务。他成功了，收获了很多，所以要居安思危。曾国藩熟读儒家经典，深知“君子终日劳苦，晚若严厉，则无咎”的道理(《周易·干》)。

给自己的自习室取名斋戒，也是现代一些学者的习惯。其目的无非是灵感和野心。历史学家陈垣先生把他的书房命名为“李云书店”。上世纪40年代，他曾为湘潭“耕田”的一位朋友写过一首诗，诗中有一副对联说:“韩综也是农民的儿子，书店现名李云”。他自言自语道:“我的祖先在湘潭制茶。我父亲姓田，名。”[7]他要求自己像犁地除草一样勤奋。古人常把书称为“书田”，“经社”(熟田)，把写作称为“耕读砚田”，崇尚“耕读”，常常自诩为“耕读之家”。东莞有个园林，那里有对联云:“荆树花趣，砚田耕而不税”，流传甚广。陈先生的《书店》将农业比喻为阅读。四时勤，三时不害，除草才有好收成。以王力先生为例。他的原名是“瓮福”。1942年出版《龙虫雕屋孤语》。他在序中说:“将宅原名改为‘瓮福’，是由谦虚到自夸。”以后就是“龙与虫雕斋”了。这里所谓的《雕龙》指的是他的学术著作；所谓“雕虫”，指的是他的非学术性的文学作品、散文、随笔、通俗文章。他谦让为“随笔”。

第三，地与县。

还有古人以地名称呼人名的习惯，这也是一种不直呼其名的尊称。但也有区别:一个是出生地，比如孟浩然，襄阳人，叫孟襄阳；宗元是河东人，叫六合东。还有就是县城look，和陆地look略有不同。郡王指的是某一地区最有名望的家族，称为贵族世家。这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兴起的一种习惯。唐代非常流行，如太原的王，荥阳的郑，陇西的李。往往把某县的贵族家庭称为某县的“郡王”“郡姓”。比如杜甫为什么被称为“凌渡布衣”、“凌渡叶老”、“襄阳杜甫”？他既不是关中凌渡人，也不是湖北襄阳人，主要是因为京兆凌渡的杜氏家族自汉代以来就是当地的贵族世家；至于襄阳，晋代名将杜预是人。他在襄阳受训当兵，死在那里。杜预后人长期居住于此，被称为“襄阳杜氏”。杜甫自称是县官。韩愈又叫韩昌黎。韩愈不是昌黎人。昌黎是汉的县名，故名。至于河东所指的柳市，就比较熟悉了。柳宗元说，刘合东既是县又是地，所以有时人们把县等同于地。还有第三种情况，就是如果一个人在某个地方做官的时间长了，人们就会称呼他做官的地方。比如孔融，曾任北海巡抚，人称孔北海；卢吉是平原太守，被称为卢平原；岑参担任嘉州刺史，史称岑嘉州；魏曾任苏州刺史，人称魏苏州...很多古书都是以地、郡、官地著称。

除以上之外，古人还有很多其他的称呼，如谥号、官爵、别称、谥号、同辈等。我们在阅读古籍的时候，了解这些东西是非常有用的。还可以了解不同时代的不同风俗习惯，了解古人的心态。所谓的“认识世界”和“用自己的意志反对自己的意志”，需要在一些细节上注意积累。

[1] [2]楚庄。古代礼俗漫谈[M]。北京:中华书局，1983: 195，196。

[3] [5]袁廷栋。古代称谓[M]。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4: 54，59。

[4]梁章钜。流浪系列三谈[M]。陈铁民，电教。北京:中华书局，1981: 452。

[6] [7]吴士洲。说说百年斋室的名字[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21164。

(华东师范大学中国教育研究中心，200062)

(《中学语文教学》2019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