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柴男人(火柴人大乱斗)

既然已经坚定的答应了张师傅,就再也不会装坏,也不会害怕。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因为我以前是军人,也是男人。我去战友那里找了一套他父亲穿过的旧工作服。虽

既然已经坚定的答应了张师傅,就再也不会装坏,也不会害怕。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因为我以前是军人,也是男人。

火柴男人(火柴人大乱斗)插图

我去战友那里找了一套他父亲穿过的旧工作服。虽然裤子、膝盖、屁股都打了很重的补丁,但我还是毅然穿上了。然后脱下我的皮鞋,把一双从部队带回来的半旧解放鞋穿在脚上。戴上草帽,脖子上套个汗巾,屁股口袋里放个帆布手套,对着我们门后的镜子照照。这不是高大威猛的养路工吗?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了工作区。也许太早了。工作区没有人。我趁机把随身带的两个馒头吃了,算作早餐。

点名的时候,我挺胸站在第一排,精神抖擞地等着分配任务。

负责人张宣布,今天的任务是改变投票率。在工务段的统一安排下,配合正线工区、正北工区、货线工区、下行场工区,共计近200名员工,前往车站老场北端更换一组大道岔。

点名后,张师傅把我交给班长刘,一个又矮又粗又敦实的年轻大哥。班长刘把班里所有伙计的工作安排好后,对我说:你负责现场烧水,多准备些柴火,把我们工区的三个烧水的水壶都拿过来。

按照刘班长的指示,我去找看守的人拿了两捆柴火,就是换下来的旧枕木,劈开当柴烧。还有三个快锅,两个大铁桶,一根扁担,一个小平板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快速烧水的水壶。一个近一米高的封闭大铁桶,中间是敞开的肚子空,下面是向外分叉的三条腿。把柴火放到园子里点着,一桶水很快就烧开了。桶的中间,一边是粗水嘴,另一边是扶手。

道岔更换是一项大规模的施工。除了我们工务段安排的五个工区人员外,调度室、安全室、技术室、材料室、保卫组、办公室都派了干部参加。工务段的总工程师是马副总工程师,他也是我父亲在第六铁道兵的领导。此外,车站、电信段、水电段、铁路医院站医务室、生活段都派人到现场做好施工协调工作。有人会问,为什么改道岔就要派人去生活区?因为要看施工进度,如果需要给现场施工人员提供餐食,生活区要核对用餐人数,准备足够的餐食。

根据我事后看到的施工资料,这次施工更换的新型“75”锰钢道岔,硬度非常强。是鞍钢研制的机密钢,据说可以和美国航母制造的钢媲美。能保证客货列车通过道岔的安全。因为是新型产品,所以只用于正线轨道、侧线轨道和站线轨道,以及专用轨道,或者60年代开发的老式道岔。

施工前两天,工务段用轨道车将道岔、轨枕及所有材料和配件运至现场,并搭建帐篷,指派两名临时工在现场看守材料。

早上八点半,我们施工人员全部到位,现场一片漆黑。因为要等分局调度施工时间,大家分散在铁路两侧和院墙边的空工地上,或坐或蹲,或抽烟或聊天。

我是第一次用这个快锅烧水,完全不知道怎么操作。

班长刘指着坐在山坡上的两个工人喊道:老李,,你们俩去把快锅搭好,快把水烧开。

他们跳了起来,跑过去把平板上的东西都搬走了。老李带着两个空铁桶走了;丁大钧沿着院墙旁边的空地面摆开三口快锅,走到路肩和斜坡的水沟里,找到一大包火车司机擦车留下的油腻腻的棉丝。过了一会儿,老李提着满满两桶水回来,倒进快锅里,他又匆匆走了。

丁俊把劈柴放进快锅中间的灶肚子里,下面垫上油棉丝,划着火柴扔在棉丝上。“砰”的一声火从炉子里升了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不停的忙碌,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也不关心我的存在,他们只是工作。不一会儿,三大锅水开了。老李冲着周围的人喊:水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老李和丁大钧并不是工务段的正式员工。他们是附近一个大队的农民,经亲戚介绍到工区做临时工。工资每天1.45元,和我一样。当时,工区的临时工占全体职工的一半以上。那时候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农村更穷。当时馒头卖5毛钱一个,猪肉6毛钱一斤,米饭20毛钱一斤。你说在铁路上打工的农民,在家一个月能挣40多块钱,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谁要是能进城找工作,那他就是能干的。尤其是铁路上的临时工,收入比其他地方高,在工务段当临时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所以农民临时工在工区比较听话,也比较能干,生怕一个失误就把他们炒了。

看他们干了一段时间,基本知道烧水的程序了。我时不时给一些快锅加点柴火,让火更旺。看到有人来拿开水,我就双手握住水壶的把手,慢慢倾斜壶身,让他们去打水。

老李又要去打水了,我赶紧跟他说,李叔叔,我跟你一起去吧。

当我叫老李叔叔时,他有点吃惊。他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不用。

我还是和他一起去了。挑水的地方是电信段的老信号队,院子角落里有一口井。把老李的水桶放在出水口,然后用力按下井的把手,清水一个个流进水桶。

我走过去帮老李按轴柄。他问我是不是新分配的员工,我告诉他爸爸他在工务段。我从部队回来,等着分配,就来当临时工了。

老李一听我是复员军人,顿时眼睛一亮,笑着说:我二儿子在部队当兵快五年了。

我问他儿子在哪个单位。老李说五十四军在安阳。我说的是162师。他说得对,对,对。我说你儿子应该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他说是啊,是啊,他去打仗的时候,全家人都吓得要死,天天提心吊胆。最后儿子立了二等功,回来就升为排长。

老李说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无限的自豪。

我说:你儿子是英雄,是你们全家的骄傲!

是啊是啊。老李拿出一盒皱巴巴的“我”牌香烟,递给我一支。我赶紧用手接过来。抽着烟,他自豪地说,我去年和我的孩子订婚了。女孩是公社的办事员,拿工资。

回来的路上,我们一直在说话。因为他儿子和我都是军人,我们有很多话要说。

当我们回到现场时,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已经聚集在一起,做施工前的准备工作。

马端站在院墙旁的高坡上,对全体工作人员讲话,提出具体要求。我不太懂业务,但我听他清清楚楚“安全,安全,还是安全!”

工人们迅速散开,跑向各个岗位,一步一步做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调度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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