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十九集(8)

作者简介

梦也无声，本名李，著名诗人、诗歌评论家，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世界汉诗协会会员，中国古典诗歌的爱好者、实践者、传播者，作家、影视编剧、影视策划。当前国内旧体诗的领军人物之一。为新浪诗人写了60多万字的诗评，创作了千余首古诗词作品。诗歌、评论、序言作品散落在中国各地的诗歌爱好者相册和专业刊物上。他写过一部小说《真情无悔》，反映了改革开放背景下，几代航空空人在转型过程中的心路历程。他是儿童剧体验计划的总导演，项目策划和发起者之一，填补了国内戏剧教育的空空白，开创了零基础三至十岁儿童剧表演的先河。

《古诗十九首》(第八首)——谈“再做善事”

在这个系列的008年，我曾经把《线与线》和曹丕的《葛炎行》相提并论。分析只是简单说明了节奏的相似和风格的不同。同题材的兴，烘托了“线与线”的简单，以及这种简单自然的表现所带来的情感性格特征。

就“做好事，重复做好事”本身来说，它表达的感情其实很简单。叶嘉莹先生在她的《古诗十九首讲义》中逐句详细解释了它的内涵，并引经据典。从横向来看，非常完整。

不过有一点值得再提一下，就是从创作的角度，从全诗出发，纵向来看，它的情感线索也是非常清晰的。看似风格舒缓，温柔敦厚，其实每句话都是递进的，没有任何冗余。情感发展的入口很紧凑。所以抛开它表现性的语言风格，从本质上把握它的节奏，我们就能理解它是一段非常急迫的旋律。

虽然电影艺术是近代从西方传入的，但我们的祖先早就掌握了好莱坞大片的创作手段，前人留下的一首好诗，往往也承载着一部优秀电影作品的某些特征。

就焦平面的表现手法而言，这么多年，浸染影视行业经常听到业内人士的一句话，就是节奏要快，快，快，如何让节奏快，是近年来创作者和制作人共同关心的问题。

但是什么样的节奏快，却众说纷纭。很多从业者认为，快节奏就是画面变化快，人物动作快，事件多而急，是大多数人追求的快节奏。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快节奏，一味的“加速”只会让人觉得很吵，反而是事件的进展缓慢。

真正的快节奏是从他们的情绪上加快事件的进入，但表达可以尽量舒缓。

让我们一起来看这首《再来一遍》:

第一句“再做一次”，略带苦涩，衬托出“与君别离”的“命”字，以及“命”在这里所带来的情感基调。就是把一个活体撕成两半的感觉。从情感亲密度来说，就是最亲的人和爱的人之间没有嫌隙(零距离)的感觉。

第二句“千里”是空之间的距离，不是两颗心之间的距离。从“被生”的火辣辣的痛，到牵扯到世界不同地方的感情，心情凉了很多(小距离)。

下一句中的“反抗”，既是现实的道路，也是逐渐冷却的情感。两颗心从皮开肉绽的火辣辣的疼痛，造成了有形的障碍。

下一个“兴”就生出一种怨恨和向往的感觉，但是怨恨和向往的界限已经模糊了。至今那血淋淋的心伤已经生出若隐若现的疑惑，不禁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人不如马不如鸟？不直接说出来，用“兴”这个形象，只是一个模糊不确定的想法。

然后，它变成了押韵，带出一种急促的声调。这些疑惑一旦在两个心中诞生，就会焦虑，腰带会逐渐变宽，也就是说焦虑的结果。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的感情已经疏远到了非常悲观的程度。

然后是焦虑之上的不祥联想。为什么“无视反对意见”？

说到作者是旅者还是留者的问题，这个“古”字有一定的倾向性。如果是旅行者的自述，他不太可能用“顾”这个词，而应该用不愿意反对或者无法反对的表述。所以一个“古”字，说明这个作者更有可能是留下来的那个。

这样，就有某种怨恨在里面了。再加上“遮天蔽日”的暗示，这个人心里已经有了深深的怀疑，也许是因为担心，但这种怀疑一旦升起，就很难遏制了。至今，我都不记得遥远的“出生”的悲惨，只剩下被抛弃的烦恼。

寥寥数语间，一步登天，主观飞扬。舒缓的语气背后，是急剧脱落的情绪危机。傩韵的作用是加速灵魂的衰退。唯一让人感到欣慰的是，傩韵还在上升，保持着一种不确定性。如果是脱落，会有一种确定感。如果是坠入声音，基本都会加入由衷赞叹的激烈情绪。

“浮云遮望天”的联想，已经耗尽了他们两人赖以生存的情感因素，没有办法沿着这条思路走下去，于是作者自怜自艾，想到了无情的岁月和短暂的人生。

山崩地裂的感觉告一段落，受阻的想象被拉回现实。人不能因为这种毫无根据的联想而做出任何决定甚至行动出格吧？

所以，让这一切见鬼去吧，再想也没用。真正的生活是等待，而等待的前提是吃饭睡觉。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加餐”更像是对自己说的，是自怨自艾。

但结合之前的情感脉络，作者靠想象把自己的感情异化到如此不堪的程度。当她回到现实，她应该责怪自己。如果是，那“加餐”就是针对对方的。

这种联想的结局是转还是直，决定了“加餐”的对象。对象是自己，全诗定格在豁达，而对象是对方，定格在坦诚。

从影片来看，“不顾反对”是伪结局，真正的结局是“加餐”，开放性有限。“加餐”的对象决定了情感走向。

这也是《古诗十九首》的一大艺术特色。它的繁荣不再是无限的，而是有一定的限制条件的。范围缩小了，强度却变强了，这是繁荣的发展，也是走向“灭亡”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