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序的作者(兰亭序全文翻译)

庄子是中国传统文学和思想中永恒的母题,影响了当时和两千多年来无数的中国人,是中国文化和民族精神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国内庄子研究领域的领军学者,陈寅恪教

庄子是中国传统文学和思想中永恒的母题,影响了当时和两千多年来无数的中国人,是中国文化和民族精神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国内庄子研究领域的领军学者,陈寅恪教授在复旦大学开设的庄子精读课程一直是最受欢迎的课程之一。本书以课程讲义为基础,结合多年的研究成果,以课文为经,以广博的知识和精妙的理解为纬。堪称陈寅恪教授对《庄子》研究的全面总结,也是《庄子》的经典呈现。

这本书由九章组成。绪论中说老子和庄子是一家,通过对老子和庄子的联系和区别的论述,阐明了庄子的特殊性。接下来的八章,第一章是对庄子及其著作的概述,第二至第六章分别从《逍遥游》、《秋水篇》、《齐物论》、《寿生注》和《外篇》中对其进行逐段阐释。选择和顺序都是精心设计的,重点是渗透和沟通。第七章讲庄子的美学观,第八章讲庄子对后世的影响。全书融为一体,形成对《庄子》源流、其人其书、对后世影响的完整阐释。

读书|王羲之在《兰亭集序》中为什么直接否定了庄子的生死观?庄的死亡哲学虽然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但却远远超出了超自然的范畴,是不可接受的。关注生命是人类的基本本能。这似乎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

从某种意义上说,汉族人对长寿的强烈希望构成了对古典理性精神的颠覆,追求长生不老法术成为一种时尚。这一点在文学作品中也很明显。但是,求仙在这个世界上是很难实现的,难免会引起自省和质疑。希望破灭后的失落令人震惊。《古诗十九首》充满了生死之感,其主要表现是对有限生命的敏锐意识:

“天地间的生命就像一个过客。”(《青山上的柏树》)

“生命永存,选举顷刻化为尘埃。”(《今日好宴》)

“生命不是石头,而是长寿的考验。”(“进车开车说话”)

“人生突然像一封邮件,没有生命的石头。”(《开到东门》)

……

在这方面,古代诗歌作家诉诸及时行乐和在世界上的声誉。这是一种执着于生活的表现。在他们的设想中,如果死亡不可避免,他们不妨着眼于世俗生活;然而,这种专注正是不在视觉中心的死亡意识强烈的证明。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一定忽略了庄子视生死为一体的观念。

之后,执着于当下生活的王羲之直接以物化情怀反对庄子的哲学人生观。

《兰亭集序》的真伪一直争论不休,但从书法史或文本观念的角度来看,似乎没有足够的证据推翻王羲之的作者地位。

读书|王羲之在《兰亭集序》中为什么直接否定了庄子的生死观?兰亭会议于永和九年(353)三月三日举行。名人到水边修景、饮酒、作诗。王羲之收集了他们的诗后,写了《兰亭序》,与石崇的《金谷诗序》相比较。

永和九年,癸丑之年,春末之初,我将在易慧兰亭修东西。一群好人是聪明的,但少数是咸的。这里有山,有林,有竹,有清溪,有湍水,倒映四周。认为引溪弯水是第二位;虽然没有丝、竹、管弦这些东西,但谈一谈爱情就够了。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微风习习。看着宇宙的浩瀚,低头看着品类的丰富,足以娱乐人心,相信可乐。

妻之相,投我,或取其臂,而谈于一室;还是因为信任,放飞了野性。虽然他很有趣,也很冷静,遇到什么高兴什么,就会暂时收获自己,很快就能自给自足,但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很累,很情绪化,很感伤。至心,俯仰之间,已是过去式,仍忍不住怀之;情况是短暂的,最后的时期结束了。古人云:“生死为大。”多痛苦啊!

每次看着让人觉得幸福的理由,如果和谐,就永远无法形容到胸前。知道一个人的死亡是错误的出生,彭其的毁灭是错误的。回首现在,又回首过去,悲伤的丈夫!所以,人在列举叙述的时候,虽然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不一样,但是相互孕育,是一样的。看完之后,你也会觉得温柔。

四世纪中叶,当那些名人聚集在会稽山兰亭的“山高、林葱茏、竹满”之中时,天高云淡,风平浪静。他们“仰望宇宙,俯视物种的繁盛”,彼此畅谈,信仰可乐。“乐”字凸显了当时的氛围。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那种瞬间的美好无法长久停留的悲伤:“当你对它感到欣慰的时候,它已经是过去式了”、“当你短暂而轻松的时候,你就结束了”、“你不觉得痛苦吗”!一个“痛”字,点出了这一刻情绪的突变。从这个角度来看,《兰亭集序》可以认为有两层结构,即兰亭集序的欢乐和与天长地久的幸福相联系的悲伤。

这在晋人生命意识敏感的背景下并不特殊。在山川美景和欢乐心境下,突然因为深深的感觉到这一切都不能长久而转为悲伤,这在古代作品中是常有的。汉武帝刘彻的秋风诗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所谓“大喜大悲”。当时人们习惯拿来与《兰亭集序》相提并论的《金谷诗序》也有类似的转折:在描述了“清泉茂林”间众人正在宴饮之后,表达了“感生不尽,恐生不倒”(引自刘晓《世说新语品造》)。孙绰因为兰亭之会而写的《孙绰兰亭序》也有类似的情况。他还描绘了“千山千湖”的兰亭周边环境之美,叙述了名人“借清镜看花、观鱼、观鸟”之乐。后来,他因时光流逝而悲伤:“精神的光辉是垂直的。”(《文艺集》第4卷)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兰亭集序》对庄雪生死观的直接否定:“知一生死是假生日,彭其之殇是假作品。”所谓“一死一生”,见于《庄子·德崇福》、《庄子·大宗师》“谁能以无为头,以生为脊梁,以死为死?谁知生死合一,我便与他为友”;《彭其之殇》见《庄子·吴起论》、《莫受其子之殇与彭祖之死》。

对于王羲之来说,生与死有着明确的分界,这是一个无法逃避的困境。所以庄子说生死相合是不能接受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态度与王羲之的天师道地位有关。王家祖祖辈辈都在传教。《晋书》卷八十《传》云:“王一生之世,如张五斗米。”同卷《王羲之传》载:“我随道徐迈取药,行千里,遍东华中诸郡,穷名山,远涉重海。”徐是当时著名的道士,晚年与王羲之关系很好。《晋书》曰:“西河之造,不可不忘,是外世之友。”道教早期,相对于其他精神传统,最根本的一点就是追求长生不老。葛洪《抱朴子》中的陶艺说:“长生不老是夫之法,所以异于常人者,讲究不老不死。”在早期道家“求生避死”的观念下,他视野中的生死境界是绝对不一样的,所以庄子所谓的“一”或者两者的“一”的观念,一定是道家王羲之完全不能接受的。

清代乔松年注意到了这种差异,认为《兰亭集序》与当时流行的庄学宗旨有出入。《落体亭杂记》曰:“六朝讲名理,以老庄为祖,贵于齐生死,故忘丧命。王《兰亭集序》说‘死命为假寿,齐为假作’,意思是当时不贵。”他以此来解释萧统《文选》为什么不选《兰亭集序》。乔的理论确实很有见地。尧尧接着谈到王羲之的道教背景与这篇文章的关系:“右军的人情世故,对食补的雅趣,对药石的千里之行,都是怕死怕生的表现,其延年益寿的愿望也……”《兰亭集序》说是这个意思。

在《世说新语》中有王羲之当时明确反对庄子玄学言论的记载,而他的《杂帖》甚至包含了对庄子的直接声讨。他称佛家“清净污垢,读书烦恼,无以复加”,并说“吾教同,而各有不同”,而庄子则说“与漆园相比,殊为不同。”可见在当时名士崇庄的激烈风气下,王羲之对庄并不以为然。在当时,庄子与道家的关系远非唐力时代的关系:毕竟,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庄子》仍是一部玄学经典而非道家经典。据《隋书经籍志》记载,道士的“庄”在隋朝;庄子成为南方真正的经典,甚至在唐玄宗天宝初年。即使在当时,也有人怀疑老子和庄子的道学、道学之间有没有联系。吴筠的《玄港论》记载了一些人对他的质疑:“道家的伟大目的,不是先归于老庄,而是老子的话不成仙,先生为什么独在成仙?”回顾一下早期的道教,就能体会到道教和道教的区别。至少在庄子看来,道家的希望真的是反自然的。《太上皇》表达了人作为天地自然之子,应尽本分的意识:“夫以形载我,劳我一生,赦我老年,杀我。所以,善我者生,善我者死。今天的大业是铸金,金热情地说:‘我一定要做个踏实的。’大业必以为不祥金。今天一个犯人的形状,说:‘人耳!“人类的耳朵!”一个有财富的人必须被视为一个不祥的人。”我相信,在庄子看来,道家对永生的渴望与这里的“不祥之人”并无二致。

——摘自陈寅恪《庄子讲义》,中华书局出版。

作者:陈银池

编辑:姜楚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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