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统万城遗址门口（作者摄）今天在统万城遗址门口(作者摄)

今天，在陕北和内蒙古交界处，建立了一个中国游牧王朝:大夏国。而大夏州的首府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城市统万城。十六国时期，匈奴人还以水生植物为生吗？他们是如何在毛乌素沙漠干旱的腹地建造如此壮观的城市的？

第一，中国匈奴人

2015年，我有机会去万通旅行。当我到达万通时，没有人告诉我这是著名的万通城遗址。夕阳的余晖照耀着这个地方。在沙丘和红柳的映衬下，统万城遗址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像一座巍峨的白色宫殿。孤独的统万城就像东方被遗忘的“庞贝古城”，在风沙黄沙中显得格外孤独荒凉。

夕阳下的统万城遗址（作者摄）夕阳下的统万城遗址(作者摄)

今天的通万城位于毛乌素沙漠腹地，今天的毛乌素沙漠已经治理得很好了。但回首几十年甚至百年前，这里依然是草木稀疏，流沙遍地的景象。

在万通市的北部，是无定河的上游，被当地人称为“刘宏河”。它也是今天万通周边居民的主要供水水源，因此被当地牧民和农民称为“黄沙下千里的生命线”。

陕西靖边县无定河陕西省靖边县无定河

历史名城统万城，十六国时期是大夏国的都城。大夏国的创建者是匈奴人赫连勃勃。匈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建立一个定居的王朝？这一切还得从南头，匈奴说起。

汉武帝时期，霍去病和卫青出使匈奴，匈奴被汉武帝的军队打败。最后汉武帝把游牧的河套平原和河西走廊纳入汉帝国版图。

影视剧中的霍去病电视剧中的霍去病

汉朝的一系列反击引起了匈奴的反思，他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最终南匈奴投靠了汉帝国，而北匈奴选择了一步步西进。

为了安抚投靠过来的南匈奴人，汉帝国在今天的陕西榆林和甘肃张掖设立了下属都督。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匈奴人逐渐与汉族融合，接受了汉族的生产生活方式。

影视剧中的王昭君和匈奴人影视剧中的王昭君与匈奴

几百年来，越来越多的匈奴人在与汉人的交往中汉化了。西晋八王之乱后，爆发了著名的五朵野花。匈奴是五胡中最重要的民族。之后匈奴进一步南下，汉化程度也在加深。

到了十六国时期，匈奴人赫连勃勃是彻底接受匈奴汉化的代表。淝水之战后，前秦分裂。从此北方进入十六国时期(实际上是十六国以上，当时先后有二十多个国家)。于是赫连勃勃摆脱了前秦的控制，建立了强大的大夏王国，定都并统治宛城。

今天的统万城城墙（作者摄）今天的万通城墙(作者摄)

“治都”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你可以统治几千代人。后来，在赫连勃勃的领导下，大夏国一度将疆域扩展到南秦岭，西至宁夏、陇右，北至河套，东至陕北。赫连勃勃甚至一度拿下长安。在赫连勃勃的统治下，大夏王国逐渐达到顶峰。

可惜好景不长。大夏国首领赫连勃勃去世了。之后的后辈赫连昌和何，都未能超越前浪赫连波波。大夏州很快陷入衰退。最终，大夏被北方更强大的北魏所灭，通宛城慢慢失去了昔日的辉煌。

大夏国主要的疆域范围大夏王国的主要领土范围

二、通万城长什么样？

今天的万通非常孤独和压抑，但与中国其他古城相比，万通有一些独特的特点。中国古代城市多为青砖或黄土建造，颜色多为灰色和黄褐色。统万城多为淤泥、石灰、粘土，故史书记载“其城土白而坚”。从远处看，铜万城就像一座白色的城堡，所以当地人也称铜万城为“白城子”。

统万城的城墙多为白色（作者摄）桐城的墙壁多为白色(作者摄)

传说当时建都的赫连勃勃命令他的部将锤打城墙的每一段，以检验城池是否坚固。

桐城是一座白色的城市，有黄色的沙漠和绿色的灌溉。美丽的城墙、角楼和码头让人想起古罗马和希腊的白色大理石废墟。但是，我觉得统万城更像是一座埋藏在沙漠和黄土之间的楼兰古城。

因为塔里木河的改道，楼兰古城慢慢衰落，被埋没在沙漠废墟中。桐城的衰落虽然没有因为河流改道而荒废，但与当地的生态变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引人遐思的楼兰古城迷人的楼兰古城

事实上，在大夏国灭亡后没多少年，通宛城一带还是唐宋时期的重要战略要地。隋、唐先后在此设置周霞，但到宋朝时，这里的生态环境日益恶化，出现了飞沙走石的现象。之后，统万城和它的周霞一起，逐渐被世人遗忘。

北京大学著名历史地理学家侯仁之先生在毛乌素沙漠考察时曾指出，统万城的废弃源于环境的变化，这有两个因素。一个是当时的气候冷暖交替，一个是从潮湿到干燥，一个是人为破坏。在人为和自然的双重作用下，统万城逐渐被大家遗忘，直到清朝以后才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

今天的毛乌素沙漠（作者摄）今天的毛乌素沙漠(作者摄)

石军说

如今的统万城是陕西重要的旅游景点，但如果你想去统万城，就要费一番周折。通宛城不仅见证了匈奴大夏国在中国的建立，也见证了今天毛乌素沙漠生态环境的历史变迁。

参考

《中国遗产》编辑部:《中国遗产》，2013年第11期。

梅村:《丝绸之路十五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

侯仁之:《历史地理研究》(侯仁之文选)，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

(作者:浩然文史龚玉·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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